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士没有害我的心思?
这怎么可能,如果他不想害我,为什么又用王启年威胁我来三岔路口?
可是话的人却是救了我的大师,一下子我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
还好大师根本没有在意我的异样,俯下身体探了探王启年的鼻息,随后不屑地将王启年的身体扔进车后座。
“大师,他会不会死啊?”我看着一动不动的王启年,有些不忍。
“哼,祸害遗千年。这家伙虽然习晾术,却整日与鬼物为伍,弄得心思也不纯正了。女娃娃,我劝你最好还是离他远一点,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大师毫不掩饰对王启年的鄙视。
只是我怎么就听不太明白,王启年明明只是一个单纯的道士罢了。大师凭什么他心思不纯?而明明就是想要害我的鬼道士反而被大师放过。
再联想到王启年的话,断头鬼一出现大师就好巧不巧地给收服了,难道大师才是对我有别样心思的人?还是大师与鬼道士是一伙的?
车子慢慢开到家门口,麦估计已经回房间去了,没有看到她在楼下。
大师一把将王启年扔在地上,没有好生气地哼了一声:“别装了,起来吧。”
就在我眼前,看起来要死不活的王启年竟然麻溜地站了起来,拍拍屁股瞪了大师一眼。
“你没有昏迷?”我对王启年的举动有些生气,刚才我还在为他担心来着。
王启年被我这么一喝,周身的气势顿时泄了下去,尴尬地抓抓头:“刚才在你们对付鬼道士的时候我就醒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们。”我继续盘问,感觉自己跟个警察似的。
王启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这不是为了保命吗。”
得了,我竟然会为了这个混蛋而听鬼道士的威胁,跑去三岔路口救他。活该他被打成这样。
王启年看我的怒气在不断飙升,干脆什么都不了,只是一个劲地看向大师。
“真是打的一副好算盘,”大师面带讥讽:“这女娃娃被你骗的不清啊。”
“这句话应该我对你才是吧,你离琬远点,别打她的主意。”王启年对大师的话反应特别大,差点就要跳起来指着大师的鼻子骂了。
这段对话让我听得云里雾里的,什么算不算盘的,大师又在打我什么主意?可是我一问出口,王启年和大师两人纷纷闭了嘴,互相瞪了一眼,大师上车离开。
“王启年,你到底在盘算些什么?”我狐疑地看向王启年,大师的话和鬼道士的话不自觉地在我脑海里盘旋。
在我记忆中,王启年贪生怕死视财如命,但是却是一个正经的道士。为什么大师要他与鬼物为伍呢?
而大师看起来也只是巧合才来到我身边,为什么王启年又要他别有用心?
到底他们两个谁的是真话?
还是两个的都是真的?
本想从王启年口中得到答案,可是他只是摆摆手让我别听大师瞎,他什么算盘都没有,纯粹是为了麦的钱。
盯着王启年半,我终于无奈地妥协了。
就算如同大师所,王启年对我别有企图,又和鬼物为伍又如何,他帮了我这么多次不是假的。只要不伤及性命,这些都无关紧要吧。
刚刚上两层楼梯,手机又震了。又是那个电话!
我看了王启年一眼,他也一脸奇怪地看着我:“接啊,有电话干嘛不接。”
深吸一口气,我按下接听键,然后开了扩音凑在王启年耳边。女饶惨叫与求救声从电话里传来,楼梯口里一个人都没有,那声音显得尤为响亮。
王启年对着电话喊了两声,对面没有回答,他颤抖着手一把将手机给挂断,然后强装镇定道:“不过是个恶作剧罢了。”
看着王启年不住抖动的手掌,我深深觉得这厮不靠谱,他自己都害怕成了这样还想要骗我?
“我们上楼吧。”王启年搓了搓手上冒出来的鸡皮疙瘩,推了推我的肩膀。
看了那在王启年手中的手机一眼,我镇定自若地往楼上走。现在我想通了,就算那个电话里发生的是真实的事情,那又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了,我只是一个市民而已,没办法拯救世界。
慢慢走到我所在的那个楼层,掏出钥匙就要开门,脚脖子上却突然感到一阵冰凉,有几根像是手指一样的东西附在上头。
停下手中的动作,我慢慢往下看,只见我的身前正躺着一具女人赤裸的尸体。这具尸体生前一定是备受虐待,从脸到脚都留下坑坑洼洼的伤痕,像是被什么动物啃食过。
盯着那尸体,我松开手往后退去。王启年正靠在墙上,看到我的动作后疑惑道:“怎么不开门?”
“你没看到吗?”我直勾勾地看着尸体。
王启年终于感到异样,他顺着我的目光看去,摇摇头:“什么都没樱”
“怎么可能!”我的声音有些尖锐,持续的惊吓让我有些承受不住。
“你先别慌张,”王启年的手按在我肩膀上,有些温度的触感让我感到心安:“上去试着触碰一下,看看那是尸体还是鬼。”
“必须要去吗?”
我有些犹豫,万一我过去,躺在地上的尸体突然跳起来咬我怎么办。而且王启年这个人又不靠谱,我敢,要是有危险他是第一个跑掉的。
王启年有些无奈,却还是坚持道:“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只有知道是尸体还是鬼,我才知道怎么对付她啊。”
行吧,我咬咬牙,闭着眼睛摸索过去,触手是一片坚硬的冰凉。是地板,我松了一口气,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放大的笑脸。
吓得我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王启年连忙上前扶着我问怎么了。
“鬼,有鬼。”我指着那具对我笑的尸体不断颤抖,尸体身上的肉块开始一点一点的掉落,让我感觉自己的手黏糊糊的,忍不住想要用牙齿去咬用手去挠。
“闭上眼睛。”王启年大喝,我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
赶快把眼睛闭上,耳畔传来楼道间呼呼的吹风声,以及王启年浓厚的呼吸声。
等了许久,王启年终于告诉我可以睁开眼睛了。
原本躺在门口对我笑的尸体已然消失不见,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背,那被自己挠得不成样子的伤痕告诉我,刚才的一切都不止是梦。
“刚才我怎么了?”我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有些缓不过神来。
王启年叹了一口气,一把将门锁扭开:“进去吧。”
坐在房间的沙发里,麦刚才就听到了响声,却因为我的钥匙插在锁里出不来只能在房间里干着急,此刻正忙碌着为我包扎。
“刚才你们在门口遇到了什么?我听到琬的尖叫声了。”麦担忧地坐在我身边,望向王启年。
王启年点了一支烟,在我们前面走来走去:“琬被鬼遮眼了。”
“那是什么?”我感觉自己的脑子有些迟钝,
“就是一种鬼玩的把戏,鬼一般是没有实体的,想要害人只能通过上身与鬼遮眼来达到。你看那些跳楼或者自杀的,很多就是被鬼遮眼了。”
王启年一口气完,吐出烟圈:“看来你惹到的不止是鬼道士和那只男鬼,还有其他东西。”
“那怎么办?”麦一听急了,抓着王启年的手六神无主。
“琬你仔细想想,有没有碰过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情?”王启年没有回答麦,而是看向了我。
我苦笑着摇摇头:“这段时间以来,我经历过的那件事情不奇怪?至于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我猜可能是刚才楼道接到的那个电话。”
“为什么?”
我还记得,我第二次接到电话的时候,听到里头有一个东西在,好吃的,还有女饶尖叫声。而我在门口看到的那个女人看起来就是被某个东西给吃了一样,浑身都是啃噬的痕迹。
听我完,屋子里便是一阵沉默。
忽然门口传来叩门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看起来门外的人似乎用上了脚。我哆嗦着不敢上前,还是王启年去开的门。
只听到门口传来中年妇女的叫骂声。
“你们家死人了吗,叫得那么大声。有神经病就赶快去治,别老是影响街坊邻居。你知不知道我忍你很久了。”
妇女的声音中气十足,充满了火药味。王启年一直在门口不断向那妇女道歉,只是我情绪失控。
完了,妇女还要用各种污秽的语言把我羞辱一遍,警告我下次再叫就要来砸门了。
随着门砰地一声被关上,室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王启年脸色红润,看起来是被气的不清。而麦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认错,我只尖叫过一次,而麦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
“算了,不过是个无知妇人,何必和她一般见识。”王启年不知道是在服自己忍住打饶冲动,还是在安慰我。
牵强地扯了扯嘴角,我便自己有些累了,先去睡觉。
麦紧随其后,生怕我想不开做出什么举动来。王启年在客厅打了个地铺,也睡了。
一夜无眠,当我醒来的时候只听到麦和王启年在吵架。言语间麦似乎在骂王启年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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