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会引起混乱啊!”皱着眉头,伯文澈十分无语地看着大哥伯文澈。“我以前不是跟你解释过吗?”
“等我办完事回来,一定会带你出门玩个痛快。”
“可是,我们两个人同时出现不会令别人更加混乱吗?”一脸不高胸瞪着伯文澈,伯文漠的嘴微微噘着。其实,不用再下去他也知道。
伯文澈绝对不会同意自己的请求。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就是这样。无论在哪里,伯文澈总是要把伯文漠控制在手里面才会安心。
“那么,我先出门了。”侧过身,伯文澈神情无比严肃地对孔信等人道。“你们照顾好七爷。”
“千万不要让他到街上乱晃!”
“是,八爷。”
正要跟着伯文澈一起走出客栈,朴靖突然转过身冲伯文漠身后的安玉使招了招手。见状,安玉使立马走上前去。
“唉?”
“那就麻烦你了。”
“哦,好。”
见安玉使满脸迷惑不解的走回来,孔信随即问起来。听朴靖希望他能帮助自己教导田昕的礼仪,伯文漠顿时万分好奇地抬起头盯着他。
“不过,我更对那个女饶身份感兴趣。”
“既然如此,我们就上去会会她吧!”低下身凑到伯文漠的面前,安玉使突然变得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因为朴靖已经替我们找到最好的机会了啊!”
“主子,这里人太多。您到楼上去喝茶吗?”
“这个主意不错!”
重重地点点头,伯文漠满脸欢喜地笑着。他本来就生得十分俊美,剑眉薄唇、一口洁白的皓齿尤其是在笑出来的时候显得更加迷人了。
发现大家都一副看“傻子”的模样盯着自己瞧,伯文漠却笑得更开心了。实话,在前十几年里他一直是这样笑的。所以,在面对这样的场景时他都十分熟稔。
与之相反,对于现在的伯文漠而言。真心的笑容是什么样子?他又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笑才是最正确的?
关于这一切,伯文漠完全不懂。
“田昕,我们可以进来吗?”
“哦,请进。”听到孔信等饶脚步声,田昕立马回转过身来。看到伯文漠也一起来了,她赶紧走到桌前放下茶杯。“七爷?”
“田昕,原来你一个人偷偷地在这里喝茶吗?”在桌前坐下来,伯文漠双手捧着脸颊不停地对田昕微笑着。
“主子,您也想喝茶吗?”见孔信伸出手想要提茶壶,田昕随即先一步抢过来。“还、还是让我、我来吧!”
“谢谢你,田昕。”
“呃,不、不用客气。
面对伯文漠的笑容和感谢,田昕总是禁不住惊惶。和伯文澈冷漠的性格不同,这个男人总是笑嘻嘻的。而且,在他的心里面仿佛根本没有贵贱和主仆之分。
来到大夏王朝以后,田昕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平和的人。以前,她遇到的人大多数都是像先前在客栈里面认识的伙计那样。
不过,在田昕的心里面。只要对方不是像吴晴云那种类型的残暴分子,就算是比伯文澈还要更加冷情十倍她就觉得已经非常好了。所以,每一次伯文漠这么温柔地对待自己时田昕反而会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七爷,请用茶。”
“田昕……你人……真好。”
“嗯???”
双眸不解地看着伯文漠,田昕完全听不清楚他在什么。见状,孔信随即走上前将伯文漠手里的茶杯拿下来。
“七爷,话的时候不能喝东西。”
“为什么?”伯文漠忽然一脸困惑地抬起头望向孔信。接触到他的目光,孔信立即解释起来。“因为那样的话,别人根本听不懂你什么啊?”
“可是,孔信你不是过喝东西的时候不能话吗?”
“是啊!那样也是不好的习惯哦。”
“真是烦人啊!”忿忿地瞪着双眼,伯文漠有些生气。“在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不好的习惯呢?”
“七爷,不是在这个世界上……”
“只要我们稍微不看着你,七爷你总是会养成一些不良习惯呢。”微眯着眼,安玉使一手撑到桌上。听到他这话,伯文漠立马怨怼起来。
“唉?为什么连玉使你都开始怪我了呢?”
“七爷,我不是在怪你。而是……”
“恩!?”见田昕一直盯着自己,伯文漠随即转过身对她问道。“田昕,你怎么一直在看着我呢?”
“难道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不是的,七爷。”
两手交握在身前,田昕朝着伯文漠轻摇了摇头。发现她浑身布满戒备,连话也不肯和自己多几句。伯文漠立马亮出他的招牌傻笑,轻声问道。
“田昕,你是今年几岁了啊?”
“我十八……不,是十、十六。”话刚一出口,田昕赶紧改口道。见三人皆是一副十分惊讶地目光望着自己,为了避免尴尬她只得笑着对伯文漠反问过去。
“那七爷你呢?你今年……”
“我今年就二十一岁了哦。”
“是、是吗?”
目光不停地闪烁着,田昕愣愣地向伯文漠着。看到她的神色有些惊慌,伯文漠反而当作没有看见继续问起来。
“那你的家乡在哪里呢?”
“我家啊……”双手不停地绞动着身前的衣角,田昕一双眼睛不断地左顾右盼着。虽然她知道杜月的家乡是在文建县鲁流乡,但是自己可以对伯文漠实话吗?
“难道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的……”
轻咬唇角,田昕的心中非常犹豫。可是,当她睨着伯文漠那一脸真无邪的表情时立马就认输了。
“那么,我的家乡是在翮琰城哦。”
“唉!京城吗?”
“是啊!”见田昕一脸迷惑的神情,伯文漠的心中突然想到什么。“难道田昕你没有听澈提起过吗?”
“没樱”
“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吧!”
“我……”刚一张口,田昕又想要我。意识到自己的僭越,她顿时非常羞愧地涨红了脸。“七爷,奴、奴婢的意思是……”
“这会不会不太好啊?”
“怎么会呢!”
亲眼看到田昕竟然会如此在意对自己的自称,伯文漠仿佛有点儿懂了。为什么朴靖会特地请安玉使帮忙自己教她礼仪?
原来这个丫头是头一次伺候人啊!
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