归零倚靠在窗边抽烟，等待着正在隔间里换卫生巾的凯飒。
归零一边弹着烟灰，一边：“有胶的那面要粘在内裤里面，两侧的胶要粘在内裤外面。”
凯飒换好卫生巾，打开隔间的门。
归零回头看了凯飒一眼，目光扫过凯飒的腹。
凯飒注意到归零的目光，下意识地捂住腹。“你看什么？”
归零吸了口烟，笑道：“用着感觉怎么样？走路不碍事吧？”
凯飒白了归零一眼，有些不自然地走向洗手台。
归零盯着凯飒奇怪的走路姿势，忍俊不禁。“哈哈哈，需要我去找叶景知借轮椅吗？”
凯飒将手上的水滴甩在归零脸上，怒道：“你给我闭嘴！”
归零愣了一下，随手把烟蒂掐灭扔进垃圾桶。“喂，月经期最好不要接触凉水，会肚子疼。”
凯飒冷哼一声，“我还没有那么矫情！”
话音刚落，凯飒脸上表情瞬间变得僵硬，他只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流淌，潮湿，滚烫……
归零注意到凯飒的神情变化，笑嘻嘻地凑上前去。“河哗哗地流啊。”
凯飒红着脸怒视归零，咬牙切齿地：“滚！”
归零见凯飒脸色难看，连忙收敛笑容，轻咳一声。“抱歉，一时没忍住……”
凯飒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想搭理归零。
归零站在凯飒身后，犹豫片刻，伸出手臂环抱住凯飒的腰。
凯飒吓了一跳，连忙挣扎。“你干什么！放开我！”
归零将下巴抵在凯飒肩膀上，轻声道：“别动，我用能力帮你暖暖。”
凯飒停止挣扎，却依旧保持着警惕。
归零伸手抚摸着凯飒的肚子，动作十分轻柔。
凯飒身体一僵，感觉到归零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揉来揉去，脸上泛起红晕。
凯飒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别乱动！”
归零轻笑一声，将脸埋在凯飒颈窝里。“没事，一会儿就不疼了。”
凯飒红着脸推开归零，轻咳一声。“现在不疼了。
归零挑了挑眉，双手插兜。“好吧，你这几注意休息，我去调查一些事情。”
“等等！”凯飒忽然拉住归零的手。
归零疑惑地看着凯飒，“怎么了？”
凯飒欲言又止，却还是松开了手。“没什么。”
“那我走了。”
凯飒点零头，再抬头时，发现归零已经不见了。
凯飒轻叹口气，摇摇头，转身离开。
另一边。
归零近日收到许多来自tinkle的举报，举报内容大多是……
【甲：有变态在厕所偷拍！有没有人管啊！】
【乙：最近好多人拍一些让人生理不适的图片发在帖子上，搞什么！】
【丙：卧槽，我刚刚看见有人在裸奔！】
【丁：是按摩，结果……】
对此，归零新增了tinkle审核部门，对帖子内容严抓审核，违纪者轻则禁言，重责关禁闭。
表面虽然管住了，但是，在看不见的地方，这种混乱仍然存在。
归零乔庄成普通居民，只身前往E区的一家门店。
然而，这家店铺，只在夜晚营运。
“喂喂喂，没有邀请人不能进去。”吧台后的店员嚼着口香糖，嫌弃的目光在归零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归零面色不改道：“是我朋友叫我来的。”
“你怎么证明？”
归零指了指内部的大门，“你让我进去把他叫出来，他就可以给我证明了。”
店员不依不饶地拦着归零，什么也不让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