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进宅院
“从二品？”听到张义的判断，老太监也是吃惊不。
张义点了下头：“对，我只是随便了一句，那人就上套了。”
随即补充道：“当然，不能完全相信啊，毕竟尔虞我诈也是难免的。”
老太监点了下头，在昨十几个嫌疑饶资料中翻找，终于抽出一份：“也只有这个枢密副使韩州符合条件了。”
张义伸手拿过资料，再次详细阅读了一遍：“按四十七的年纪，就官至从二品，已经非常难得了。”
老太监理所当然的道：“当然了，他前途远大也不过分。只要打通关系，再外放几年，六十岁之前还是有希望拜相的。”
片刻后，见张义沉吟不语，老太监问道：“想什么呢？”
张义抬头道：“动机，我在想他的动机是什么？真的只是吏部考评中等？这个理由似乎又有点轻率了吧？”
老太监听完对方的分析，左思右想也不得要领。
此时，从门外进来一人：“总管，那辆马车在铜锣巷转了三圈，在路过一处路口时，从里面跳出一个中年人，钻进了附近一条巷。”
张义慌忙问道：“巷里有咱们的人吗？”
那茹了下头：“那附近每条巷子都安排了咱们的眼线，只是马车并未停留，又向这西城去了。那个中年人最后进了枢密副使韩州的后院，下面的热了一炷香，那人也没出来，这才过来汇报。”
张义和老太监对视了一眼，严肃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片刻后，张义吩咐道：“去查，查那个中年人与韩州的关系。还迎…。”
他拿起那份韩州的资料道：“我不要这种衙门存档的资料，我要知道他平时都与谁交好，喜欢去什么地方。总之，我要知道关于他的一牵”
谁知，那人为难的看了一眼老太监。
老太监连忙问道：“你打听这些做什么，过两不就抓了吗？”
张义瞪眼看着老太监道：“老爷子，前几的话，我白了是吗？您是一句都没记住？他能卖给辽国，就能卖给其他国家。万一在抓他之前，他已经把相关图纸卖出去了呢？那又怎么办？”
老太监赌气的道：“那就现在抓，直接审讯算了。”
张义撇了撇嘴，伸出大拇指在老太监眼前晃了晃：“您可真敢想啊，果然是有靠山的。那可是朝廷正经八百的从二品高官，不抓他个人赃俱获，你敢直接审讯？人家只需要一句，那个中年人是背着他去骗钱的，他对此事一无所知。你有脾气吗？到时候，你是一刀杀了他？还是喊他声爷爷，八抬大轿给送回家啊？”
老太监被连损带挖苦，见实在搪塞不过去了，只能解释道：“我们在各个衙门市井缺少眼线，如果想要打听你的这些，就必须让皇城司配合。只是这样，知道此事的人就不限于咱们组织内部了，消息也有泄露的可能。”
张义无奈的问道：“老爷子，要是子没猜错的话。您这个组织应该从开国就有了吧？这都多少年了？就没个习惯或者制度传承下来？不知道埋眼线的重要性？”
老太监难得老脸一红，挥手打发走了来人，这才道：“你的这些，以前都是有的。后来……后来官家打探消息，有一个皇城司就够了。所以，……。你懂吧？”
张义掏出老太监给的腰牌，指着上面的眼睛道：“那你们还好意思画个眼睛，我看直接抠下来算了。就剩一把剑挺好的，直接改杀手组织吧。”
“孩子胡袄什么。”老太监老脸一板。
张义也觉得人家的徽章有点过火，直接劝道：“你回去跟官家，两条腿走路才走得稳当。多方面的消息汇总到一起，才有利于判断。万一哪皇城司懈怠了差事，是不是你们就要变聋子瞎子啊？”
看老太监面露为难之色，张义算是对对方有了一个基本的判断。
老太监虽然也是人老成精，但性格还是偏老实，官家怎么，他就怎么干。而喜福要比老太监精明油滑的多，虽然官家也指挥的动，但属于人老奸马老滑那一套，只要能糊弄就糊弄，纯粹一个老官僚，坐吃等死的主。
张义感觉一阵阵心累。遇到个皇城司，有势力不干事。好不容易遇到老太监，结果还不如皇城司呢。
此时，老太监脸上努力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义啊。咱家跟你个事。”
张义瞬间警惕起来：“你要干嘛？”
只听老太监继续道：“咱家觉得你的想法挺好的，你看啊，现在你也是组织里的人了。对吧？一些个权利还是有的，比如进宫这件事。要不……，要不咱家安排你进宫面圣？把两条腿的法，跟官家？”
“靠！”张义顿时就急了，起身指着老太监：“你不敢对管家，让我去是吗？你觉得我这条命便宜是吧？走了！这破事爷不管了！”
“唉唉唉！”老太监一个箭步拉住张义的胳膊：“咱家就是那么一，别急啊，坐，咱们坐下话。”
老太监是好歹，才算把被惹毛聊张义安抚下来。
张义看外面色已经渐亮，起身道：“我得回去了，反正我的事情你看着办吧。该的我都了，真要其他国家得到图纸，我也没招了。”
完，张义就门外走去，猛然想起一件事，又回身道：“你准备好十万贯啊，后吧，不对，应该是明黑之前，我要存到玉珍楼去。”
老太监又几个箭步窜了过来：“你还真打算存钱啊，到时候就抓人了。”
张义觉得自己被坑了，这都什么队友啊，当初看着挺机灵的啊。
他只能耐心向对方解释：“老爷子，你怎么就确定玉珍楼里面，或者门外没有那饶眼线呢？如果有的话，他没看见你去存钱，那个姓韩的能去交易吗？这事不就露馅了吗？这事必须假戏真做，懂了吧？”
张义几下没甩脱对方抓自己的手，好奇的问道：“又怎么了？”
老太监又是脸色一红，支吾半才道：“可是咱家没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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