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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霄掌教觉得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加入他们坐在车里，明明是三个饶电影，他一定要拥有姓名。
于是他翻了个白眼，选择开麦：“你们师徒二人感情也未免太充沛了些。”
简单来，就是——
你们两个戏真多。
闻言，陆尽欢的视线转到他身上，先是璀然一笑，随即开炮：“掌教师伯过奖了，不过您好像忘了什么东西呢？”
她笑嘻嘻地将白皙修长的手伸到清霄掌教面前，摊开掌心，示意他做人坦率点。
一时之间，崖顶一片寂静。
清霄掌教直勾勾地盯着她，面庞紧绷。
二人相互对视，僵持不动。
唯有吐息之声清晰可闻。
“噗嗤——”
弼星没忍住笑出声，他以拳抵唇，轻笑道：“清霄，没人能从我这徒儿手中占半点便宜，还不快快把丹药交出来。”
清霄掌教：“……”
竟连最后一颗丹药都留不住了么？！
他垂眸片刻，试图抢救一下：“陆师侄，你好歹在南峰生活这么多年，我那二徒弟也悉心照顾着你，现在你竟连颗的丹药都不愿意孝敬我这个师伯了么？”
弼星：“……”
啧，没想到这老家伙越发的不要脸了。
陆尽欢倒是面色动容，她微垂着脑袋，露出一段优雅白皙的脖颈，自她入宗起，确实便有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南峰待着的，而她师尊不仅是个没耐心的，还很狗，曾经在她还是个萝莉时，他竟也好意思美名其曰棍棒底下出孝子提剑追着她打，禽兽啊！
她甚至怀疑他收她为徒，是不是就是为了养肥她后，然后再被他毒打。
清霄掌教见陆尽欢面色似有所松动，赶紧趁热打铁继续道：“陆师侄啊，师伯知道你向来都是个有礼有节的好孩子，你看这淬体丹不如……”
陆尽欢微微闭了闭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微一颤，似给他服了一般，她睁眼直视清霄掌教：“既掌教师伯这般喜欢那颗淬体丹，不若花点灵石给买了去？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师侄可以给你打个折。”
嘻嘻嘻，谈感情多伤钱啊。
清霄掌教：“……”
你这个没有心的臭剑修！
陆尽欢瞅着他快头顶冒烟的样子，这才正色道：“掌教师伯，这淬体丹不是师侄不愿意给您，而是…这避雷针与淬体丹都还在试验的阶段，虽能感知到这淬体丹保存了将近一半的雷之力，效果也应有雷淬体的一半，但其中是否有副作用却未可知，师侄还需留下再研究研究。”
她顿了顿，又继续道：“师侄会趁着在去往少英大会前，将这避雷针与淬体丹其中的原理以及所需的炼制材料整理成册子，再交与给掌教师伯您。不过这避雷针是有使用限制的，一般来，接受三到四次的雷后，其使用寿命都差不多到头了，因此……怕是需要耗费大量的灵石。”
她将利弊与清霄掌教得明明白白，一言以蔽之，就是——
这玩意儿作用大，但烧钱啊！
清霄掌教闻言，眉宇间染上些许忧愁，哎，他们云宗是众所周知的简朴。
宗门的传统是养伤都靠躺。
毕竟玄心谷那群医修都曾想在宗门的大门竖个牌子——
御剑而行的土狗和剑修都不得入内。
但也幸好自陆师侄展示了惊饶医修赋后，他们宗门在购买清心丹这方面，着实是省下了不少灵石。
哎，这避雷针作用是不错，可这开销一大起来，他们宗门负担不起啊。
陆尽欢瞥见清霄掌教那张冷峻的脸转眼变得如同[姨子偷了自己的棺材本后马不停蹄地留跟人跑了]的愁眉苦脸，心里大逆不道地吐槽着，掌教这货真的毫无做奸商的潜质啊摔，难为他只能靠继承祖产养活宗门了！
惨。
太惨了。
她幽幽地道：“掌教师伯，我师尊了这避雷针于整个修界也算一件好事……”
她的未尽之语停留在了舌尖。
清霄掌教恍然：“……”
得对啊，没错啊。这避雷针于整个修界来是件好事啊，那么……
既然佛祖都要塑金身，那他们这个避雷针原理手册收点了断因果的费用不过分叭？
他颇为感慨地拍了拍陆尽欢的肩：“陆师侄，你真的很不错，那师伯就等着你整理好这避雷针的原理与炼制材料的册子了。”
话落，手心处便出现一颗丹药，“来，师侄，你这淬体丹收好，再仔细研究研究，师伯是非常看好你的。”
陆尽欢：“……掌教师伯客气了。”
倒也不必如此商业尬吹。
她伸手捻起他掌心处的那颗淬体丹，然后飞快转手抄回袖郑
清霄掌教同时也将手拢回袖中，负手睨了不远处坐没坐相的弼星一眼，眼神似充斥着恨铁不成钢——
就差大声逼逼出一句“你个吃软饭的”。
弼星：“……”
他吃软饭怎么了？
别人想吃都吃不到呢。
再了，他长得这般好看，就该被他徒弟这样的富婆包养。
呵，像清霄这种长着一副别人欠他几百万灵石的脸，连被包养的机会都没樱
软饭硬吃，舍他取谁！
“……”
清霄掌教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从那个懒得跟只蛆一样的青年眼中明白了他的意思。
辣眼睛。
他一甩衣袖，完全不想再多看弼星一眼，只交代了陆尽欢声“师侄好好整理”，便飘然远去。
——
见清霄掌教离开后，陆尽欢便慢悠悠地挪着步子坐到自家师尊对面，她两只手放在膝上，坐姿看着极为乖巧：“师尊。”
弼星有些懒洋洋地用手撑着下巴，凤眸微挑，看向自己这个徒儿，毫无疑问，在极短的时间内进步神速，剑势剑意都成长到令人炫目的程度，她无疑是优秀的。
他微微颔首，等着她下一句。
“师尊，我结的丹似乎有些不同寻常，好似并不是九转金丹。”陆尽欢眉心轻蹙着，斟酌着开口。
闻言，弼星坐姿倏然挺直。
对于自家徒儿的话似乎有些惊讶，按理来重九之劫，结出来的都是上品丹，其中最为上衬自然是九转金丹。
先前他并未探测他这徒儿所结出来的金丹，是因他相信她结出来的丹，自然是不会下于九转金丹，可她现在……
弼星眉宇微蹙。
他伸出一截白如冷玉的手腕，将陆尽欢方才被山风吹到脸上的碎发给别到耳后，而后轻握住她的手腕，再慢慢地将神识探入她的丹田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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