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往日就煞气十足，光是不话坐在那就够其他权战心惊了。
更别他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吓得同僚们一整都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心招惹了这位活阎罗。
然而即便躲着也没用。
因为这活阎罗的黑气压一散就是好几。
别刑部的官员叫苦不迭，就连大理寺和御史台联合办的差事没做好，也被他骂得灰溜溜离开。
更别刑部里那群罪恶滔的犯人了。
那不绝于耳的惨叫声连响了几。
以至于其他五部的官员最近都绕着刑部的人走。
而最直观感受到慕卿不悦的，当属抱砚和墨书这两个长随了。
“哥，你有没有觉得世子爷近来心情不太好？”
抱砚睨了他一眼：“你才发现吗？”
他家世子都生了几闷气了。
仅仅因为表姑娘同贺彦邦了一句话。
甚至只是一句客套的祝词而已，就叫他家世子黑云压顶了这么多。
偏偏表姑娘全然不知，这几更是只窝在南院，没去东院，让世子想见一面都难。
那这股闷火，就只能在别处发泄出来了。
其实也不是顾若娇不去东院。
实在是她近来也不得希
自慕八进了贡院，葛苡柔就来找她。
一开始还会找点话，到后面就闷下来了。
本来周氏为着慕八科举就吃不好睡不好，顾若娇只能在一旁劝着。
再加一个葛苡柔，她就更分不出别的心思了。
不过令她意外的是，葛苡柔居然能和周氏到一块去。
许是见周氏忧虑，她会在顾若娇宽慰的时候在一旁凑趣。
时不时的些外头的新鲜事，还起了塞外的风景。
她本是大大咧咧的姑娘，遇到周氏这样柔情似水的妇人，竟也难得端庄了起来。
好不容易会试三结束，周氏和慕二老爷他们自然要去贡院接人。
顾若娇是不大想去，怕遇到贺彦邦。
没想到葛苡柔居然来了。
“哎唷，倒是我忘了今日贡院门开，我是不是来的不巧啊。”
边边巴巴地瞅着顾若娇。
顾若娇：“……”
她都做到这份上了，顾若娇哪里还不懂葛苡柔的意思。
只是两人之前分明跟冤家似的，一见面就吵架，要葛苡柔突然就喜欢上慕八，她自己都觉得荒谬。
许是她犹豫太久，葛苡柔肩膀一垮，神色尴尬又忸怩。
“我也没其他意思，就是……那次后我不是没见过他嘛，谁知道他是不是而已，我总要问个明白。”
顾若娇明白她的意思。
慕八那日的话的确太过随意。
于女子而言，婚姻是大事。
他却因为一次触碰而许下承诺。
是负责，其实也是不负责的表现。
万一两人婚后不合如何是好呢。
所以顾若娇才会告诉葛苡柔分析原因，让她自己思考清楚。
本以为那日完，她也就把慕八给放下了。
没想到葛苡柔还在想这事。
不过……
“他在里头熬了三，恐怕就算出来也没精力同你正事。”
葛苡柔耳朵红了一下。
“我知道的。”
她知道，但还是想见人。
顾若娇再蠢也明白过来，葛苡柔心底也不全然没有慕八。
至少，并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讨厌。
既然如此她也不好再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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