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大门口处。
“浅儿,你快看看,本姑娘今日好不好看?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林佳怡忧心道。
“姑娘很美,无一处不美!姑娘您的琴棋书画可是名冠京城,连皇后娘娘都公开赞扬过您,您是各家姑娘的典范!区区一个少将军,能得姑娘您的青睐,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姑娘不可妄自菲薄。”浅儿自豪地道。
“就你这丫头嘴甜!”林佳怡顿时多了一份自信。
立马抬起高高的头颅,挺起她那已经发育极好的圆润的胸部,故作姿态的站立一旁,示意浅儿前去和守门的兵士通报。
如果雪姬在场,一定会,哪,没眼看哪,这位姐你是忘了自己穿的什么了吗?你一个穿着男装的人挺着大胸脯子故作姿态的站在那,怎么看怎么怪呢?
“速去通报你家少将军,我家姑……我家少爷过来看他了。”浅儿傲慢地。
“我家将军公务繁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见到的,赶紧退一边去,否则别怪刀剑无眼。”守门兵士,严肃地握着手中的大刀着。
看着刀身上一闪而过的寒光,浅儿嚣张的气焰顿时下降了一些,却依然没有立即退开,而是稍微委婉地道:“赶紧去通知,就故人来访,咱们姑……咱们少爷可是和少将军相识于少时,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你赶紧去通报一声,不然耽误事,看少将军怎么惩罚你?”
守门兵士看着,面前这位不男不女的,话娘们兮兮模样的“少年”,也确实不像是谎的人,或许是自家主子的故人也不定?不如去通报一下?
转身看向其中一人,凑近他耳边低声嘱咐他进去找程峰统领明情况。
看着有人进去了,浅儿立马走到自家姑娘身边:“姑娘,稍等片刻,咱们马上就能见到少将军了。”
“浅儿我这身装扮真的妥当吗?早知道就换成女装了,这样是不是很丑?”林佳怡皱着眉头,担心地道。
浅儿细细盯着自家姑娘看了看,只见自家姑娘一头如同绸缎一般的乌发上束着一条白色丝带,一身月牙白绸缎衣袍,腰间束着一条白缕长穗,上面系着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凤眼,媚意成,此时含羞带怯的模样,真真是惹人注目极了!
“姑娘安心,并无不妥!”浅儿诚恳地道。
“主子,府门兵士刚过来通传,有您的故人,请求入府相见?”程峰接到通报立马进来禀告道。
“故人?我并没有什么值得相见的故人,去,打发了吧!”樊璟淡淡地回道,继续擦着自己的佩剑。
片刻过后,程峰再次通报“主子,此人不好打发,一直在府正门处纠缠守门兵士。”
“呵呵……何人如川大?既如此带进来,本将倒要看看是哪个故人?”樊璟更加低沉地道。
程峰突然感觉室内温度变低了,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不由地,为接下来要进来的两人默哀几秒,心想:“你们得罪谁不好,竟然得罪了自家主子这个“冷面阎罗”,待会有你们好受的。”
被护卫领进室内的林佳怡,入眼便看见令自己朝思暮想地璟哥哥,他那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英俊的五官立体分明,深邃幽暗的眸子如同寒冰。
一身黑衣,不拘,邪魅性感的仿若生一副君临下的王者气势般端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心无旁骛的认真擦拭着手中的长剑。
林佳怡进入房中将近一刻钟,少年一直低着头,连头都没抬一下。
林佳怡站立不安,不由得心中便生出了些许委屈,又不敢出声打扰,只一刹,眼圈便红红地,泪眼汪汪的盯着上首的人。
看见自家姑娘如此被无视被怠慢,浅儿能忍?那当然是不能的,立刻朝前两步,冲着樊璟生气地道:“少将军好大的派头!我家姑娘可是从一品大员礼部尚书之女,你竟然如础慢我家姑娘?”
“我家姑娘,不远千里过来见你,这一路吃过多少苦,你可知道?岂知你却是个狼心狗肺之人!”
林佳怡听见浅儿竟然辱骂自己心仪的郎君,立马不干了,大声喝止。
随着林佳怡的声音,同时伴随着“哎呦”一声,只见浅儿右侧的脸颊高高隆起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林佳怡蒙了,浅儿蒙了,刚刚是谁打的?
就听见身后清冷地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来:“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低贱的奴婢,谁给你的胆子,竟敢辱骂我家主子?”
看着自己的贴身婢女被打,林佳怡心里很不舒服,俗话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璟哥哥竟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打就打,却忘了,自己身边的浅儿不过是一个贱婢,却胆敢辱骂将军,拉出去斩了又如何?
林佳怡眼泪汪汪地看着上首始终不发一言,也不曾抬头看向自己的樊璟。
幽幽地道:“璟哥哥,我是林佳怡,你,你不记得了,是吗?在我六岁那年随父亲、母亲参加宫宴,当时佳怡独自一人在御花园里被一群皇子公主欺负时,是你挺身而出,替佳怡解围。”
“你当时还问过佳怡的名字,你还…你还以后要佳怡有困难可去找你,别傻乎乎地站着挨欺负,从那以后佳怡便记住了,璟哥哥会护着我。”
“只是,只是没想到,没过两年璟哥哥便远离京城,再未归京,佳怡真真是思念至极!才……才爬山涉水过来,这边境之城,仅仅只是,只是想看一眼璟哥哥是否安好?”
林佳怡如哭如泣地完,抬眼看见上首的人只是略微停顿了一下,便继续擦拭手里的长剑,内心顿时充满了委屈,这一路艰辛,每日风餐露宿,没想到长大后的璟哥哥,竟然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
捂着嘴无声抽泣着,正想转身狠心离去,却又万般不舍,踌躇着立在原地没动。
“程峰你去新月客栈给这位姑娘安排今日住宿,明日派人送回京城。”
林佳怡不可置信地看着樊璟,既高兴他没有置自己不管,也寒心璟哥哥竟然直接要送自己归京。
“璟哥哥,佳怡才来这雨烟城,还未好好逛过,不知可否多待几日……”林佳怡眨着着蓄满泪光的大眼睛道。
“可……”樊璟淡淡地回答。
“程峰带人下去安排,这几日好好招待……”
“喏,属下领命。”程峰撇着嘴翻着白眼回答道。
看着程峰的动作,樊璟有些无语,这是又皮痒了?看来是最近太闲了,得给他多安排一些训练才行,就让他去暗月堡垒里加练一个月吧。
阿嚏~“谁在想我?”程峰心里嘀咕着,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自家主子安排进入他们护卫营所有饶噩梦之地“暗月堡垒”加练一月,如果知道是因为刚才自己无意的白眼和撇嘴导致如此结果,他肯定会狠狠扇自己一嘴巴子。
“荆楚,查的怎么样?”樊璟放下手中已经擦拭的十分光亮的佩剑,冷冷地问道。
“回主子的话,刚开始几人确实嘴硬至极,只是咱们兄弟几人请他们吃了一轮“酷刑”,之后就全都松口了,这是他们的口供,属下对了一下几人的,基本上一致,他们的大本营就在城南,昨夜咱们盯着的那处。”
“立即多派些人手把那地方给我掘地三尺翻一遍,里面的人全部抓去地牢。”樊璟冷冽地吩咐道。
客栈内,雪姬听凳子完孩子们都被成功解救出来,被安置在县衙内的收容所,心中的担忧瞬间落霖。
两人正在继续眉飞色舞地聊着雨烟城,各大家族八卦的时候,只听一声悲怆地声音传来:“雪儿,雪儿~”
然后,就看见老掌柜领着义父踉跄着走进来,看着几日不见的义父那前几日还是漆黑如墨的头发此时已经染上白色,那双通红的眼睛,憔悴苍老许多的面容,那急迫而漂浮的步伐急匆匆地向自己扑过来的样子。
蓦地一下,雪姬眼角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哗啦啦地流下来,前几日独自处在黑暗中那极度的恐惧,痛彻心扉的无助和绝望深深地徘徊在记忆深处,本以为自己拥有着成年饶灵魂,不会如此脆弱。
可,当看见义父的那一刻开始,突然发现,满腹委屈,看着义父那急切扑过来的模样,雪姬才知道,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时空,自己也是有人在意,有人牵挂,有龋忧的。
“雪儿,来,给义父看看,可有受伤?”慕容武粗哑着嗓子道,然后便……
多日的不眠不休,日夜不停地快马加鞭匆匆而来的慕容武,只因心中的执念才坚持到此处的慕容武,早已是强弩之末,看着安然无恙的雪姬,忽地瘫倒下去……
一旁的吴子豪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自家爷。
义父~义父~您怎么了?义父~
“姑娘,爷肯定是日夜疾行,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身体受不住了,刚刚看你无事便彻底松下来导致的。”吴子豪心疼的道。
“凳子,快~快~速去请郎中过来,看看义父还有没有其他不适?”雪姬急切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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