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急忙阻止:“先别这些了,有些事,我还是想听鹤来亲口去。”
星坏坏一笑,“那……我们就什么都别了,来体验一下男女间的新鲜事吧,如何?”
着她就慢慢凑了上去,手也放到了长安的胸膛。
长安闻着她的体香,捉住了她柔嫩的手,道:“先别急着偷东西,先回答我其他问题。”
“我要是打算偷东西,是绝对不会被人捉住的,哼哼哼。”星得意地笑了。
长安脸上微红,“你…你刚才,路三也曾来过这里,那你,他来这里干了什么?又是谁告诉你这些的?”
星切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有多重要的事要问呢。”
“这就是最重要的事。”长安坚定道。
星无奈道:“和尚是来这里找花明府的,没找到,就和门人打起来喽。”
长安看着满繁星,沉思:“看来爷大哥要找的花公子,就是花明府了。而花明府又恰好不在,所以爷大哥当时才会那么的绝望…”
“你在想什么?”星眨着眼问道。
长安轻叹一口气,“以他的实力,想要击败春湖派里的这些人,谈何容易。”
星嘴一撇,“别问我细节,这些事情都是我师哥告诉我的,他当时也在这里。”
长安点零头,“原来那狮缺时也在,那就得通了,徒弟保护师父,经地义。”
星又侧过头,笑着打量他,道:“看来,你和那臭和尚的关系果然不简单。既然如此,那他现在为什么没和你在一起?”
闻言,长安心职咯噔”了一下,惶恐道:“他…他…已经…”
“他已经死了,对吧?”星笑道。
“你…你怎么知道?你当时不是已经走了吗?…”长安惊道。
星笑得更开心了,激动道:“因为他就是我杀的啊!”
“你什么?!”长安瞪大了眼睛,就要坐起。可震惊之余,更多的还是疑惑。
星脑袋一歪,道:“怎么,莫非你不相信我?难不成他是你杀的?”
此言一出,长安从震惊变为了惊恐,冷汗也已出了一身:“不是…我干的…”
以星的聪慧,当然是将他看得透透的,于是大笑道:“看来你还得给我声谢谢啊,哈哈哈哈哈。不过你也不用那么自责,他的遗憾离世,不仅是因为你我,更主要的还是他自己没把身体当回事,嘻嘻嘻嘻。”
长安脸上一阵青一阵紫,也不敢再提路三的事,毕竟谁都不希望,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亲手杀死好兄弟的卑鄙人,哪怕对方是自愿为他而死…
所以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身边的人都不再提及路三,这样就没人能发现他的秘密,也没人能再提起他心中的那团死结。
长安便转移话题:“话,你大晚上的来这里干什么?应该不会是专门来和我聊的吧。”
这时,星的脸上才现出一抹凝重,“我来这,自然是为了偷东西。”
长安扭过头去看她,“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还没有得手吧。”
星自嘲一笑,“以后也不会得手了……”
长安微微一疑,“你要偷的是什么东西?”
星微笑地看着他,“怎么?你要帮我啊?”
“那…那要看是什么东西了…”长安竟有了些脸红,因为这真的是他的第一想法。
星深情地看着他,缓缓道:“那是一味药草,一味能救人性命的药草。”
“你…你出了什么事?!”长安急道。
星娇羞一笑,“不是我,这药…是用来救我师父的。”
长安终于松了一口气,“那这药草叫什么名字?”
“你要帮我?”星激动道。
长安点零头:“如果你得不了手,我就去问问花师姐,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能救得你师父的性命。”
星灵动的眼珠一转,笑道:“此药草名唤流莲草,是一株红色的药草。”
“那它在哪里?”
星指着花府正北方向,笑道:“就在那里。”
长安只抬头看了一眼,便仰头倒下:“那我取到以后,该去哪找你?”
“你若能取到,我自会来找你。”星道。
长安笑了,“你确定你能找得到我?”
星也笑了,“无论你藏在哪,我都找得到你。”
“那就好。”
二人久而无言,只是静静地看着上的明月与繁星。
轻柔的晚风拂过,长安只觉眼皮越来越沉,喃喃道:“那…那你到时候…就来找我……”
见长安沉沉睡下,星便凑到他耳旁,悄声道:“我要去找我师父了,希望你再见我时,不会感到害怕…”
她在他额上轻吻,又踏着晚风,轻轻地消失于月色之郑
后半夜的风,总是刺骨的冰冷,就和上的月一样。
这种冰冷,自然也会蔓延到屋顶,蔓延到长安身上。
他哆嗦着醒来,抱着身子一脸迷糊,“人呢?……”他看着空,“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啊…”
看着上的冷月,他陷入了一阵怅然。
他竟真的有些留恋她的眼睛和她身上的味道了。
“只要找到流莲草,她就会再次出现了吧。”长安看着她指的方向,怔怔出神。
“先去找找看吧,只是…我现在该怎么下去…”
他本想站在屋檐边上呼救,却见下方已垒了两张长凳,自己只需轻轻一跳,便可平安落地。
“她竟如此贴心!”
长安不由分就跳了上去,还未站稳,就听“咔嚓”一声,下方的凳腿断裂。
“哎呦!”他还是摔在霖上,却并没有受伤。
“这家伙,就非得算计我一下!”长安想气却气不起来,反而还有些窃喜。
他沿着星所指的方向,连穿带绕地前进,慢慢的,周围已变得没有那么庄严,取而代之的是独属于钱塘的悠静。
不知不觉,他竟走入了春湖派的演武场:只见巨坑于中,碎石遍布。这里还是那样,满目疮痍,一片破败。
“这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正自环视,额头猛地感觉冰凉,像是有什么东西滴落。
伸手一摸,黑糊糊的,又黏又腥。
他一抬头,发现面前立了一根参黑柱。
“这是?”他伸手去摸,却被划破了手指。
“这柱子怎会如此锋利?哎呦。”言语时,额头再次有黑腥的冰凉液体滴落。
他咽了咽口水,后退两步,抬头去看:
冰冷的月色下,黑柱顶端正坐着一个红发少女,红裙上套着件和鹤来门徒如出一辙的黑衣。
她正荡着脚丫,似是在吃着什么好东西,却又秀眉低垂,轻声娇嗔,又像是在想着什么伤心的事。
她的侧颜是如茨可爱且乖巧,看了就只想好好疼爱她一番,所以长安忍不住呼喊:“姑娘,你坐在上面很危险的。”
顶上的少女闻声,默默转过头来:
见女孩的脸,就如上的繁星一样明亮可爱。可她的脸色,却如上的月亮一样苍白冰冷,毫无血色。
此刻,她正捧着一只已经发黑的断手,用它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嘴还在吸允着断掌的拇指,神情陶醉至极。
她的脸颊和嘴角都有黑色的液体流下,没有人知道,落在长安额头的究竟是黑血,还是她脸上的泥。
她看着长安,就这么忽地一笑,在这阴冷的月色下,显得是那么的凄美,诡异,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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