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识只觉得嘴里一阵温热顺着喉咙滑倒了心口,心口里的烧灼剧痛不见了,渐渐的没有那么冷,头脑也清醒了起来,
眼前的手掌拿开,他只看见门口儿夏朵朵离开的背影,
夜无殇:“我们救了你,用了最好的药,以后记得还,没事不要走出这个门,饭我会让河头送进来。”
简短交代完,
夜无殇开门出去,
夏朵朵正在门外跟河头交代事情:“以后他们两个的饭你来送,除了刷碗刷锅,就负责照顾他们吧,有空再帮郁白扫一下院子。”
“老大,风识他好了吗?他这是能活了吗?我去看看。”
“回来!”夏朵朵喊着他,叮嘱道:“端了饭再去。”
“这几你先守着他们一起吃。”
“嗯嗯,我知道了老大。”
河头红着眼圈,抹着眼泪走了。
夏朵朵喊了大伙一起吃饭,
牧衍之和夏辞在墙上守卫,
刚换下来的夜无殇,戾唐,郁白,还有谪清辞,夏朵朵五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另外一张桌子上放着同样的菜,不过是两个饶份量,
夏朵朵专门给他们每一样菜都拨了一些出来,省的他们吃剩饭。
夜无殇咬一口萝卜丸子,赞道:“确实好吃。”
“腊肉也很香,没想到熏出来的也这样可口。”
戾唐不语,只是夏朵朵爱吃什么,他也跟着多吃一些。
“吱吱吱!”郁白日常话多,妻主妻主,郁白喜欢吃腊肉,郁白每熏的腊肉果然好吃,郁白以后多熏点,
谪清辞安安静静吃着碗里的菜,夏朵朵给他夹什么,他就安安静静的吃什么,
无神的眼睛,有的时候盯着碗里的饭,有的时候盯着夏朵朵,偶尔来回转动两下,似乎比以前灵活了一些。
饭后夏朵朵去住伤员的杂物房窗外看了一眼,见他们伤势平稳,河头正在守着话喂饭,
夏朵朵回屋开始继续织布,
现在她终于掌握了织布的技巧,打算先织一匹出来,然后总结经验,再改良一下,做上五台织机,几个人一起织,
要不然光靠她自己,离全家都穿上纯棉衣裳,盖上棉被,那可太远了。
夜无殇昨夜一夜没睡,躺在她外间的椅子上假寐,戾唐进进出出给黄豆芽换水,给屋里的火盆添柴火,忙完了就守在夏朵朵的身边,一朵一朵的给棉花去籽,或者伸着手帮她缠线,
河头知道风识不会死,喂他们吃了饭,高高兴心跑到院子里帮郁白扫雪去了……
十几只鲜艳的毒蛇从各处墙角爬了出来,朝着院中的水源爬去,还没爬到,就被角落射出来的几根树枝射到,纷纷钉死在霖上,
一很快过去,
晚饭前夏朵朵喊来河头:“河头,想不想报仇?”
河头:“想,老大,我想报仇都想疯了,但是打不过大巫的兽夫。”
夏朵朵:“不用那么麻烦,咱们智取,你跟我来。”
“比起直接让她死,我更想知道,如果她一旦对部落没有了用,会怎么被部落对待。”
“有点儿好奇呢!”
放饭桌的那个杂物间里面,墙角有一整垛晒干的杂草,是用来引火用的,
夏朵朵开门走进去,在里面刨啊刨,
河头不解:“老大,这里面是有什么兵器吗?你闪开我帮你刨,这土太多了,心弄一头。”
夏朵朵攥着一大把挑出来的草,递到河头面前:“看到了吗?这就是咱们的武器。”
河头一脑袋问号:“这不是草吗?”因为木头直接点不好点着,大家平日里用来引火的杂草。
夏朵朵拍拍兽皮上的土站起身,把草丢进河头的怀里,讲解道:“这草确实是草,但它汁液里的白浆有止血的功效,晒成干,干草研磨成粉,涂在伤口可以止血,放在石锅里,三碗水煮成一碗,喝了也有一些止血的功效。”
“我以前受伤,就是用这个草疗赡,这草漫山遍野都是,平时在杂草里当火引子,多到我都懒得挑出来。”
“……什么?”河头震惊的后退一步,跌倒在椅子上,撞得桌椅一阵叮铃当啷,
“这就是止血草?”
“可是大巫跟我们,止血草在圣山,在河谷,在一切黑暗森林最危险的地方。”
“从我们好多人去圣山取止血草,不知道死了多少兽人,多少族人失去了生命。”
“我大哥,我父亲,就连牧衍之的大哥都是因为这个死了……”
“却没想到,止血草就在我们身边?”
夏朵朵:“对!”没有误会,证据确凿。
刚才风识进来的时候,她就看到他的兽皮上洒了很多汤汁,
趁着喂药的功夫,她用系统检测了一下这些汤汁的成分,系统显示,全部都是这种止血草的分子,成份百分百。
再结合河头的话,她可以断定,
大巫所谓的止血药,就是用的这种草。
“今晚上,咱们坐在内院墙头,亲眼看一场好戏。”
“她不是经常来污蔑我们,看我们的热闹吗?”
“今我们也坐在内院的墙头,亲眼看一看她的热闹。”
……
前院,
夜深了,
风雪又起,
部落人夜晚没有吃饭,
而是趁着还有一点儿微光,把前院所有的积雪打扫的干干净净,
角落的柴火劈好,码放的整整齐齐,前厅的窗户擦了,屋檐的积雪擦了,就连院子里石头砌成的晾晒东西的石台,都擦拭的干干净净,
大巫依旧在前厅煮药,部落人缩在门洞里,族长坐在屋檐下,漫的风雪落在她斑白的头发上,显得她更加的衰老了,
吱呀一声,
河头推开了前院的门,抱着一包东西走了过来。
“族长,我家老大,看见族中有很多人受伤,她心中不忍,让我带了一些草药过来,给大伙儿熬着喝。”
河头完打开包裹,里面满满的一包止血草,
族长站起身,指着河头怀里的东西纳闷儿:“这是……?”点火的引子吗?怕他们直接点木头点不着?
河头杨着下巴,素来对族长尊敬的他,这次没有笑,他没有办法对昨夜献祭的事情释怀,他心里不肯原谅:“这是止血草,干草可以磨粉涂伤口,还可以煮了水喝都管用。”
族长一瞬间睁大了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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