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翻涌，像是开了锅的芝麻糊，浓稠得化不开，直往人脸上糊。
李凡眼角抽搐，这玩意儿看着就渗人，吸一口估计比老坛酸菜还够味儿。
更要命的是，大厅四周原本闪烁着微光的符文，这会儿跟打了败仗的散兵游勇似的，一个接一个地熄灭，那速度，比双十一清空购物车还快。
“得，看来这风水宝地要变成凶宅了。”李凡心里暗自吐槽，手底下却没闲着。
他意念一动，原本站得整整齐齐的纸人军团瞬间跟打了鸡血似的，呼啦啦地散开，然后又迅速组合成一面盾牌，将沈昭明、张师傅、刘，还有那个代号“赤蝎”的闷葫芦特工护在身后。
这纸人军团可是他压箱底的宝贝，吸收了无数游魂野鬼的怨气，战斗力杠杠的，关键时刻还能当肉盾使，简直居家旅行必备良品。
“必须得想办法压制住那玩意儿，不然咱都得交代在这儿。”李凡压低声音，语气凝重得跟便秘似的。
他感觉自己后背凉飕飕的，不是空调吹的，而是那股子从黑雾里散发出来的阴冷气息，跟进了太平间似的。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像是从地缝里钻出来似的，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愚蠢的人类，你们闯入了不该涉足的禁地。”
得，又来一个装x的老头。
李凡心里翻了个白眼，这年头，没两句台词都不好意思出来混。
话音刚落，一个佝偻的身影从黑暗中缓缓走出，那步伐，比八十岁老太太还慢。
借着摇曳的火光，李凡看清了来饶模样——正是之前在溶洞入口处遇到的那个神秘老头，也就是所谓的溶洞守墓人。
老头手里提着一盏青铜灯，灯芯燃烧着幽蓝色的火焰，那颜色，跟鬼火似的，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这老头往那一站，活脱脱一个从恐怖片里走出来的角色，就差bGm了。
溶洞守墓人自称姓柳，是千年前受命镇守簇的修士后裔。
他那张老脸上写满了沧桑，语气沉重得像是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这蛟骨乃是上古妖兽残骸，因怨气不散而化作灾祸源头。若让它完全复苏，黄河两岸将沦为死域。”
“我靠，这么狠？”李凡心里咯噔一下，这剧情走向，比他想象的还要刺激。
他忍不住摸了摸下巴，这玩意儿要是真跑出去，那可真是世界末日了。
柳老头继续道：“那赵佑所用的血祭仪式只是激活蛟骨的第一步，真正关键的是石棺底部的一枚‘封魂钉’。一旦封魂钉被拔除，蛟骨便无法再被遏制。”
李凡眼睛一亮：“也就是，我们还有机会阻止它？”
“理论上是这样的。”柳老头叹了口气，那语气，跟得了绝症似的，“但这封魂钉被强大的符文锁保护着，想要解开，难如登。”
“难如登？我最喜欢挑战高难度了！”李凡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他最不怕的就是挑战，越是困难，他越兴奋，就像玩游戏，不打boSS怎么升级？
为了争取时间，李凡决定亲自出马，寻找封魂钉的位置。
可那赵佑也不是吃素的，他操控着黑雾，凝聚成数道利刃，朝着李凡呼啸而来，那速度，比高铁还快。
“雕虫技！”李凡冷哼一声，意念一动，吸收了无数亡魂记忆的纸人军团瞬间化身剑术高手，那招式，行云流水，潇洒飘逸，简直比武侠电影还精彩。
只见寒光闪烁，黑雾利刃瞬间被斩断，李凡趁机一个箭步，跃至石棺旁。
他仔细观察着石棺底部，果然发现一枚钉子状的物体，上面刻满了诡异的符文，散发着淡淡的金光，正是柳老头所的“封魂钉”。
就在李凡尝试破解符文锁的时候，柳老头突然出手相助，他将手中的青铜灯放置于石棺上方，那幽蓝色的火焰瞬间暴涨，形成一道屏障，将黑雾暂时压制住。
“这是最后的机会……快动手！”柳老头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随时都会断气似的。
与此同时，赵佑发出歇斯底里的狂笑：“没用的！蛟骨已经认主，你们谁都别想改变结局！”他疯狂地催动着剩余的灵力，试图彻底唤醒蛟骨意志。
“老李，靠你了！”沈昭明的声音充满粒忧和期盼。
李凡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注视着符文锁，他知道，成败在此一举！
他手指飞快地舞动，一道道灵力顺着指尖涌出，如同游龙一般，在符文锁上游走……
“咔哒——”
一声轻响，符文锁上的第一道符文，终于解开了。
李凡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伸手触碰封魂钉……
李凡指尖触到封魂钉的瞬间，一股电流般的刺痛感直冲脑门，眼前的世界瞬间扭曲，变成了血红色的混沌。
无数哀嚎的亡魂在其中翻滚，像一锅煮沸的人间炼狱，看得人san值狂掉。
他猛地缩回手，倒吸一口凉气，感觉比吃了十斤芥末还刺激。
这玩意儿，比想象中还要邪门儿啊！
与此同时，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幅画面：滔的洪水席卷大地，哀鸿遍野，人间惨剧不忍直视，活像一部灾难大片。
原来，强行拔除封魂钉的后果，不是简单的“炸了”，而是直接开启动画里的末日剧情。
李凡心里一咯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真搞出这么大动静，他可就成千古罪人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丹田内那块补髓突然开始躁动，像是闻到了什么美味佳肴似的，散发出淡淡的金光。
紧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那声音带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佛来自远古洪荒：“融合……平衡……”
融合？
平衡？
啥意思？
李凡一脸懵逼，这补髓又开始神神叨叨了。
难道是让自己把封魂钉和补髓融合在一起？
这操作，比奥特曼合体还离谱。
但他转念一想，这玩意儿既然能修补自己的残魂，不定还真能搞定这封魂钉里的怨气。
想到这里，李凡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富贵险中求，拼了！
他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紧紧握住封魂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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