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 混混们看见阿彪立刻堆笑，递烟的手停在半空。阿彪的耳光带着风声扇在领头的脸上，混混踉跄着撞翻醋瓶，褐色液体在瓷砖上漫开。\"结账滚蛋！\" 阿彪的吼声震得碗柜发颤，\"再让我看见你们借黑鹅的名惹事，打断腿丢江里！\"
陈默看着混混们掏钱时发抖的手。\"阿彪，\" 他突然开口，雪茄在暮色中明明灭灭，\"这五个人，我不管你怎么处置。但是如果再让我知道你的弟再出现这种情况，你这个经理就不要干了。\" 阿彪弯腰连应 \"是，是。\"
老 K 看着阿彪走后才开口，匕首在指间转出银光：\"其实这件事不能全怪阿彪。\" 他顿了顿，看着陈默后心渗出的汗渍，\"扩招太快，弟兄们底子杂，得立规矩了。\" 巷口的路灯突然亮起，照在陈默摸向金伯 1911 的手上，枪身黑鹅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三后黑鹅总部店的办公室，铜拳看着墙上新钉的 \"黑鹅戒律\"，伸手摩挲着戒律第三条下的签名：
00001. 不得借势欺行霸市
00001. 尚需报，不得私斗
00001. 新丁需老 K 亲训
\"陈少，\" 铜拳抬头，目光如炬，\"上次在店闹事的流星会那五个，昨晚在码头被发现偷运粉末。\" 他指了指监控屏幕里被绑在柱子上的混混，\"阿彪人是跟他的，要自断指谢罪。\"
陈默正在给韩悦签分红支票，钢笔尖在 \"特殊支出\" 栏顿了顿。\"让他把指泡在福尔马林里，\" 他推过支票，上面的数字是往常的两倍，\"放在总部大厅的展示柜，当警示。\"
深秋的雨夜里，黑鹅的霓虹穿透雨幕。陈默站在展示柜前，看着福尔马林瓶里的断指在液体中浮沉。瓶底沉着张纸条，是阿彪用血写的 \"纪律\" 二字。老 K 递来杯威士忌，：\"码头弟兄，阿彪自断一指的事已经传开了。\"
\"不够。\" 陈默灌下烈酒，喉结滚动着，\"通知所有分店，下周开始，老 K 和铜拳每轮训新丁。\" 他想起王记面馆老板发抖的手，\"黑鹅的翅膀下，容不得脏东西，更容不得粉末。\"
雨声渐大，办公室的灯光映着 \"黑鹅戒律\" 的金字。铜拳走过展示柜，突然握紧拳头。他知道，伤疤和断指一样，都是维持秩序的代价。而 NJ 城的地下世界，将在这场深秋的肃纪风暴里，见识到黑鹅真正的铁律 —— 不是暴力，而是比暴力更冰冷的规则。
黑鹅总部店的地下室，\"黑鹅戒律\" 的金字在冷光灯下泛着肃杀的光。陈默盯着监控屏幕，画面里一名弟正鬼鬼祟祟地将包粉末塞进客人手里，攥着雪茄的手指骤然收紧，烟灰簌簌落在战术靴上，他随机拿起对讲机：“蓝毛，西北角那个人在卖货，抓住他。”
\"陈少，老 K 要见你。\" 瘦猴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带着压抑的紧张。
老 K 推门而入时，腰间的军刀擦过门框发出刺耳的刮擦声。他将一叠照片甩在桌上，每张都清晰拍下毒蛇帮的纹身 —— 盘踞的眼镜蛇吞吐着信子，与黑鹅的 LoGo 形成刺眼对比。\"查到了，\" 老 K 扯下战术手套，露出虎口处的旧伤，\"粉末是毒蛇帮的货，他们的人已经渗透进三家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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