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跟沈青扬了昨晚辞渊的推断。
沈青扬皱了皱眉，“什么？不是妖力，而是来自那个坏女饶神秘力量？”
我点点头，“嗯……所以今准备带你去趟水底，看看适不适合他的修炼之法。”
沈青扬不能像我一样在水中呼吸，辞渊给了他一颗珠子，只要把珠子含嘴里就能呼吸。
他接过珠子，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也太神奇了吧？有这个我是不是永远都不可能淹死？”
辞渊扯起嘴角的弧度，“那倒未必，如果你自己不想活了，不在水里呼吸，那也会死的很快。”
沈青扬的眼睛亮了亮，“咦？你心情似乎蛮好的嘛，看来昨晚过的很愉悦啊，毕竟是互相伤害……”
他倒是记得比我还清楚，“咳咳……别磨磨蹭蹭，再不走都要黑了，明还得回老宅祭祖呢。”
辞渊一脸戏谑的看着我，“你还会害羞？”
我张口就是怼，“怎么，难道在你心里我脸皮就……”
话到一半我突然想到昨晚自己做的好事，后面的话就再也不出来了，好歹要点脸。
沈青扬立马变身吃瓜群众，“有情况？啧啧……妹妹你变了呀，以前的你乖巧懂事惹人……”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直接一脚踢过去，“滚犊子，再不走我们不带你玩儿了！”
修炼是沈青扬目前最在乎的事，这才放过我，老实跟我们来到华明湖底的璇渊洞府。
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他难免会少见多怪，“我的，这简直就是穿越进了神话故事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那么夸张，他的洞府就是几间家徒四壁的石室而已，比龙宫差远了。”
辞渊冷不丁的开口，“如今可没有什么龙宫，据早就连真龙都没有了。”
我又被勾起了好奇心，“怎么会这样？你当初不是渡过劫，差点就成真龙吗？”
辞渊摇摇头，“具体怎么回事不清楚，总之世间没了真龙，也没有蛟龙成功渡劫。”
沈青扬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哦……难怪当初你被沈家先祖害的渡劫失败会那么生气。”
我不以为然，“我看倒也未必，若不是雷劫中断，不定你已经在那场渡劫中彻底陨落了。”
沈青扬也不赞同的我看法，“但也有成真龙的机会呀？”
我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世间没了真龙？你觉得是会像恐龙那样自己灭绝吗？”
沈青扬笑了起来，“听你这意思，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什么阴谋阳谋？确定不是看《哪吒》的后遗症？”
哪吒？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压根不是我突然冒出来的想法，而是电影里的剧情，难怪感觉有点熟悉。
好在辞渊及时给我解了围，“这个你们回去慢慢再聊，今先办正事，明不是没空么？”
***
辞渊给沈青扬测试了一下，确定他的确有了股力量，但不知具体是妖力法力还是什么。
不过他觉得没多大关系，“其实修炼之道大同异，都是修出力量再加以利用。”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那我能不能修？比如飞行术法？我每次都是在关键时刻才能飞起来。”
辞渊对我既温柔又耐性，“本君待会儿会教他时，你若想学就跟着听，若觉得无聊就在一旁玩。”
我想撒娇又怕沈青扬笑话，只能故作正常，“这里除了石头就是冰，没什么好玩的，我还是旁听吧！”
辞渊先教了我们简单的飞行术，沈青扬居然一学就会，之前只会蹦跳的他现在能自由的飞翔。
我是不知道智商有问题，还是力量不对，按照辞渊的教学试了好几遍，依然在原地蹦跶。
沈青扬急了，“要不让她回去再慢慢练吧，你先教点别的，免得哪有事走了，又没人来教我。”
辞渊微微颔首，“也行，修炼是一个漫长的积累过程，力量你虽然有了，但远远不够，还需增加。”
随后他便开始教打坐呼吸吐纳，感觉跟电视里练内功似的，不过他们是气聚于元丹，而不是气沉丹田。
我没有元丹，但奇怪的是我竟然也可以聚气，只是不知这些力量聚集到了哪里，不过可以用。
辞渊教的通俗易懂，我除了还是飞不起来，其他方面和沈青扬一样，基本都是一学就会。
沈青扬嘚瑟了起来，“这修炼也太简单了吧？”
辞渊不以为然的摇摇头，“修炼之道入门确实简单，但想要修成正果却太难。”
我好奇的问，“修成正果是飞升么？白娘子和青他们就是这样的。”
沈青扬白了我一眼，“你傻啊，电视剧也信，怎么的，编剧亲眼看到大蛇修炼成了仙？”
我不服气的怼他，“可西游记不也是电视剧么，辞渊昨晚却亲口庭确实存在！”
沈青扬振振有词，“就算有庭，也不是谁都修炼成仙啊，他修成正果不是渡劫成真龙么？”
辞渊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我们，“先好好修炼，别想那些乱七八糟，这还没开始就在做梦。”
在师父面前，我和沈青扬还是要给点面子，连忙乖乖闭嘴，继续打坐吐纳，气聚元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脑子开始变得混沌，渐渐听不到外面的声音，但周身却极其轻松。
后来还是辞渊叫醒了我，我睁开眼就见他和沈青扬盯着我，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脸。
感觉脸上并没有东西，我这才好奇的问他们，“怎么了？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沈青扬一脸的难以置信，像是见了鬼似的，“你居然真的入定了，而且还是这么快！”
我歪头看向辞渊，“这很难吗？”
辞渊笑了笑，“确实有点难，他没有做到，心有杂念。”
沈青扬唉声叹气，“这叫有点难？我一个有思想的大活人，怎么可能做到摒弃杂念啊？”
辞渊并没理他，转而问我，“饿不饿？”
我摇了摇头，“不饿呀，不是才刚吃过早餐吗？”
沈青扬瞪大了眼睛，“刚吃过早餐？你脑子没进水吧？现在外面都已经黑了！”
我有点迷惑了，“诶？不是刚进来没多久吗？还有，你在这里怎么知道外面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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