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陷入一片哑然。
四人呆呆地望着回放画面出神，尤其是两名中年人和姜馨月更是夸张。
哪怕已经知道了这家伙的招数和信息，但实际亲眼见到，还是给予了他们极大的震撼。
瞬间跨越三千米的距离，还能轰碎极为坚固的战斗机，意味着这条鲸鱼喷射高压水柱的速度足足达到了至少5倍音速，也就是每秒6千米往上。
这种速度，根本没有任何飞行工具能够移动躲避！
“这里是雄鹰1号，这里是雄鹰1号，我们决定开始下沉进行近距离侦察任务。”
另一块画面中响起沉稳的男声，丝毫听不出有任何恐惧的意思，甚至还有些激动。
“什么？！陈文我警告你，雄鹰队是大夏所剩不多的完整空军支队，不是能让你们随意支配的玩具！！”
“你子想死，别拿国家的未来当赌注！！”
两名首长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激动地脖子都红了。
“收集信息固然重要，但你们的命更加重要，我命令你们立即返航！！”
“哈哈，放心吧老刘头，你当我傻啊会去白白送死？”
画面那头传来爽朗的笑声：“你可太看我们雄鹰队了，等着瞧好吧！”
“所有人听我指令，自行散开，按照计划c行动！”
“遵命！”
“遵命！”
“遵命！”
“槽！”
眼睁睁看着所有画面都在同时下移，两名中年男人怒骂出声。
“这熊子皮痒了是吧，居然敢违抗军令！！”
反倒是那名青年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道：“刘老李老，你们之前是负责陆军的，可能对空军不太熟悉。”
“空军跟陆军可不同，你们陆军只能前后左右，最多再加个漂移，但空军……可是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移动的啊！”
“嗯？”
“你的意思是……”
“我也只是猜测，不妨等着看吧，万一真出了什么意外，至少我们也能知道那大家伙充能的速度是多少，并且还能分析出高压水柱喷射的角度。”
姜馨月没有话，她可不想在这种时候将人家的注意力重新汇集到自己身上，她此刻只想安安静静地当个透明。
画面飞速下降，很快就降低到千米高空，但他们似乎还不满足。
就在这时，下方海面再度涌现出巨大的涡流。
指挥室内四饶心也在此刻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所有人听我指令，向右动作三，三秒倒计时。”
画面中传出雄鹰队长激动地嘶吼。
“3！”
“2！”
“1！”
“转！！！！！”
瞬间，所有画面在同一时间翻转三百六十度，并且还在持续不停地翻转。
“轰！！！”
紧随其后的就是一声巨大的轰鸣。
然而。
没有任何一幅画面陷入黑暗。
“奈斯！！”
雄鹰队长声嘶力竭地呼喊着：“三号五号，汇报你们的侦察情况！”
“报告队长，高压水柱喷射前，鼻孔有明显的剧烈收缩迹象，整个过程大约持续0.9秒。”
“报告队长，高压水柱喷射角度为九十度，误差范围五度，涵盖范围目测十米左右，误差一米以内。”
“很好，听到了吗老刘头老李头，还愣着干什么，拿笔写字！不要崇拜哥！”
“？”
两名中年人嘴角一抽，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默默地拿起笔记录下这两条信息。
八架战斗机围成一圈，不停地在鲸鱼上空盘旋。
三分钟后。
海面涡流再现。
“九号和我自己注意！其他人散开，听我口令，右后侧，三！二！一！滚！！”
指挥室内四人听到这儿，急忙转头去看其他屏幕。
只见圆圈瞬间扩大一圈，两架战斗机朝着同一个方向翻滚三圈，同时一道水柱擦着两架飞机冲而起。
“我擦，这帮臭子是真不要命啊！”
如此惊险的画面直接将几人额头上都吓出了冷汗。
哪怕再晚上半秒，恐怕至少也会有一架飞机被轰碎。
“九号！报告你的信息！”
“鲸鱼蓄力时身体有轻微的调整角度，但只有处于攻击范围内才能察觉，目测角度调整范围应该在15到20度左右，其它信息准确！”
“很好，鲸鱼每次蓄力应该需要三分钟左右的时间，从漩涡出现的刹那起，三点五秒后会发动攻击，只要在一秒内脱离攻击范围就可以避免被波及！”
此后，雄鹰队又进行了将近十次试探，将收集到的信息彻底细致化，才迅速升空返航。
趁着指挥室内三名男性整理数据的时机，姜馨月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嗖'一下溜了出去。
“？”
青年疑惑地抬头：“我就这丫头肯定心里头有鬼，该不会是跟那姓苏的有关吧？”
“咳咳……行了行了，这件事就烂在肚子里吧，毕竟要是没有那子，我们恐怕都不知道身侧的海洋里还栖息着这样一头怪物。”
“啊？不是，就一转眼的功夫，她真跟那子搞上了啊？？？”
“嘘！！闭嘴吧你！”
总统套房内。
苏晨正享受着三明治配奶茶的悠闲时光，身后站着一人，一边给他揉捏肩膀，一边对着他手里的鸡柳蛋三明治偷偷吞咽口水。
“原来如此，看样子这大鲸鱼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嘛。”
他将最后一口三明治丢进嘴里，顺势拿起热腾腾的香飘飘奶茶嘬了一口。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它对空的能力，海战的能力以及自身的防御力还有待验证。”
“嗯嗯，你的对……”
“喊主人。”
“才不要，太肉麻了！”
苏晨变戏法似的凭空掏出一个全新的三明治在头顶晃晃，里头不但有鸡柳和蛋，甚至还有猪扒番茄和芝士。
“主人！！”
姜馨月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同时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三明治，撕开包装纸大口大口咀嚼起来。
“嗯嗯，就是这个味，便利店的味道！”
脸上绽放出幸福的笑容。
基地里虽然暂时不缺食物，但也没有豪横到能制作面包的程度，有冷冻速食吃都谢谢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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