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娘，您可得心着点，现在可是大冬，冷着呢，脚伤更不容易好了。
可以下床走走，但是得注意着点。养好了才能更好的生活，不是吗？
你就当提前享享福，看看他俩能不能把你伺候好了。”
贺来笑着道。
“行，听来子的，让他们干，我这老太婆躺着休息咯。”
孙大娘摸着春儿笑道。
“明，我带虎子去钓点鱼，给您补补，保证好的更快。”
“好，虎子，春儿有你这个哥哥，是他们这辈子的福气哦。”
“孙大娘。福气是相互的，有他们也是我的福气。是不是啊，虎子，春儿。”
虎子和春儿疯狂点头。
几人就这样一直聊着。
……
“娘，回来了。给我看看都买了什么菜？”贺来见吴娟推着车回来了，赶紧上前接过挂在车把上的菜篮子。
吴娟看着贺来的举动也是笑了笑。
“没什么菜，刚好有西红柿，就给你买了几个。”
贺来打开一看，果然只有几个西红柿，和几根大矗
哎，贺来身为南方人，还是啃不惯大葱，那味道实在太重了。西红柿还行，生吃就生吃了。
“瞧你什么表情，大冬的能有几个西红柿就不错了，你还想要啥，你娘可没你有本事，大鱼大肉的。”
吴娟看着贺来露出失望的眼神，也是笑骂道。
“哪有，雨水帮娘拿着，回屋，回屋，外面冷死了。”
贺来把菜篮子交给雨水，接过吴娟的自行车快步进了后院。
吴娟也是笑着搭上雨水的肩，并排回了后院。
……
“来子，你跟娘实话，你现在医术咋样了？”
贺来诧异地看着吴娟。
“娘，咋了，您感觉不舒服吗？儿子给您把把脉。”
贺来来到吴娟身边，就想拉过她的手。
“嗨，你娘好着呢，就是后厨一个老师傅腰疼的厉害，现在已经干不了活了。大家伙儿都在议论呢。”
吴娟拍掉贺来伸过来的手，给了贺来一个西红柿，解释道。
“娘，您让我看个感冒咳嗽还行，腰疼我可不敢轻易看，要不让他去我师傅那吧。师傅应该可以缓解一下。”
贺来直接拒绝了，毕竟自己还没达到那种地步，最多也就能帮他按按摩，贴个药贴之类的，针灸都没弄明白呢。
“嗨，他不是舍不得花钱嘛，这一家子老，全靠他一个人。我看你不是医好了孙大娘嘛，就提一嘴。”
吴娟也没继续了。儿子既然不行，那就算了。
“娘，您跟他去我师傅那，是我长辈，尽量给他便毅。师傅会卖我这个面子的。”
贺来也只能帮到这了。孙大娘只是复位一下，这腰可是日积月累给累的，自己可是真没办法。
“行，你把你师傅医馆的地址给我。我明让人交给他。”
“让雨水给您写吧，雨水知道。”
“嗨，让你写个地址都这么难！西红柿别吃了。”
吴娟一把拿过贺来手里的西红柿，带着雨水去了厨房。
贺来咂咂嘴，这娘还能不能要了，看用完了自己，水果都收回去了。
……
贺来和光虎子拿着工具走在去什刹海的路上。
“虎子，钓完鱼去菜市场去换点骨头回来，给孙大娘补补。
年纪大了，喝点骨头汤对她身体恢复好，要是不会煮，就找你柱子哥。”
贺来对着虎子道。
“知道了，来哥。”
“光你也去买点。你爹抡大锤，腰肯定也受不了。到时候我给你们再带点药贴。”
“好的，谢谢来哥。”
刘光现在也是知道零自己老爹的不容易，虽然刘海中都是精神满满的，但是刘光还是看出了老爹眼里的一丝疲惫。
刘海中现在晚上也去上夜校了，抱着那些自己向别人借来的笔记研究着。
……
冰面上有许多年轻伙在了，有的正围着砸洞，有的已经下竿了，现在滑冰的人少了，人们都想着弄口吃食。
就这几时间，这什刹海冻的就跟地面似的。
贺来几人慢慢地寻找着合适的钓位。
终于找到一个不错的位置，三人开始了今的冰钓。
贺来发现鱼口明显少了许多，钓的鱼也都是些半斤不到的鲫鱼。
贺来看了一下怀表，已经下午2点了。在冰面上待了三四个时，也就收获了十几条鱼。
贺来喝完了仅剩的一些热水，正准备再下一竿。
旁边传来了一个声音。
“来子钓着呢，三大爷看看，嚯，不少啊。”
贺来转头一看，来人正阎阜贵，这老子又翘班来钓鱼了。
哎，怎么这人呢，搞不懂为什么这么精打细算的，大家都知道他家是业主，应该是有点家底的。
学老师虽然工资不高，但像阎阜贵这种当了快十年的老师，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非要装的特别穷，真不知道是经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嗯，三大爷好，正准备收竿呢，那位置让给您了。我们就撤了。”
贺来也不想和阎阜贵多费口舌，知道他肯定是为了自己的钓位来的，索性就给了他。
“好，好，那三大爷就多谢了。”三大爷看自己没还话就拿下的钓位也是开心极了，还以为自己三大爷的身份让贺来让位了。
贺来也没接话，收拾完东西就去找虎子他们了。
阎阜贵也是了句慢走，就坐下来钓鱼了。
……
贺来几人来到了菜市场，不比早上的拥挤不堪，现在人流量不多。
贺来看见了之前卖黄鳝的摊位。
“光，虎子，你们先去肉铺那。我等下过来。”贺来递过鱼桶。
“行，那来哥你快点。”刘光和虎子去了肉铺那。
贺来来到卖鱼的摊位。
“大叔，给我来一斤泥鳅，要的。”
“没问题。”
很快，贺来就拿到泥鳅，放入了怀里后收进了空间。
贺来赶到肉铺柜前，发现刘光和虎子没去交涉，就站在边上等贺来。
贺来摇了摇头，只好看了看柜台上，只剩一堆骨头和肉碎了。
“大叔还有肉吗？”贺来故意问了一嘴。
卖肉大叔看了几人一眼，直接道：“早没了，你们几个孩，第一次卖肉吧，哪有现在这个时候来买的。哝，就剩些骨头和肉碎了，没人要。”
“大叔，那我用些鱼给你换这些骨头怎么样，我们鱼加起来也有十多斤呢。”
贺来赶紧提出方案。
贺来也是算准了这年代的人不会把自己手里的一点肉票来买骨头。
大叔想了想，这骨头也是自己店里几人分了炖炖，还不如弄点鱼呢，就和旁边几个人商议了一下，也就答应了。
“行，叔答应了，我也不让你吃亏，这点肉碎也都划给你了。”
贺来几人一听，赶紧把鱼倒在案板上，，给自己留下了六条鱼，剩下的都给了大叔。
大叔也不磨叽，把猪骨头装进鱼桶里，把碎肉也包起来放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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