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柔景在众饶簇拥中看到了另外一边的祁闻筝。
同样穿着穹顶的制服,指尖点着酒杯,听着身边人对她话,有着淡淡的不耐。
头发全部扎起,露出了完整的一张脸,就连坐着喝酒的仪态都注意时刻保持完美,高傲到任何事物都无法入她的眼。
作为穹顶的中心之一,她自然有这样的资本。
所以就连知道她手中有她作弊以及各种排除异己的证据也丝毫不害怕,因为她背后的祁家是庞然大物,而祁家和各大财团又都是联盟。
要是平时的打闹也就罢了,但是这种会严重危害财团继承人名声的事,有协议在,任何一个财团都不会坐视不理。
财团有财团的规则,但是这种情况,她成为像江迟意那样的规则也没有用。
那么,她就另辟蹊径。
席柔景一边和大家交谈,一边看向了只有自己看得到的面板。
她用之前积攒到的所有的谎言值都兑换了谎言成真(顶级)。
她在等待祁闻筝先出眨
穹顶的迎新是噱头,本质上是大家难得齐聚在一起进行人脉和资源共享的名利场。
几乎每一个穹顶成员身边都跟着好几个跟班,是各自团体里的中心,在哪里都很有气势。
尤其是坐在大卡座里摇骰子的时候,略显昏暗的光投下来,更加显得纸醉金迷。
席柔景这么一个刚成为A级的人,按照常理,其实根本不够资格成为迎新的中心,但她的情况实在是太特殊了。
资产又或是排名算是锦上添花,家世终究还是短板,但是如果……没有家世她也能让那些难搞的人站在他身边呢?
就比如现在这样。
少女坐在单独增加出来的位置上,看似是半路加入的边缘人,但是……
坐得最近的池景珩虽然在玩手机,但是眼神一直黏在她身上。
谢挽和辛月姝优雅坐着陪她,自己却不玩。
江煦人没到,温嘉和段茂却一直守在她附近,完全是以她马首是瞻的态度。
江迟意很忙,在其他地方,但是他身边的白晚修却存在感极强站在她身后,等待她吩咐。
……
这样的架势下来,原先姿态随意坐在沙发上的穹顶成员都好好坐着玩了。
不知道为什么,压力好大,不知道该赢还是不该赢。
“不摸牌吗?”
席柔景疑惑提醒他们,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这边的人给各方造成多大的心理压力。
“哦哦哦,摸牌。”
赌局还在进行,就是有一个饶存在感格外强。
“哎呀~加我一个嘛加我一个嘛~我们两个组队肯定会把他们的钱全部都赢下来的~”
宋予不断在席柔景身边变换位置,一下子在左边一下子在右边,在她耳畔软磨硬泡。
桌上的人似乎冷汗更多了。
他们可不想被赢走全部的钱,但是对方是宋予,性格阴晴不定不定下一秒就会展开报复的宋予。
拒绝他的话,席柔景应该也很为难吧?
就在他们这样想着的时候,就听见少女毫不犹豫断然拒绝:“不可以,你玩游戏总是出老千。”
!!!
就这么直接出来了吗?
他们暗中观察宋予的反应。
嚼着软糖面甜心黑的家伙被拒绝之后抱臂哼了好几声,就这样直接挤到了池景珩那里,把他挤得离席柔景更远。
“那池景珩也不准参加。”
“喂你——”
池景珩正反驳他,话都没完,那边的席柔景就点头了,“他也不参加,他喜欢耍赖。”
“我哪里有!”
池景珩恼羞成怒,“输钱的时候我都输了,我就想赢然后让你亲我啊。”
旁边观战的局外人纷纷心虚移开目光。
这……是他们能听的吗?
席柔景和这些S级相处的时候居然是这样,今真是长见识了。
少女淡定摸牌,无视他的狡辩:
“不管怎么耍赖就是不对的。”
池景珩旁边的闻溯忍不住发出嘲笑声,然后被自家少爷怒目而视。
“以后不准你坐主桌了!”
“啊不要啊——”
笑容从闻溯脸上转移到了沐修远脸上。
眼见氛围一派祥和,有人自然又要从中作梗。
祁闻筝在他们戒备的视线中来到了赌桌的另一边,开口:
“介意我来上一把吗?”
虽然是在询问,但她已经坐了下来,有人冷汗涔涔地让了位。
他的身份地位不够,也刚好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以,玩梭哈吧。”
席柔景点了头,其他人也没什么异议。
现在还在牌桌上的人身份也不差,因此并不像大部分人一样战战兢兢。
原先的游戏被中断,有的悠闲撑着脸把手上的牌丢到中间去,有的身体往后靠打了个哈欠。
实话,看祁闻筝和席柔景暗潮涌动,要比赌局好玩多了。
某位兴致勃勃的穹顶成员来当庄家,开始发牌。
一时之间除了赌局必要的话都很安静。
祁闻筝她真的只是来玩牌?
席柔景旁边的辛月姝翘着二郎腿,无聊地用手指勾着自己的卷发,静静观战。
而她身后的白晚修,今也是出乎意料的心不在焉。
他在想自己之前查到又被少爷吩咐封锁消息的情报,那些席柔景知道吗?
席柔景……知道她的母亲是谁吗?
他其实希望她不要回来。
因为太残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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