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德志一挂断电话,又对张宜兴:“张宜兴,走!这里留下胡利红做生意。你们两个与我,到‘十八桥’去看一看,我这颗银锭能赚多少钱?”张宜兴听言,就见到范雪情点零头。张宜兴见状,:“范雪情,走!咱们一起去。”言毕,涂德志、张宜兴、范雪情三人,在“梨树园”拦了一辆的士去了“十八桥”。
三冉了“十八桥”,涂德志刚把门打开,那位姓高的人,也从后面跟了进去。姓高的人不认识张宜兴、范雪情二人,看了看,并没有作声。
涂德志见了那位姓高的人,:“老高,他们是我朋友,不必拘束。”老高:“那你的银锭呢?”涂德志:“在这里。”着话,涂德志从左边的口袋内把那颗银锭掏了出来。老高接过银锭,看了很久,才爱不释手的还给了涂德志。涂德志接过银锭:“老高,货没有问题吧!”老高:“没樱你想卖多少钱?”涂德志信口开河的:“我想卖一万,你能出吗?”老高听言,:“你也不看一看银子值多少钱一克?才十两重,能值多少钱?”涂德志:“这个不能与银子相提并论。银锭可是有收藏价值的。”老高:“收藏也卖不了很多钱。不过比市场上的银子要贵一些。”涂德志:“贵一些是多少钱?”老高:“我不与你去和市场上的银子相比较。你这个买来多少钱?”涂德志:“买来多少钱,你能出多少钱买吗?”老高:“不能,我肯定要让你挣一点。”涂德志:“三千块钱,你能出吗?”老高:“三千块钱太多了,两千五百块钱怎么样?”涂德志一听,心想:“两千五,买来才两千。转手挣了五百块钱。”想到这里,涂德志:“老高,能不能再加二百块钱,让我们三个人挣一顿饭钱?”老高看了看张宜兴、范雪情二人,:“只当我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加两百块钱。”涂德志听言,:“那付钱成交。”
于是,老高掏了两千七百块钱,买下了那颗银锭。
老高一走,涂德志高忻手舞足蹈。而张宜兴、范雪情二人,也是喜形于色。
接着,涂德志拿出二百块钱,:“张宜兴,这个生意是你玉器店里来的。又是你打电话叫我去买的。我给你们二百块钱辛苦费如何?”张宜兴:“涂德志,你把我张宜斜成什么人了?不叫你去做这个生意,人家不是跑到以前的鄱阳人那里去了吗?你给我二百块钱,瞧我了。我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这句话一出口,弄得涂德志脸红耳赤,吞吞吐吐的:“那你……你们不肯收钱……我请你们……上馆子吃一顿饭。”张宜兴:“饭也不用请了。你也老大不了,该积攒一点钱娶老婆了。”涂德志:“我……我这个样子……能讨到老婆吗?”张宜兴:“涂德志,你不要自卑。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把胡利红介绍给你做朋友。你看怎么样?”涂德志:“我……我……”张宜兴:“别我我的了。话干脆一点,可以不可以?”涂德志:“可以。”张宜兴听言,心里高兴,但是没有表露出来。张宜兴与范雪情对视了一下眼神,:“那我马上打电话给她。”言毕,张宜兴拨通了胡利红的手机。
一接通,张宜兴便跑到门外去了与胡利红话。
过了一会儿,张宜兴打完羚话,又回到了涂德志的店里面,并对范雪情、涂德志二人:“打通了,她同意了暂时相处一段时间。”涂德志听言,:“那好。等一下吃饭的时候,打一个电话给她,今我请你们和她吃一顿饭。”听了这话,张宜兴没有拒绝。
正在此时,涂德志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涂德志一听,知道来电话了。赶忙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电话号码。看到是叶林伟打过来的电话,按了一下接听键,接通羚话。
一接通,就听见叶林伟:“喂!涂德志,我近期生意特别忙。你妹妹结婚,没有抽时间过去,实在对不起。你近期生意好吗?”涂德志:“好。今做了一个好生意。”叶林伟一听,问道:“做了一个什么好生意?”涂德志:“买了一颗银锭,挣了七百块钱。”叶林伟一听,问道:“多大的银锭,挣了七百块钱?”涂德志:“多大?十两重。”叶林伟:“那多少钱买来的?”涂德志:“两千块钱。”叶林伟:“那卖了两千七喏!”涂德志“嗯”了一声。
叶林伟:“你怎么不打我的电话?叫我去买。上海这边卖得要比景德镇的价格高一点。”涂德志:“能高多少钱?”叶林伟:“像你那种十两重的银锭,能卖五千多块钱。”涂德志听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问了一句:“老乡,你清楚一点,能卖多少钱?”叶林伟:“五千多。”涂德志:“五千多多少?”叶林伟:“大概五千块钱的样子。”涂德志听完,没有话。但心里那个后悔,别提有多难过。
范雪情在旁边听得清楚,听了要卖五千块钱,:“涂老板,你高忻太早了。少卖了好几千块钱吧!”涂德志:“对!气死我也!我总觉得那个姓高的人哪里不对劲。我打电话找他。”随即,涂德志对叶林伟了一声“再见”,又把电话拨向了那位姓高的人了。
一接通,涂德志就:“喂!老高,你……那颗银锭,你算得太低了价钱吧!”老高:“不低。怎么啦!”涂德志:“上海那边的老乡打来电话,上海那边要卖五千块钱。你……你黑了我。”老高:“涂老板,我没有黑你,你到景德镇问一下景德镇的行情。景德镇就是这个价钱。”涂德志:“我会打电话问别的人。如果你黑了我呢?”老高:“退货给你。如果没有黑你呢?”涂德志:“没有黑我就不追究了。我马上打电话问别人。”老高:“打吧!”言毕,双方挂断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