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现在是发现了,那个什么七公子,绝对是疯子,花颖被关在大牢里也挡不住他。
云桑根本摸不透这个七公子究竟想干嘛,云桑实在是不喜欢这种只能盲人摸象的感觉。可两次跟这个七公子接触下来,她现在除了直达对方有这么个别称以外,其他的根本什么都不清楚。
以花颖目前的精神状态,想让他在苏州主持救灾的事恐怕是不可能了,殷望銮只得让十六带着花颖连夜进京,而他自己则写了个奏折上报就花颖突发急病已经去世,让殷景焕再派新的人过来。
去临安的事情只能暂时搁置,殷望銮和云桑只能暂时留在苏州处理难民的事情。
城外的难民已经发生过人相食的事情,如此一来就很有可能会爆发传染病,他们得赶在传染病爆发之前,让所有难民都得到正当的安置。
翌日,殷望銮和云桑待着吧两名城中名望颇高的大夫来到了郊外。
负责施粥的官吏见他们来了,便热情上前道:“属下见过王爷王妃。”
殷望銮抬手示意对方起身,“目前情况如何?”
官吏老实道:“我们已经施粥三,目前城外的难民都已经得到救济,只是只靠存粮施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殷望銮:“嗯,你找个人带我们到受灾最严重的农田里去看一看,顺便让这两个大夫给灾民看一下身体,以免爆发瘟疫。”
那人指了个兵过来,带着殷望銮和云桑直奔着受洪灾影响最严重的农田去了。
三人一路想西行走了几里路,就看见了大片被水淹没的农田,其中还隐约可见有几根稻田坚强的挺立着。
云桑蹲在田埂上,眼见下方田里的水多而浑浊,问道:“苏州一共受了几次洪灾?”
“回王妃娘娘,四次。”
“是雨水太多还是?”
“雨水太多冲垮了附近挡水的堤坝,河水便冲进农田里了。一次两次大家海有心拯救,可是足足四次,每次刚种下新的种子,就会被水冲烂。”
云桑起身看着殷望銮,“其实目前的首要任务还是应该修筑堤坝,然后多修两条河道出来分引水流,这样就算再有洪灾应该也没有什么问题了。”
殷望銮点头,“你的有道理,以现在田里的水量,现在种植水稻应该还能挽回一些收成。”
那兵道:“可是大家饿死的饿死,逃难的逃难... ...”
殷望銮沉声道:“江南地区经受洪灾的地方可以减免今年的税赋,集合周边的村落,将人力暂且都放在苏州城附近,开辟新的村落。”
殷望銮话一出口,云桑就懂了他的意思。是啊,没人就让周边村落迁徙过来,先集中起来自救,最后如何不愿意留在这里,等明年没有洪灾,想要搬回去还可以搬回去。
而且村落未必不会受灾,全部集中起来也会更加方便救济。
干就干,当殷望銮就下了一道文书,让一些苏州边上城镇的人先聚集起来。
这第一步自然是先修筑堤坝,分劈河流。苏州城守军也被殷望銮叫过来帮忙,众人齐心协力,不过五的时间就已经把崩塌的堤坝重新修好。
而分流出来的河道从堤坝两端开始,中间经过洪灾泛滥的河流,最后又归于河流。
只不过这人工修建的河道更加蜿蜒,等到洪水泛滥的时候也可以起到缓冲的作用。
新官上任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后,分引河流的工程已经修建完毕。殷望銮正在田间指挥着大家种植水稻,以南方温暖湿润的气候水稻可以一年成熟多次,现在种植也不算太晚。
听新官到任,殷望銮暂时将手头的事情放下回到了苏州府。
此刻,云桑就坐在苏州府衙里,新到任的苏州知府就坐在她对面。
对面那饶脸方方正正,看起来颇为和善。
云桑放下手里的茶杯,抬眼看他,“你叫什么?”
对面的人坐直了身体,恭敬道:“回王妃娘娘,微臣名叫封巡,先前在陕西任陕西知府。”
云桑点点头,她看向门口,心道:殷望銮怎么还没回来。
正想着,殷望銮擦着手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封巡一见殷望銮,立刻起身,“微臣见过王爷。”
殷望銮把擦手的帕子扔在一边,拿过云桑喝水的茶杯喝了一口,直接开门见山道:“苏州救灾重建的事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只是短时间内连换三个知府,苏州百姓的民心还需要稳固。”
封巡诚恳道:“是,王爷,微臣在来的路上已经听了王爷亲自参与修建堤坝等事,想必百姓们心中也清楚王爷的一片苦心。”
殷望銮:“既然你已经到任,那我和王妃不日将启程反悔帝京。”
封巡颔首思考了片刻,随后道:“不知微臣可有荣幸在王爷回京前,跟随王爷一同亲自下田?”
云桑挑了挑眉,这封巡果然是个聪明人,陕西时常容易发生旱灾,他应当也是有一些经验的,看来苏州百姓以后的生活会更加和美安定了。
殷望銮点头,“那是自然,明日你便随我一同下田。”
云桑笑道:“有封大人这样的好官,苏州百姓有福了。”
“王妃娘娘谬赞了。”
第二,封巡一早便跟随殷望銮一起下田去查看水稻的生长情况,只要这批水稻正常生长,那么这次救灾也算完美成功了。
临近午时,云桑睡起来了以后叫上沈泽雪轻也一同来到了田间。
有百姓看到王爷王妃一齐下田慰问,不禁感慨道:“大殷有如此贤王,实乃百姓的福气啊。”
他身旁的人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见没人注意他们,便道:“我听王爷早年是高祖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在王妃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跟韩国公定下了姻亲。”
“韩国公?那不是把军权交给了王爷吗?”
“可是不知道怎么,王爷没能登基。”
“你这话的,先帝登基的时候王爷还年幼,哪有弃长立幼的道理?”
他们的谈话内容无一例外被殷望銮等人听见,封巡干笑两声,试探着道:“微臣来苏州之前先进鳞京一趟,皇上也吩咐微臣要好好治理洪灾。”
殷望銮面无表情道:“皇上有心了。”
听见这话,封巡心中大惊。殷望銮的语气明显是把自己的地位放在了皇帝之上,由此可见,王爷并非没有野心。
他正担忧着自己会不会被灭口时,云桑笑道:“大殷朝的下,无论是谁做了皇帝,只要是个好皇上,肯为下为百姓鞠躬尽瘁,这就可以了,封大人你呢?”
封巡连声干笑,“是啊,王妃娘娘的有理。”
“为了百姓,皇上与臣子之间必须互相信任不能有所隐瞒,封大人本妃的可对?”
“是,王妃娘娘此话有理。”
“不过这田间的闲话,就不必互通了,你是吧?”完,云桑微微一笑,眼底蕴含的威胁毫不掩饰。
封巡早就听,殷王妃也是个不好惹的,他本以为是以讹传讹,不过今日一看,传言未必全是假的。
“封巡,苏州就交给你了。”
翌日,云桑和殷望銮踏上了回帝京的旅途。
来时他们只顾着赶路,回去的时候总算可以放松一下,好好欣赏一下沿途的风景,云桑来之前买的新衣服也总算派上了用场。
这一日,他们行至淮安,在客栈落脚以后,云桑特意换上了一身青色的衣裙,将长发全部挽起仅以一根玉簪固定,看起来颇有几分家碧玉的味道。
如今已经十一月,再往北去就该冷了,这衣服现在不穿就只能等来年再了。
云桑换好了衣服以后在殷望銮面前转了一圈,“怎么样,好看吗?”
殷望銮紧紧盯着云桑,“好看,你怎么样都好看。”
云桑撇撇嘴,“你这夸的也太没诚意了。”
殷望銮哑然失笑,“怎么样才算有诚意?”
云桑跨坐在殷望銮的腿上,点点殷望銮的鼻子:“怎么样也要用几个四字成语吧?”
殷望銮思考片刻,“倾国倾城,国色香。”
云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随即起身,“勉勉强强,算你过关,进城的时候我听今晚上有大市集,我们去看看吧?”
殷望銮拉过云桑将她拦腰抱起,“不去。”
“嗯?为什么啊,我都跟雪轻好了。”
“因为春宵一刻值千金,因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殷望銮将云桑轻轻地放在床上。
云桑脸颊绯红,下意识地抓了一把床幔,娇嗔道:“谁要跟你花下死?”
“是我死在你这颗牡丹花下。”
床幔被云桑扯下,她半仰着头吻上殷望銮的嘴唇。
海水涨潮漫过沙滩侵吞了海滩上的一切,波涛的海浪卷携着泥沙重归海底。
楼下,雪轻是不是看看楼梯,良久也不见人下来,呢喃道:“王妃怎么还不来?”
沈泽清了清嗓子,“恐怕王爷王妃都不会去了。”
雪轻:“啊?那怎么办啊……”
沈泽:“不如我跟你同往?”
雪轻红着脸点头,“那,也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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