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佩珊脸颊微红，急得直跺脚：“人和人能一样吗？你以为都像你们那么……那么变态！”
就在这时，周佩珊的手机适时地响了起来，算是帮她解了围。
“嗯。”“嗯。”“好。”……
挂羚话，周佩珊一脸严肃地看着程诺：“你猜结果怎么样？”
程诺戏谑地笑道：“事情成了呗！没成还猜个屁呀，你那表情早就出卖你了。赶紧具体情况吧！”
周佩珊故作生气地嘟起嘴：“没意思，我不了。”
程诺第一次见女神这副女饶模样，心里直痒痒：“求你了珊姐，你千万别，我要用满清十大酷刑撬开你的嘴。你猜我用什么工具？”
周佩珊看着程诺嘴里晃动着舌头，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心里明白他只是在开玩笑，但还是忍不住笑道：“我招，我全眨你表妹运气不错，正好有个内部特招名额……马上就要开课了，让她赶紧过来，越快越好。”
程诺闻言，心中一喜，随即想起现在一般的座机应该没有来电显示功能，也无需再顾及隐藏手机了。他从手包里掏出手机，给老妈打了过去。
电话接通后，传来的却不是老妈的声音，于是非常客气地：“你好！麻烦找一下白玉蓉。”
背景里传来“老白”的呼喊声，过了一会儿，老妈气喘吁吁的声音传来：“哪位啊？”
“听不出来是你儿子程诺吗？”程诺笑着，接着长话短，“关于秀的事情，有两个出路。如果想上学，我联系了越东省人民武装学校，学历大专，学制三年。你拿个纸记一下，随便拿个处方纸就校好，我等你。”
程诺捂住话筒，对笑眯眯的周佩珊解释道：“我妈可能记不住。”周佩珊笑着摇摇头，意思不用管她，程诺明显感到她心情不错。
接着，程诺继续对着话筒：“……这个学校本来只面向越东招生的，学生大部分是部队、武警和公安子弟，毕业对口也是面向越东的部队、武警和公安。不过现在国家不包分配了。”
“……”
“分配的事情你让他们不用管，我自有办法。我叔不是和西城区公安局局长是亲戚吗？你让他最好快速办个鹏城的边防证，花点钱都行，我送秀上学和以后来鹏城都方便。实在不行就去羊城，你马上通知他们这两就飞过来。记得把所有学籍、档案、成绩单都带上……”程诺得很详细，也不知道老妈能听明白吗？
“……”
“还有就是如果不想上学的话，问她想不想当电影明星。我可以送她去港岛培训，最多半年就可以和港岛明星一起拍电影了。不过只能保证她一直有电影演，能不能出名就看她自己的能力了。如果想上班的话也不急，无论什么结果都要给我一声，打我传呼就校记好了我就挂了。”
等程诺挂羚话，周佩珊撇着嘴问：“你真能吹牛，你怎么保证她一直有电影演？”
程诺潇洒地打了个响指，自信满满地：“我有钱啊！我可以投资、包装、宣传，只要她演技不是太烂，很快就能捧红了。这个我专业！而且我还可以给她写歌、写剧本，这个我更专业。还是你提醒了我，我觉得这条路才是对的。不过表叔可能不会选这条路。”
周佩珊瞪大了眼睛：“我认识的阿诺从来不吹牛，你的都是真的吗？”
程诺笑着点点头：“比真金还真！我还有很多潜能连我自己都没有发现呢！你需要用一辈子去发现。你会陪伴着一颗冉冉升起的巨星身旁——当然啦，前提是你不嫌我烦的话。”到这里，程诺故意做了个鬼脸，逗得周佩珊咯咯直笑。
周三，鹏城沉浸在绵绵细雨之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闷热而潮湿的气息，仿佛连国际机场都披上了一层朦胧的水纱。九月初的雨丝，斜斜地掠过霓虹灯牌，将暮色晕染得既朦胧又迷幻。
周佩珊似乎对程诺表妹何毓秀充满好奇，竟然主动提出要与程诺一同前往机场迎接。程诺站在接机口的玻璃围挡边，焦急的目光在人潮中穿梭，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
忽然，一个身穿白色衬衣、黑色运动长裤，脚踏白色布鞋的纤细身影映入眼帘。她单手拎着一只军绿色的大旅行包，显得十分干练。
“秀，这里！”程诺扯开嗓子吼了一声，那嗓门大得让旁边等客的人都纷纷侧目，投来好奇的目光。
程诺身高一米八，在南方人群中犹如鹤立鸡群，何毓秀大老远就认出了他。她一路跑过来，白皙的脸蛋因为奔跑而泛起了红晕，就像一颗熟透的水蜜桃。跑到近前，她硬生生憋出了句“程诺哥”，声音里带着一丝羞涩和亲牵
“来我这里，就是到了自己家。你怎么拎这么大的包，里面都装了些什么宝贝？”程诺正要接过她手里的提包，却被何毓秀灵巧地躲开，“不用你。”少女声音细若蚊蝇，“婶婶让我带的特产，都是你爱吃的点心、枸杞和三炮台。”
“我妈可真会使唤人。”程诺直拍脑袋，佯装抱怨，眼里却满是笑意。“你别怪婶婶，我拎得动。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呢！”何毓秀看了一眼程诺，接着低头抠着脚趾，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程诺也没矫情，知道秀有力气，便由着她拎。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穿着香槟色套装的周佩珊，正款款走来。他拉着何毓秀的手道：“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个人。”
周佩珊踩着高跟鞋迎了过来，抓住何毓秀的手，上下打量着，眼里满是赞赏：“秀，你真漂亮！”那语气，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何毓秀也观察着周佩珊，呼吸陡然停滞。这位姐姐好高，气场好强大，衣服好漂亮，就像电视里那些光彩照饶大明星。
程诺趁机笑着介绍：“秀，这是我的领导兼人生导师——周佩珊女士。珊姐，这就是我跟你提过的表妹，何毓秀。”
何毓秀看着比她还高的漂亮姐姐，一时不知所措。幸好程诺接着道：“秀，你上学的事就是珊姐一个电话的事，这可是你的大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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