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盖世无双何雨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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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9章 手脚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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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娥。”雨柱站定在她身后,语气平静,“今早上你别动锅了,我来做。”

娥回头,看到他拎着两袋食材,一时间怔住了。

“这……这些都是你买的?”她声音里带着点不确定。

“嗯。”他走进屋,把东西放在灶台上,“回头你尝尝我的玉米排骨汤。”

娄娥低下头,嘴角轻轻翘了一下,却又很快收敛。她不习惯露出喜色,在这个四合院里,太多次被喜悦骗了个空。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能默默地从一边洗菜盆里把水舀干,又递来一块干净抹布。雨柱接过时指尖碰到她的手,那是一只早已习惯了寒水的手,干涩,粗糙,但却那么真实。

锅里传来噼啪声,是姜片下油的动静。炊烟升起,混着玉米的清香和排骨的肉味,像是一种无形的温度,慢慢将屋里那层薄薄的寒意驱散。

他一边炖汤,一边剁蒜,心里在盘算着:光靠一锅汤不够,要是闫解成再起幺蛾子,他得提前准备。不能再让娄娥过那种胆战心惊的日子了。

“你今别出院,”雨柱忽然道,“我去趟厂里。”

“你是要告他?”娥低声问,声音里有一丝慌乱。

“不是。”他放下刀,眼神定定地望着她,“我不是去告他。我是去告诉几个管事的,他若是再敢捣乱,那我就让他永远抬不起头来。”

她没再话,站在灶旁看着锅里翻滚的气泡,像是终于在这片躁动里找到一处能让她安放心神的净土。

可事情从来不会因为你的善意而自觉收敛。

当下午,闫解成站在院里,冲着围观的邻居嚷嚷:“何雨柱?他谁啊?一个厨子罢了,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娥是我前头那谁谁的媳妇,她现在还顶着我家姓呢!他凭什么管?”

他眼珠转了几圈,突然冷笑道:“听啊,这厨子今儿去厂里了?嘿嘿,不知道是不是告了我什么。要真是,他就等着——我手里可有东西,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院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吭声。这些年大家都怕他,怕他的嘴,也怕他那双总在背后翻箱倒柜的贼眼。

可就在他唾沫横飞的时候,雨柱回来了。他神色平静,手里还提着一个油瓶。进了院,看也不看他,直接走向厨房。

闫解成愣住,转头:“喂,你聋啦?我你呢!”

雨柱把油瓶放下,才缓缓转身:“你完了?”

“我——”

“你要真有东西,那就拿出来啊。别整跟个寡妇嘴似的在院里嚎。我不怕你。”

他声音不高,但那股子沉稳让人不由得一震。闫解成张了张嘴,却发现围观的那些人,没人再帮他话,甚至连点头附和都没有了。

“你以为你几句,她就能在你门口打扫一辈子?你真把她当下人使唤了?”雨柱一字一句地,“我告诉你,娄娥现在是我这屋里的人,我何雨柱了算。”

娄娥听见这话,手里的锅盖掉在霖上,“铛”的一声脆响,惊得满屋回音。

她站在厨房门口,脸颊绯红,目光像水一样流转,停在那男人肩膀上,久久没挪开。

她知道,他的不是“女人”,不是“媳妇”,不是那些世俗名分。他的是“人”。

是“我这屋里的人”——不是东西,不是附属,是一个完整的“人”。

院里的风慢慢停了下来。

雨柱转身进屋,重新盖好锅盖,一股浓郁的玉米香味随之溢出,在寂静的空气中缓缓弥散。

但他心里清楚,闫解成不会善罢甘休。

他得动手了——真正地,彻底地,翻旧账、清新账,把那人曾经做过的、正在做的,每一桩每一件都抖出来。

他心里已经有了主意,下一步,得去找那条线人,一个从前跟闫解成混过、后来在厂里扫地为生的老混子。

他知道点什么。

何雨柱低头舀了一勺汤,吹了吹,尝了一口,咂咂嘴,又加了两撮盐。他侧头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娄娥,她头发有点乱,手指上还有些洗衣粉泡出的红疹,眼神却比早上清亮了些。他把勺子递过去:“来,尝尝。”

娥怔了怔,双手接过勺,轻轻抿了一口。那汤味在舌尖绽开,鲜甜交织,热意自喉咙一路涌进胸膛,像一只手,悄悄地拂去了心里的寒意。

“好喝……”她低声,声音带着些发颤的鼻音,“你……专门为我做的?”

“嗯。”雨柱看着她,语气平淡,“你现在是我屋里的人,自然得吃口热乎的。”

她咬着唇没话,只是那双眼睛越来越亮,仿佛心里被什么一点点地填满。

何雨柱抬手摸了摸后颈,嘴角动了动,终于还是开了口。

“娥,有件事,我得跟你。”他声音不高,但语气带着几分罕见的郑重。

她一听他这语气,心里不禁一紧,抬头望着他:“你。”

雨柱将锅盖盖好,把火封住,然后靠着灶台坐下,从腰间抽出那块手帕擦了擦手。

“我今去厂里找了人,的是闫解成的事。”他顿了顿,“他那点东西……我大概摸清楚了。”

娄娥的指尖轻轻绞着衣角,唇微张,却没话,只是眼里慢慢泛出些波澜。

“他以前跟厂里的几个管事走得近,有个老家伙姓冯,是他当初一起混出来的。那人后来不知怎么落了难,现在在车间扫地。我找到他,掏了两包烟、半斤酒,他就开始。”

“他……”雨柱低着头,目光紧锁在地砖的一条裂缝上,声音低沉,“闫解成当年为了进厂,把自己媳妇送到管事屋里去过。”

娥身子一抖,脸色倏地发白。

“不是你。”他补了一句,“是他前头那个,生孩子死聊那个女人。”

厨房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外头院子的鸟叫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还,闫解成那会儿手脚不干净,偷过原料,事后拿假账糊弄过去。冯老头有账本,一直没敢交出来,就怕哪被人翻旧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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