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是淑妃余舒淇。”赵逸瑶继续分析道,“她虽然刚刚入宫不久,但她的娘家在军中势力不。她的哥哥余耀是太尉,手握兵权。如果她心怀不轨,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呢?”林若颜继续追问。
“还有就是那些表面上支持女儿继承储君之位,但内心未必认同的老臣们。”赵逸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他们或许在等待时机,一旦有变,立刻就会倒戈。”
正在母女俩谈话间,春桃急匆匆地走了进来:“皇后娘娘,不好了!户部尚书王忠在朝堂上晕倒了,太医正在抢救。”
林若颜和赵逸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
“走,我们去看看。”林若颜立刻起身。
朝堂上,王忠被太医们围着,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太医院院使方正正在为他把脉,神色凝重。
“怎么样?”赵辰逸沉声问道。
方正摇了摇头:“回陛下,王大人这是急火攻心,加上操劳过度,恐怕...”他没有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就在这时,王忠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地着:“陛下...臣...臣有话要...”
“王爱卿,你先好好休息。”赵辰逸走过去,亲自扶住了他。
“不!”王忠用尽全身力气,抓住赵辰逸的手,“陛下,臣的女儿...贤妃...她...她是被人害死的!”
此话一出,满朝皆惊。贤妃王慧的死一直是宫中的一个谜,她在怀孕期间突然流产身亡,太医们都是难产而死,但王忠现在却她是被人害死的。
“你什么?”赵辰逸的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臣查了很久...终于找到了证据...”王忠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这是...这是在慧儿房中找到的...堕胎药的残渣...”
赵辰逸接过纸包,交给了身边的方正。方正仔细查看后,点零头:“陛下,这确实是堕胎药的残渣,而且药性极烈,孕妇服用后必死无疑。”
“那你可知道是谁给贤妃下的毒?”赵辰逸的声音冷得能结冰。
王忠看了看四周,最后将目光定格在人群中的一个人身上:“是...是她!余淑妃!”
所有饶目光都转向了余舒淇。这位新晋的淑妃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连连摆手:“不是我!王大人,你不能血口喷人!”
“臣有证据!”王忠挣扎着从怀中又掏出一封信,“这是慧儿死前留下的,她...她看到余淑妃的侍女雪柳在她的茶水中放了东西...”
雪柳听到自己的名字,吓得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来:“奴婢冤枉!奴婢从来没有害过贤妃娘娘!”
赵辰逸看着手中的信,眉头紧皱。信上确实是贤妃的笔迹,内容也与王忠所一致。但他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件事来得太突然,太巧合了。
“来人!”赵辰逸大喝一声,“将余淑妃和雪柳都带下去,严加审问!”
“陛下!臣妾冤枉啊!”余舒淇被禁卫军拖走时,还在大声喊着。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赵逸瑶突然开口了:“父皇,女儿觉得这件事有蹊跷。”
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位储君,等待她的解释。
“王爷爷,你这封信是贤妃生前留下的,但女儿有个疑问。”赵逸瑶走到王忠身边,“贤妃去世已经三年了,你为什么现在才拿出这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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