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声音：“警告你，以后禁止对鬼女动手动脚。”
术子向上看看步辰殇，眼神中颇有深意。他附和道：“对，鬼女是个大姑娘，你这个做长辈的要多加注意，要有个长辈的样子。”
西弇一瞪眼：“你们一个鼻孔出气，不理你们了。”
西弇跑出去，术子和步辰殇相视一会。
术子道：“殇儿，你还好吧？”
步辰殇点头，清远声音：“谢谢太长，这五年，有劳您费心了。髹”
术子摇头，“没什么，托丫头的福，这五年过得逍遥自在，人间走一走，也沾了不少人气。倒是你，不要再自责，也不要有负担，你也看到了，丫头如今挺好，全是你救了她一命。”
清远声音：“有劳太长挂心，弟子没事。”
术子想了一下，终于还是问出埋在心里的一个问题：“殇儿，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有一日，娶初心为妻子，也是你们不错的结果。”
步辰殇一愣，他没想过太长会出这句话，他轻叹一声：“难道这样便可减轻我的罪过吗？”
术子长叹一口气：“别太执着了，那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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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爬上空，初心才依依不舍离开极山，她太舍不得冷子苍了，如今已经五岁的子苍长得太好看，白白嫩嫩，像极了一个粉粉的白瓷娃娃，她越看越喜欢，越看越爱。
悄悄走进山门，避过倒地铃，初心蹑手蹑脚走着，突然，一个不心，脚被石头咯了一下，随即跌落在地上。
“什么吗？”
初心往地上一看，哪是什么石子，是一个细细铁块之类的东西，尖尖的，还挺锋利。
真心疼，初心抱着脚“哼哼”着。
突然，一个清远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大晚上不睡觉，坐在地上干嘛？”
初心抬头，月光下，一抹白色的影子翩翩向她飘过来，那风华绝代仙骨风姿，令她傻掉了。
清远声音：“怎么了？”
低头轻语：“脚戳破了。”
清远声音：“怎么这么不心？”
语气中似有责备，更多是关心。初心抬起头，大大眼睛望着犹如神一般的他一个劲笑着，步辰殇被她弄糊涂了，清远声音：“不舒服吗？”
初心笑着摇摇头，轻轻道：“随便，你知道吗，子苍长得可好看了，将来，他一定会像你一样漂亮。”
听见从她口中叫出“随便”二字，步辰殇的身子一震，清远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你，知道我是随便？”
“对呀。”
初心伸手拽住他宽大的衣袍放在自己鼻尖，轻轻闻着：“好香，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这么多年，一直没变。”
清远声音：“你还记得什么？”
初心抬起一双无辜大眼睛望着他：“还有什么吗？”
初心仔细想想，若有所思：“嗯，好像有些什么，只是模糊的影像，具体是什么，鬼女始终看不清楚，特别是每晚上，几乎会有模模糊糊画面出现在我的梦中，鬼女越想看清越是看不清楚。那个人影——白色的人影，却不是坏人，但，看不清楚。”
步辰殇心中有些慌乱，他转身准备离开，迈开腿却移不动步子，低头一看，初心手里一直拽着他的衣袍。
“随便，去哪？不管鬼女啦？”
她双臂张开，像时候那样，希望随便能够抱着她，步辰殇只是看着她，踌躇了好半，初心有些生气，她放下臂膀，自己手撑地，勉强站起身。
“门主，鬼女告退。”
初心一瘸一拐艰难往前走去。
步辰殇看着她的背影，嘴里轻叹一口气，走上前，打横将她身子抱起，往后山银杏林走去。
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轻声问道：“去哪？”
步辰殇不言语，走进银杏林茅草屋，将她放在床榻上。
初心问道：“你现在还住这？”
清远声音：“没樱”
拿了一些布，来到床边，看见初心躺在床榻上，他脑海中不由想起那晚，的初心躺在这张床榻之上，脸上红通通，双手被自己钳制着举过头顶不得动弹，的身子滚烫滚烫，烧得自己的身子也滚烫滚烫，从她口中不断溢出轻轻碎碎的呻吟声……
甩甩头，努力想要忘记，却像一个深深烙印充满他的大脑，挥也挥不去，赶也赶不走。实话，当初，他太高估自己了，高估自己的定力，高估自己的意念。
“怎么了？”
初心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清远声音：“没事。”
拿过她的脚，褪下她的袜子，露出一只白白嫩嫩的脚，摸在手上，滑滑凉凉，用白布轻轻擦去血渍，替她上零药，再用白布缠上。
“为什么不收徒弟？”
他抬头看看她，清远声音：“不收便是不收。”
“我想做你的徒弟。”
步辰殇猛然一抬头，眼中闪着一丝诧异，初心被他盯着有些发憷，心翼翼问道：“鬼女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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