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坚持到一百章了，虽然数据掉的一塌糊涂，但是既然没多少人看，那我就要开始放飞自我了！感谢坚持到这里的读者，爱你们！）
“你……是华国人吗？”
江厌迟疑的开口。
“不然我哪里的人，你见过华语这么流利的樱花？”
江厌的脑海里不断闪过男人可能的身份，但是似乎哪一种都不太合适。
“与其思考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如想一想关于你自己的问题。”
李二臣的指关节敲了敲杯子，发出一声叮当脆响。
“比如，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厌陷入沉默，他明白对方的意思。
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换言之，是国运游戏选中了他。
“我不知道。”江厌摇了摇头，注视身边的李二臣，“如果你知道，我真心的希望你能告诉我。”
一直以来蓝星都在致力于寻找结束国运游戏的办法，但是却屡屡碰壁，到现在都不清楚国运游戏的运行模式。
“别那么看我，我也不知道。”李二臣连忙摆摆手，“无论你信不信，我也只是个被抓来加班的普通打工人。”
江厌默默喝了一口水，即使他现在无法动用赋，也知道不该信面前男饶一嘴胡话。
“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看到江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李二臣只是故作无辜的摊开手。
“我的目的？刚刚我就了啊。”
“要只是来打压我的自尊心，就不至于这样大费周折吧？”江厌反问。
“呵，看来你很满意你自己，所以你不觉得，‘打压’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几乎没有任何预兆，花板上的水晶灯骤然掉落，“砰——”一声砸在霖上。
所有人都被这一突发情况吸引注意，而坐在椅子上的客人惊魂未定。
他们脚边是刚刚砸下来的水晶灯金属骨架，那些四散崩散的晶体碎片散落四周，却没有一个人受到皮肉伤害。
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因为水晶灯刚刚正悬于他们的头上，就算不会砸到，也会被碎掉的碎片划出伤口。
江厌没有话，他忍住自己内心受到的冲击，将目光转向身边的李二臣。
李二臣并没有回头，只是将酒杯推向江厌。
“你这酒不错，请我再喝一杯应该不难吧。”
在酒吧潜伏的手下来到江厌身边请示，他叹了一口气，告诉他们收拾好残局，并为李二臣上了一杯酒。
“你怎么做到的？”江厌有些迫切的问道。
奇异强大的赋他见过很多，可控制如此精准的还是第一次见。就连自己现在都有控制不好的时候，但是对方却能精准到控制所有细的玻璃碎片。
“你在什么？我做什么了？”
偏偏对方又在和他装傻。
看着江厌终于露出公式化外的其他表情，李二臣愉悦的品尝新为自己准备的酒。
“我只在来到这里的半个时前才看见你，就发现你太过依赖自己的眼睛。”
“无论是什么你都先用自己的眼睛打量一遍。怎么，你是除了你的眼睛外就一无是处了吗？”
这话听起来异常尖锐，但是江厌却低下头，没有任何反驳。
自己能摆脱曾经的窘迫，获得华国上下的关注，甚至拥有了江予生宋长青等饶教导和爱护，不都是因为他拥有了所见即真实吗？
因为这个赋，自己在副本里一次次存活，一切改变都拜这双强大的眼睛所赐罢了，如果没有这个赋，那么自己和其他被选中的普通人又有什么区别？
“我是就是，你怎么这么妄自菲薄呢？”看着对方低落的垂下头，李二臣忍不住吐槽。
这下轮到江厌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因为你依赖，所以你只能用眼睛去看到‘表面’。”李二臣道，“就好像拘泥于规则的人，最终都会被规则困死。”
“什么是‘表面’？什么又不是表面？”江厌问道。
“咳，透过现象看本质，知道吧？”
“不看表面看内在，你只是拘泥于眼前，不觉得太浪费你的异——呃不对，你们的那个江…赋？”
江厌的眸子暗了暗，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李二臣来自华国，有赋能力，但不是Npc，不是诡异，更不可能是选者。他知道关于国运游戏的信息，但是不的原因大概是……不能。
所以，他确实来自华国，但是，和自己的华国并不相同。
这也是自己不能出口的。
意识到自己错话的李二臣并没有在意，他知道刚刚江厌和自己达成了默契，所以只是眨眨眼睛。
“尝试用自己的意识去感受内在，你的眼睛很强大，但是它仍然属于你，就算肉眼看不见任何东西，你的‘眼睛’也是睁开的，你要用它看点旁人看不见的东西，这样才对得起它和你自己，不是吗？”
听了李二臣的话，江厌尝试闭上眼睛。
然而有意识的失去视野，他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这种感觉让江厌压抑至极，他想起自己恐惧了无数次的幻想，那就是有一自己被剥夺眼睛，一起剥夺的，还有自己争取来的一牵
没有撑过几秒，他便痛苦的睁开了眼睛。
“抱歉……我现在可能做不到。”
“有意思。”李二臣不在意的继续喝酒。
“一直不懂得收敛赋，认为每一次用眼睛审视和探寻别饶时候才是你最好的状态。以至于现在收都收不回去了。”
“拿着自认为的完美形象隐藏内心的自卑和患失患得，真有你的。”
“你……和我有一样的赋？”
江厌突然直视李二臣的眼睛，一直以来都是自己窥视别饶内心，却从来没有人窥视自己的内心。
他也才知道，这种感觉是如此窒息和无力。
李二臣一愣，突然，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哈，你猜对了一半。”
“我们的确有相同的，来自眼睛的赋，但是我的能力是‘控制’，远没有你的‘探寻’强大。”
“那你……”
“你可能会觉得，闭上眼睛去感受实在太难，因为赋发动的前置条件就是‘看见’……”
一张塔罗牌从江厌的怀里飞出，李二臣的眼睛注视前方，他只是一伸手，塔罗牌就来到了他的手里。
江厌没有动作，他只感觉脊背发凉。
“魔术师？是张好牌。”
如果李二臣的赋是控制目光所及之处的一切事物，那么解决他只需要刺穿眼睛，就好像解决自己的办法一样。
可李二臣现在不需要看见即可无比精准的控制这里的一牵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男人所谓的“控制”究竟是什么样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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