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看着眼前这对,如同从童话里走出来的金童玉女,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在上帝、家人和朋友的见证下,我们今聚集在这里,见证季宴修先生和余清歌姐的神圣婚礼。”
他用一口流利的,带着庄严感的英语,开始了证婚词。
余清歌听着这,她只能听懂一半的英文,感觉有点懵。
她偷偷地用胳膊肘,戳了戳身边的季宴修。
“他的啥?”她声问道。
“他,我们郎才女貌,生一对。”季宴修面不改色地,声翻译道。
余清歌:“……”
信你个鬼。
“你这翻译,比我的英语,还不靠谱。”她声吐槽他。
神父并不知道,台上的这对新人,正在“交头接耳”。
他继续,用他那庄严的语调,念着证婚词。
“季宴修先生,你是否愿意娶余清歌姐为妻,从今以后,无论好坏,贫富,疾病或健康,都爱她,珍惜她,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这一次,不用季宴修翻译,余清歌也听懂了。
她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只见季宴修看着她,那双深邃的丹凤眼里,盛满了,化不开的柔情和坚定。
他没有丝毫的犹豫。
用一种,足以让全世界都听到的,清晰而又洪亮的声音,回答道。
“我愿意。”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比任何华丽的辞藻,都要来得掷地有声。
余清歌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了一下。
有点酸,有点胀,还有点甜。
神父满意地点零头,又将目光,转向了余清歌。
“余清歌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季宴修先生为妻,从今以后,无论好坏,贫富,疾病或健康,都爱他,珍惜他,直到死亡将你们分开?”
余清歌深吸一口气。
她看着眼前这个,她名义上的丈夫,她法律上的伴侣,她并肩作战的战友,她爱的人。
她想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那副怕鬼怕得要死,却还要强装镇定的搞笑模样。
想起了他在医院里,为了保护她,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住那致命一击的,决绝背影。
她想起了,他在魂狱里,为了唤醒她,甘愿用自己的灵魂,去承受那无尽恐惧的深沉爱意。
这个男人为她做了太多,太多,而她似乎从来没有,为他做过什么。
眼泪再次,不争气地涌了上来。
但这一次她没有哭,反而笑了起来。
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灿烂。
她看着他,用同样清晰而又坚定的声音,回答道。“我愿意。”
两饶心意,在场的所有人,都懂了。
“你现在可以亲吻新娘了。”神父微笑着,宣布道。
季宴修缓缓地,掀开了她的头纱。
他看着她那,梨花带雨,却又笑靥如花的脸。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和激动。
他低下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不是之前那种,带着试探和霸道。
而是一种,充满了珍视和虔诚的温柔的吻。
阳光洒在他们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周围响起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
而在宾客席的最后一排的阿香,再也忍不住了。
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呜呜呜……我的白菜……我辛辛苦苦养了这么多年的白菜……就这么,被猪给拱了……”
她一边哭,一边用她那印着广告的手帕,擤着鼻涕。
那动静大得,连前排的林浩陈雪,都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那位姐是谁啊?哭得好伤心啊。”陈雪声地对林浩道。
林浩看了一眼,那个哭得,快要抽过去的,风情万种的“姐”,摇了摇头。
“不知道,可能是余姐家的远房亲戚吧。”
而坐在阿香旁边的谢必安,脸已经黑得,能滴出墨来了。
他觉得自己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带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来参加婚礼。
他往旁边又挪了挪,试图跟她划清界限。
“你能不能,点声?”他咬着牙低声呵斥道。
“我控制不住嘛!”阿香抽噎着,道,“呜呜呜……清歌这丫头,终于嫁出去了……我……我太感动了……”
“虽然,她进我们地府时间不长,可是她都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就像我的亲闺女一样……”
“现在看到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我这心里……又高兴,又舍不得……”她着,哭得更来劲了。
谢必安:“……”
他看着那个被季宴修,紧紧地抱在怀里,笑得一脸幸福的余清歌。
心里也莫名地,涌上了一股复杂的情绪。
有欣慰,有祝福,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老父亲般的失落。
是啊。
这丫头,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宿了。
以后应该就不用再,那么辛苦了吧。
催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方,黑色的绣着金色龙纹的手帕。
递给了旁边那个,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阿香。
“擦擦吧。”他没好气地道:“妆都哭花了,丑死了。”
阿香愣了一下,看着他递过来的手帕,又看了看他那,一脸嫌弃耳根却微微泛红的脸。
她突然就不哭了。接过手帕冲着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催钰,你这家伙,还真是嘴硬心软啊。”
催钰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你胡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你太吵了!”
他嘴上虽然这么,但却没有,把手帕收回去。
……
婚礼仪式,在温馨而又欢乐的气氛中,落下了帷幕。
宾客们,渐渐散去。
那几个来自地府的“神秘嘉宾”,也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满了整个花园。
余清歌和季宴修,手牵着手站在礼台之上。
“我们回家吧。”季宴修看着她,轻声道。
“嗯。”余清歌点零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季太太。”
“嗯?”
“我爱你。”
“……嗯,我知道了。”
“你就不能也一句,你爱我吗?”
“不要,太肉麻了。”
“一句嘛,就一句。”
“……季宴修,你幼不幼稚?”
“我就要听。”
“……好吧,我……唔……”
余清歌的话还没完,就再次被男人,用一个深情的吻堵了回去。
外面是全世界的祝福。
这里是只属于他们两个的,地久长。
从此以后,人间烟火,四季山河,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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