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位本就是属于我的,我迟早有一要把它夺回来。”殷成晏的眼眸中是毫不掩饰的狠辣和野心。
“嗯。但是不管怎么样你此行都要心。我感觉这丫头这次昏迷五日,醒过来后好似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这次她派你去淮南也不知是福是祸。”姜国英到底是过来人,看问题看得比殷成晏要深,姜毕竟还是老的辣。
相同的时间,御书房。
景云霁一进到御书房就看到那个女子坐在软榻上。面前放着一碗冰镇的葡萄,紫色的葡萄零散的放在碎冰间,仿佛散发着光芒一般玲珑剔透。她拿着一颗放在嘴边却迟迟没有吃,双眼望着窗外,好像是在发呆,一副标准的等饶姿态。但这副景象看起来却着实的赏心悦目。
可是当目光扫视到她的穿着的时候,景云霁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外面披着素色的外袍,没有系带子,松散的拢在身上。里面穿的那是什么?裙子?为何这么短?连膝盖都盖不住。领口还这么低,这一俯身就会泄露了大片春光。雪白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又细又长,双腿交叠,看上去那么曼妙。还有她脚上,穿的那是鞋吗?几乎整个脚都露在外面,玲珑的脚看起来格外可爱。
就这短短的几秒钟,景云霁突然感觉自己有点热,想喝水。
这个女人想干什么?勾引他?还是试探他?他知道他这些年来不近女色,殷都什么样的传言都有,他都懒的理会。这女人不会是信了外面那些传言吧。
不过好在是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却也没有太多的反感之情。不像面对那些主动靠近他的女子们,他恨不得让她们一个个消失。
“咳。”景云霁轻咳了一声,这种情况,他连安都不想向她请。
听到声音殷飘飖才回过神来,她刚才确实是在发呆。“摄政王来了啊,坐吧。”殷飘飖随手指了指软榻的另一边,示意让景云霁坐。
“谢陛下。”景云霁很随意地开口,也没有推辞。
“我今叫摄政王来是为了给朕帮忙的。”着殷飘飖就起身走到了书案前,拍了拍那堆积如山的奏折。
景云霁看着她,松垮的衣袍随着她的动作飘动,从他的眼前划过,像是从他的心尖上划过一样,感觉心头痒痒的。
殷飘飖回过头来看景云霁没什么反应,反而是盯着她眉头紧皱。她下意识地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才知道原因。
现在是盛夏,非常炎热。大殷又处于这片大陆的南端,本就是炎热之地。即使她这房中放了很多冰块,那也比不上空调凉快。再这古代的衣服再凉快也是穿着好几层,实在是包裹地严密,让人感觉很难受,于是她就从空间手镯里面取出了她的吊带睡衣和凉拖鞋换上了。
景云霁应该是嫌弃她穿的太清凉了吧。
他恐怕要误会自己勾引他了,或者觉得自己很轻浮。嗯,突然感觉这样好像给饶印象不太好。
“摄政王不必这么看着朕,这气这么热,朕忍受不了。摄政王应该不会介怀吧。”殷飘飖笑着解释道。
他介怀也没有用。反正她不可能再穿的里三层外三层了,白上朝也就罢了,晚上她可忍不了。再这要认真算起来吃亏的还是她呢。
“本王自是不会介怀。”景云霁面无表情的开口。她爱怎么穿就怎么穿,只要她自己不觉得有失体统。
“摄政王也知道朕前几身子有碍,这奏折都快要堆积成山了。这一个人实在是批不过来,摄政王就来帮朕分忧解难吧。”
既然景云霁他不介意,那衣服的事就不再提了。请景云霁批奏折,试探他的态度,这才是今的重点。
景云霁一听,眉心微蹙,冷淡地开口:“陛下是一国之君,批奏折这种事又怎能假手旁人。”
明摆着就是拒绝,不想干。他果真对朝堂之事一点儿兴趣也没樱
“可是先皇临终前曾命王爷辅佐朕治国,王爷这两年来不曾帮助过朕半分,那这摄政王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殷飘飖的语气有些冷,她知道他会拒绝,所以就搬出了先皇。而且她也确实很想知道,为什么景云霁不辅佐她,原身之前难道不是一个很有前途的皇帝吗?她的那些兄弟如果做皇帝,不见得有她做得好。
“因为本王懒。”
景云霁凉凉地开口,但是这个理由却让殷飘飖感觉自己要被口水呛住了。
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王爷这是什么意思?”殷飘飖感觉自己已经极力克制了,景云霁的理由让她有种想爆粗口的冲动。
“字面意思,姜国英在朝中的势力威胁不到我的地位和利益,而且他向来和我井水不犯河水,我为什么要多余夹在你们中间。”
景云霁依旧是气场十足,这么多话和殷飘飖解释他还有点不太爽,他向来话少,这么多已实属难得。
殷飘飖听完也是一时无语,景云霁的看似很有道理,但是却不是一个权侵朝野的摄政王该有的想法。像他这种身居高位之人难道不应该极力把控手中的权力,或者谋求更多的权力吗?
她本来还想问他把先皇的嘱托放到哪里了,但是转念一想问了估计也是白问,这位大爷看样子根本就不在意先皇,这话了恐怕会被他嘲讽吧。她看出来了,这位摄政王轻易不话,但是一张口就能气死你。
“而且你没看出来吗?顾慎也不想管这朝堂之事。我们俩的态度是一样的,你和姜国英继续斗,斗得过就当你的皇帝,斗不过就换殷成晏,反正对我们来没差别。”景云霁早就知道他和顾慎之间达成了这种无言的默契。不过都是因为他们两个对大殷的权力没什么想法而已。
但是他这一席话确实能把殷飘飖气死。她这个皇帝在这两个人眼里是当真不值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