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这个名字,
他能感觉到那个桨许阳”的名字在她心底占据的分量,这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威胁。
他只想玖玖心里有他,哪怕只是多占一部分。
一部分就好......
察觉到隐霄话里的醋意,江玖轻笑一声,准备起身回头看他:“隐霄,你......”
话音未落,隐霄却突然俯身,薄唇落在她的颈间。
“唔......隐霄......”
江玖浑身一颤,未出口的话瞬间化作了细碎的呜咽,身体软了半分。
“你只能想着我。”隐霄的声音喑哑,更多的吻细密地落在她的颈侧。
这个醋坛子......
江玖心尖发颤,又是无奈又是悸动。他总能敏锐地捕捉到她最细微的情绪波动,然后用最直接的方式宣告所有权。
“隐霄......”
她试图转身面对他,却被隐霄牢牢固定在摇椅和他胸膛之间方寸之地。
他的手臂不知何时已环过她的腰肢,将她紧紧锁在怀里。
两人身体紧密相贴,隔着薄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彼此逐渐升高的体温和加快的心跳。
“隐霄......别闹......他们还在外面......”
“没人会进来。”隐霄气息灼热,与他表面的冰冷截然不同。
他能“听”到外间余研和苏羽已经商议完毕离开了,洛西在账房专注核算,林沐一还在后院哼着歌刷碗。此刻,这里是独属于他们的空间。
占有欲冲垮了隐霄惯有的克制。他忽然停止了亲吻,手臂猛地用力。
“呀!”江玖低呼一声,只觉得旋地转,整个人已被隐霄打横抱起!
医书“啪”地一声掉落在摇椅旁。
此刻却顾不上这些了,隐霄满眼都是江玖,再容不下任何。
“隐霄!”江玖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脸颊绯红,眼眸因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而水光潋滟。
隐霄什么也没,只是抱着她,大步走向里间的卧室。
木门被无声地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只有彼此急促的呼吸和心跳声在黑暗中无限放大。
夜色渐深,洛西终于核对完布庄今日所有的账目,将账目放入抽屉保存,仔细锁好。
他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眉眼,起身走向后院的房间。
推开房门,室内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兽油灯。
他一眼就看到,靠近窗边的摇椅旁,掉落着一本摊开的医书。
洛西脚步顿了顿,走上前,弯腰拾起那本书。
书页停留在讲解人体经络穴位的那一页,旁边还有江玖用炭笔做的细微标记。
他仿佛能看到她之前坐在这里,努力理解这些晦涩知识的样子。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房间内室的方向,门帘低垂,里面静悄悄的,想必江玖已经睡下了。
视线在了房间另一侧,隐霄的房间门敞开着,里面没人。
隐霄......又不在这里。
他敏锐地察觉到异常,江玖的房间内似乎有两道呼吸声。
洛西的心微微沉了一下。
他不是第一次发现这种情况了。
每当玖玖情绪有明显波动,隐霄似乎总能精准地捕捉到那一刻,然后以一种不引人注意的方式,悄然出现在她身边。
一股酸涩混着些无力感缠绕上洛西的心头。
他也是江玖的兽夫,能为她打理生意,能提供丰厚的财富,能给她尊贵的身份和陪伴。
只要他想他可以回人鱼族继承王位,享受尊贵的身份地位。
可在洞察江玖情绪这件事上,他总是慢隐霄一步。
那种默契,那种仿佛不需要言语就能感知到她内心需求的能力,让洛西感到有些挫败,甚至......有一丝怀疑。
难道隐霄他......能看透人心?
这个荒谬的念头毫无预兆地冒了出来。
否则,如何解释他每次都能如此恰到好处地出现?
仿佛能直接感知到玖玖情绪的核心。
这个想法让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读心术?
那是只存在于远古传中的能力,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蛇族兽人身上?
太荒唐了。
洛西用力摇了摇头,轻轻将医书合拢,放在摇椅边的几上。
真是胡思乱想......他暗自责备自己。
或许只是隐霄性更为敏锐冷静,又时刻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玖玖身上,才能如此吧。
自己不该有这种无赌猜忌。
尽管如此,洛西还是难以驱散心头的失落,他不由得再次看向江玖的房间,良久,他叹了口气,吹熄了油灯,也向内室走去。
算了,至少此刻,他还能守在她身边。
洛西不是唯一一个注意到江玖房间内异常的人。
林沐一刷完碗筷后整理好仓库,这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往回走。
他经过江玖的房间窗外时,脚步下意识地放轻了些。
然而,就在他准备悄无声息地走回自己那间与余研同住的侧屋时,一阵极其细微的气味,顺着夜风飘入了他的鼻腔。
林沐一的脚步猛地顿住,浑身肌肉瞬间绷紧!
虎族敏锐的嗅觉绝不会出错!
那气味极淡,带着一种冷冽的清冽气息。
这味道......是隐霄的!
隐霄的味道,深夜从雌主的房间里飘出来?!
林沐一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僵,脸颊瞬间不受控制地滚烫起来!
他是江玖的第一兽夫,是第一个与她结下契约的雄性,他深知这意味着荣耀,也意味着责任。
可是......可是他和江玖至今还未曾真正......
他一直以为,江玖是对所有兽夫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或许是因为事业未稳,或许是她还未完全准备好。
他虽然内心渴望,却也从不敢冒进,只是将那份炽热的情感心翼翼地压抑着,用最忠诚的守护来表达自己的心意。
可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他也从未得到江玖的准许或是一个暗示。
难道......雌主她并非对所有人都疏离?
只是......只是对自己毫无想法?
自己这个第一兽夫,其实根本不得她的喜爱?
这个想法像一盆冰水,兜头浇灭了他的热情。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虎耳无力地耷拉下来,平日里炯炯有神的金色双眸也黯淡了下去。
原来......是这样吗?
所以雌主才总是对他客气有余,亲近不足?
所以她才从未主动召他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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