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扬瞪大了眼睛，“什么？青城办事处的处长是白起？”
哪吒勾起嘴角，“怎么，不可以么？白起不仅生前是杀神，死后的战斗力也是杠杠的。”
沈青扬讪讪的笑了笑，“我并不是怀疑他的实力，我只是觉得很惊讶，连鬼也能进异事局。”
我也疑惑的附和，“是啊，鬼不是不能见日光的么？会魂飞魄散，那他岂不是只能在晚上办公？”
哪吒耐心的给我们科普，“他现在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鬼，鬼修是一种修炼方式，早已修成了鬼怪。”
我越听越好奇，“鬼怪？那是什么？”
哪吒很认真的解释，“介于鬼与妖之间的怪物吧，有法力，可以见日光，所以白起白工作完全没问题。”
沈青扬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那他现在是不是很不好惹，毕竟是杀神白起嘛。”
哪吒轻笑一声，“我是随便惹，你不怕死的话也可以试试，至于青鸾，那我就不敢保证了。”
我跟着笑，“放心，我没我哥那么喜欢作死，我不会惹他，不过我如果惹了，你肯定也能解决。”
哪吒得意的挑眉，“你总这么相信我，我正色受宠若惊。”
沈青扬皱着眉头问，“鸾你为什么这么相信老李啊？就因为他是个处长么？那你就不怕某龙吃醋？”
我自然不能哪吒的身份，“相信是因为他靠谱，至于某龙吃醋的事，那老李确实有本事，我能怎么办？”
哪吒大笑起来，“丫头嘴真甜，要不是你已经跟了老龙，我真不介意跟你谈场恋爱，哈哈……”
我连忙提醒他，“咳咳……这玩笑最好不要在辞渊面前开，除非你想尝尝九神雷的滋味。”
“九神雷……”哪吒抽了抽嘴角，“那还是算了吧，上次光看着就挺疼，我正好怕疼。”
沈青扬笑着嘲讽哪吒，“怂！”
哪吒白眼翻上，“你不怂那你上啊。”
沈青扬表情得意，“我可是鸾如假包换，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亲哥哥，辞渊再吃醋也没用。”
哪吒了个很敏感的名字，“怪我咯，没能投个好胎，像你一样做了白欢的亲生儿子呗。”
沈青扬耷拉着脸，“算你赢了行不，别提那个名字，听着就觉得恶心，我怎么就成了她的儿子。”
白欢这名字我们都不喜欢提，太影响心情和气氛，哪吒也就识趣的将话题又转回到白起身上。
***
青城。
苘山镇外。
远远我就看到一个巨大的结界笼罩着整个镇子，周边的那些村庄也被结界所包裹。
我指着苘山镇的巨大结界问呢这，“老李，这些带有结界的地方都有猫毒吗？”
哪吒表情严肃的摇了摇头，“不只是有猫毒，是猫毒肆虐，白起早已是满镇皆妖。”
沈青扬看不到结界，但依旧震撼，“我的，这么严重啊？结界都挡不住猫毒的传播么？”
哪吒脸色阴沉，“结界只能挡住妖变者，无法挡住猫妖，那畜生还是能去别的地方继续作乱。”
沈青扬叹气，“也不知跟临城的猫妖是不是同一只，万一不是，那神医研制出解药也帮不上这里。”
我突然响起一件事来，“我觉得可能不是，之前临城出现猫妖之后，我和辞渊曾经特意来找黑覃确认。”
哪吒的反应很快，“所以你怀疑，这里作祟的猫妖是他？”
我心情复杂的点头，“嗯……当时他还这是个好主意，如果真是他所为，那就是我们的提醒了他。”
沈青扬立刻安抚我，“鸾，你不要自责，现在还没确定就是黑覃，万一真的是，那你们也不是故意的呀。”
哪吒附和，“是啊，黑覃若有心作乱，即便你们不去确认，他迟早也会想到这个法子，你别给自己压力。”
话间的工夫，我们已经飞到一辆停在路边的房车前，有个中年男人正倚靠着车身，指尖夹着一支烟。
这该不会就是传中的杀神白起吧？
果不其然，哪吒跳下飞毯，跟男人打招呼，“嘿，老白！”
原本低着头的男人抬眸看了过来，声音粗犷，“老李！”
哪吒给我们介绍了一下，“这是我在临城的两个好朋友，沈青扬和沈青鸾兄妹。”
沈青扬明显很激动，连声音都在颤抖，“您好。”
出息！
好歹也是见过孙思邈的人，有什么好激动。
我可是连哪吒杨戬和哮犬都亲眼见过，如今见到白起，别提有多淡定，“您好。”
“嗯……”白起冷淡的应了一声，拿了根烟扔给哪吒，“带他们过来，是能帮上忙么？”
哪吒接过烟都不用打火机，只是放进嘴里吸了一口，香烟头上便出现了火星，他吐了个烟圈。
原来他会抽烟！
认识他的时间也不短了，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抽烟，不禁还有点惊讶，微微睁大了眼睛。
哪吒又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出来，这才开口，“刚才青鸾猜测，作祟的猫妖很可能是黑覃。”
“黑覃？”白起看向了我，“你还认识猫妖？”
我简单解释，“黑覃最早出现在我太爷爷的守灵夜，后来到了这边，住在镇上的玄学世家，舒家……”
“舒家？你的是舒堃家？”白起样子看着有些凶悍，不过可能因为他不是我的敌人，我并不觉得他可怕。
我连连点头，“原来您也知道舒堃，黑覃一直住在他家，现在还让他的外孙女舒瑾瑜怀上了孩子。”
白起的脸色极为阴沉，“让凡人怀上他的孽种？”
我刚才刚跟哪吒他们了这事，现在又要一边，“他特别紧张这个孩子，我们猜测可能有什么阴谋。”
哪吒抽完烟，将烟蒂扔在地上踩了踩，“老白，你可能听不太明白，先进车里，我详细跟你白欢的事。”
白起一脸懵逼的打开车门让哪吒上去，“白欢又是什么人？听你语气这么沉重，看来不会是事。”
哪吒钻进车里，“事哪用得着我出马？这不仅不是事，还是关乎下苍生的大事，我已上报总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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