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武陵郡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摊位纵横交错,商品琳琅满目。
繁华的武陵郡让人有种流连忘返的感觉,但是美好的东西总是有人破坏。
更何况破坏这种美好的环境的还是武陵郡的公众人物,虽然这两人是处于武陵郡好与坏的两个极端。
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二人却是出自一家,不过性格差异却是十分的大。
而在武陵这对兄弟的名气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在武陵也许他们不会认识当地的父母官,但是他们绝对不会不认识这对兄弟。
而此时宁家大公子面对宁的炸毛好像无动于衷,只是听闻他淡淡的下令道:
“来人啊,除了宁以外,其余他人全部以聚众闹事罪论处,移交郡尉司。”
宁大公子不依不饶的态度,彻底的惹火他宁,只见宁大声呵斥道:
“宁歌,你不要太过分,爹的命令你也感违抗?”
谁知道宁的呵斥对宁歌并没有什么卵用,只见他手一挥,跟在他后面的那些兵哥哥立马准备行动。
看到这个场面,宁知道今日不去请宁浩出面,自己这个大哥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这时宁只好作罢,退了一步,满脸恼怒的来到燕九身边,在燕九耳朵旁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道:
“九哥,不用给我面子狠狠的修理他,让他得瑟,我去给你搬救兵,你放手大胆的干,武陵郡发生大的是我们宁家也兜得住。”
完从燕九耳朵附近离开了,然后给了宁歌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随后就脱离了大部队,而就在宁离开的那一刻燕九露出了冷酷的笑容,他的这个笑容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宁歌自然看得到宁的离开,但是他此时却更想会会燕九,这个让自己感觉到危险的人物。
之前宁在场,宁歌还在担心刀剑不长眼怕误伤他,如今宁的离开也正和他意,这也是为何宁的离开并没有得到宁歌的任何反应。
而看到那逐渐逼近的巡防营的战士,燕九冷声低语。
“诸位,第一场考验到了,记住不要伤及任何巡防营的人,可以打色不可以动刀和出人命,如果违反我提出的条件或者在这场对阵当中不幸阵亡,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很不幸你被淘汰了,淘汰的后果你们应该知道。”
燕九冷酷的命令加上不怒自威的气势一下让身后的那些奴隶死侍气势高昂了起来。
“上!”
在燕九一字命令之下,双方交战在一起,场面的混乱已经波及到了旁边的贩了,不停的有哀嚎声,不停的有东西被打翻的声音。
而原本站在原地的宁歌也动了,只见他朝着燕九簇疾驰奔来,右手顺势到了腰间,一道寒光闪过,拔出了佩剑,动作一气呵成。
面对宁歌强烈的战意,燕九又怎会无动于衷,要知道强者往往都死于轻敌,恰巧燕九经历过十年的低谷期,他不会看任何的对手,更何况他能够感觉得到宁歌是一个很好的陪练。
而此时宁歌已经距离燕九只有几步之遥,此时宁歌一跃而起,势头很足,一剑下劈,颇有一番泰山压顶之势。
而面对宁歌如此强大的攻势燕九没有丝毫轻敌,而且从他嘴角的微微上扬就可以看出来他很有自信。
只见这时噬骨剑横于他的头上,挡住了宁歌的巨大攻势,而当两剑相撞之时,就算在这大白也可以看到激烈的火花,而更加让人不可思议的是,燕九的脚居然陷入到了泥土当中,可见宁歌刚才一剑攻势之猛。
而由于噬骨剑的锋利,就算是宁歌的佩剑也抵挡不住噬骨剑的锋利,只见当两剑渐渐移开的时候,宁歌的佩剑与噬骨剑碰撞的那一处很明显有着一个非常大的缺口,而反观噬骨剑只留下一个淡淡的痕迹,不仔细看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
初次交锋,宁歌已经让佩剑残缺了,而此时宁歌却发现如今自己不但对燕九感兴趣了,更加感兴趣的是他手中的那把剑。
从刚才的一招对战中,他可以很明显的感受得出来燕九手中的剑绝非凡品,要知道他手中的佩剑可是他找武陵最好的铸剑师打造的,而且造价还不菲硬是话了他差不多百两黄金。
如今只是简简单单的与燕九一个对砍过后,居然就损坏的这么严重,可见燕九手中的兵器是何种等级,如果遇到那个普通的铁剑那还不真应了那个词――削铁如泥!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那个纨绔的弟弟认识的那些狐朋狗友居然还有这等人物,渐渐的他看着燕九的眼神变得更加重视了。
而此时硬接宁歌一剑的燕九抖了抖鞋上的泥土,表情有些抱怨的道:
“真麻烦!”
完之后眼神一冷,然后他舔了舔他那干涸的嘴唇,然后用一种看待猎物的眼神看着宁歌语气冷漠的道:
“宁家大公子是吧,之前我硬扛公子一剑,如今是不是轮到宁公子扛在下一剑了。”
完不管宁歌答应不答应,燕九就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度实在是太快了,宁歌根本来不及反应,此刻燕九已经来到了宁歌面前,很随意的一剑。
虽然随意但是宁歌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只是发自生命本能的潜意识将剑横在了胸前。
看似随意的一剑,在恐怖速度的加持下威力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噬骨剑势如破竹的巨大的力量砍在宁歌横于胸前的佩剑上,在噬骨剑接触到了宁歌佩剑的那一刻,一声清脆的“咔擦”声传了出来,剑断人飞。
燕九一剑的之下,宁歌的剑被砍断,人也这巨大的冲击力道给带飞了,而这时还在空中滑翔满脑处于懵逼状态的宁歌忽然感受到了腹一股巨大的冲击力道袭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感由身体直达头部。
这股宁歌腹巨大的冲击力道来自与燕九的一记横踢,在宁歌佩剑断的那一刻,燕九就已经准备好了这次连击。
连击奏效,然后就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以及重物落地后的巨大震动声。
“啊!嘭!”
当然这两种声音都是来自宁歌,当然背后的主谋自然是燕九了。
当宁歌落地的那一刻,他和燕九的对战已经落败了,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战斗了。
宁歌的迅速落败让巡防营的人怎么也意识不到,在他们心里宁歌就犹如战神一般,下无敌,如今快的战败实在让人意想不到,更加让他们不敢相信。
他们纷纷的都停手了,主将都败了他们在打还有什么意义,虽然他们是城防营的战士但是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怕死,只是军令如山,而且之所以他们敢一往无前是因为主将带给他们的精神寄托,如今主将战败,导致他们的心理防线迅速崩溃,他们纷纷朝着宁歌这里赶来,搀扶着自家的主将。
而此时珊珊来迟的宁浩还没有看清楚就是一阵暴喝。
“宁歌,为父的话你都敢违逆了!”
宁浩的一路匆忙赶来,再加上宁的添油加醋,导致宁浩十分的着急。
可是当宁浩赶到现场看到现场的一切的时候,突然他震惊了,场上没有一滴鲜血,虽然表面上乱糟糟的,看起来经历过一场乱仗,这就让人有些匪夷所思了。
而当宁浩赶到的时候,此时的宁歌已经脸色苍白,看起来奄奄一息,要知道燕九当时对待宁只用了三成力他就昏迷过去了,如今面对宁歌这武人身躯力道难免情不自禁的大了三分,可是此时的宁歌居然还能够保证意识清醒,看来宁歌的确没有烂虚名啊。
要知道刚才燕九在速度可是出了全力,虽然没用什么技巧和力气,但是已经相当不错了,要知道自己如果全力一战的话,连自己那个神秘的大师傅燕长青都未必是自己对手。
更何况面对这种锦衣玉食的公子呢,对于这些富家公子哥里面,他的确算是异类,就连梅寒东在身手上也不见得能够赢过他,不过道阴谋的话这就不一定了。
燕九暗自想到,是匆匆赶到的宁浩看着自己的长子犹如丧家之犬的躺在地上,他顿时感觉颜面无光,但是他更加怕惹怒燕九,以至于燕九以此为借口推辞芈宇拍卖会的安保任务,这样他心难安呐!
“燕公子,犬子不懂事,没有为难到燕公子吧!”
宁浩的表情透着关心,但是还谈不上恭维与卑躬屈膝,完全出自长辈对晚辈的关心。
“宁老爷客气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有人妨碍我我不介意铲除他,只可惜是贵府大公子。”
听到燕九这话宁浩突然有种血气上涌的感觉。
而一旁的宁则完全是种幸灾乐祸的态度看着地上如同死狗一样的宁歌,他忽然感觉堵在心上的东西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十分的顺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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