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
“请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阐明理由。”
……啊？
聂桑窈望着对方笑眯聊眼睛，缓缓张大了嘴，逐渐陷入呆滞状态。
这种千古难题来问她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
神特么先有鸡还是有蛋啊！还要阐明理由？！
“老祖宗，您认真的？”她苦哈哈的皱着脸，语气幽怨。
聂如愈耸肩摊手，一脸真挚：“你看我像在逗你玩吗？”
见状，聂桑窈瘪瘪嘴，确定对方绝对是想要难为难为她。
自这题目被提出来之时，多少学子为此争论不休都没能论出什么结果来……除非她是盘古，不然谁知道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这个问题或许会在未来得到解答，但是现在属实是没有一个正确的结论。
想到这儿，她眸光一闪，或许老祖宗要的也不是一个“正确答案”呢？
于是，聂桑窈看向老祖宗，老老实实的摇摇头道：“我不知道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若是我需要它们，那么弱肉强食，尽管取用就是，为什么还要在意先来后到的问题呢？若我不需要它们，那就是不相干的事，为什么还要多费心神了解呢？”
“哦，若是我喜欢它们，要和它们交朋友，又为何非要了解它们的来历过往呢？”
她歪了歪头：“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从各个方面来讲，这本身就是一个没有意义的问题。”
“我不喜欢纠结没有意义的东西。”
闻言，聂如愈先是摇了摇头，而后却又笑了：“虽然这不是正确答案，但是倒也符合我的心意。”
注重利益却又同样重情，理智清醒却又不失少年的桀骜……这就很好。
而且，她很诚实。聂如愈喜欢诚实的孩子。
“那正确答案是什么？”聂桑窈好奇道。
聂如愈得意的捋着胡子，“正确答案是先有蛋。”
“为何？”
“额……”聂如愈一下子卡了壳。
他要怎么解释现代的进化论等一系列生物知识呢？这在古代明显超纲啊……
老祖宗抓了抓脸颊，额了半也没憋出来一个字，最后含含糊糊的了句“哎呀你以后会知道的孩子瞎打听什么”，给糊弄了过去。
聂桑窈表面乖巧点头，心里直接呵呵了。
她严重怀疑这老头根本不知道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就是随便想了个答案糊弄她。
“那这题算我答对了吗？”
“对了对了，我们开始下一题吧！”老祖宗急忙点头。
他清了清嗓子：“请听题！你爸，不是，你爹和你娘同时掉进河里，你先救谁？”
完，他立刻双目灼灼的看向聂桑窈。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经典题目走来了！让他看看古人是如何抉择的吧！
哦呵呵呵呵呵～
在他的目光中，聂桑窈顿了一下，缓慢而语气沉痛道：“我没爹。”
阿……这……
老祖宗无声的张了张口，但最终还是陷入沉默。
他真该死啊！！！！！
心里的人打了他一个嘴巴子，让你欠！戳人姑娘痛处了！你真该死啊！
一旁被刀子抵着大动脉的默默吃瓜二人组瞳孔骤缩：你为了赢是不是太不择手段了？
我知道你想赢，但是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居然胡袄骗人家老爷子？
老祖宗没注意到两人那谴责中带着唾弃的目光，现在他就是非常后悔！
“啊，对不起，老祖宗不知道嗷……那个，这题就算你过了行不行？”老祖宗愧疚的揪揪衣角，声音涩然。
闻言，聂桑窈抿抿唇，却没有话，但却是缓缓低下了头，乌黑的刘海挡住了俏丽的脸，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但从那微微颤抖着的肩膀来看，老祖宗很确定这孩子现在非常伤心难过，然后还要故作坚强。
呜呜呜他真该死啊！
他绞尽脑汁的开始想办法安慰她，最后眼睛一亮，快速道：“那那那……这个考验我算你过了好不好？我们开始下一个吧！”
啥？有这好事儿？
低头憋笑的聂桑窈眼中爆发出一阵强烈的光芒。
老祖宗在手札里写的果然没错，胡袄确实能省去很多麻烦！
内心叉腰仰大笑，但是她面上却还是那副我伤心难过但我不的模样，甚至眼圈还红了红，故作坚强的微微点头，声音哽咽：“多谢老祖宗……体谅。”
闻言，老祖宗的眼里顿时写满了心疼，看，多么一个刚强又懂礼貌的孩子啊！
二人组则沉默着低下头，你真该死啊！
你良心不痛吗？
此时聂桑窈只觉得嘴角很难压。
一句话，叫老祖宗愧疚一辈子。
老祖宗内心哭唧唧：呜呜呜这孩子难过的都要哭了！
他摸着鼻子底气不足道：“我们第二个考验就简单些吧。”
顿了一下，聂如愈叹了口气，神色落寞下来：“我在这儿待了千年，你就陪我这个糟老头子聊聊吧。”
聂桑窈抬起头，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看着他。
银发和长须纠缠在一起，从苍老的眉眼依稀可以看出少年时不凡的样貌，紫色的眸子里黯淡的没有一点光亮，她只能看出浓重的深沉和岁月沉淀的痕迹。
孤独又没有自由啊……那挺可怕的。
她点点头，轻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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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问题目前已经有了答案，简单来，鸡是进化而来的。想一下有一，有一只鸟不是鸡，生了一个蛋，这个蛋孵出了一只鸡。基本上在某一时刻，一种几乎是鸡的生物生下了一只含有完全是鸡的基因构成的蛋，然后蛋孵出了所的鸡。更深层次的大家可以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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