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悦儿问央金,“你认识多少药材?”
央金:“我不会,额…不会用你们的话。”
“那你把这里所有你认识的药材指给我看,然后出功效,也就是能治什么病。”
央金点头。
没一会她就把认识的药认完了,这里没有多少药材,除了新进的,她几乎都知道点。
宋悦儿:“嗯,挺好的,你应该也懂些医术的吧。现在我先带你认识这些新进的药和功效。”
“这是马齿苋,对于痈肿疔疮、热毒血痢、蛇虫咬伤、丹毒等病症有一定的调理效果。还可以起到凉血止血消炎的作用,能够改善崩漏下血、便血、痔血等病症……
知母,有止渴除烦、通便润燥、清泻肺火等功效……
茯苓,性平,泡水喝可以起到健脾的作用,对于脾虚食少、便溏泄泻等病症有一定的调理效果。
山药,可以健脾胃、降血糖、回复体力……”
…………
宋悦儿给央金讲解的过程中,并没有停顿,也没有先去管她能不能记得住,而是先带她过一遍,让央金有个印象。两刻钟后终于讲完。
宋悦儿想着央金应该一下子记不住那么多,却看她双眸放光,像发现新大陆一样。
央金咧着嘴笑,宋悦儿问她,“你能记得住吗?要不写个牌子贴到药袋上?”
央金点头又摇头,“不用麻烦了,我都记住了。”
宋悦儿甚感惊奇,最强大脑啊!
“那你再给我每个药都讲一遍,我刚才和你的功效。”
央金指着药材一样一样地同宋悦儿起来,宋悦儿不可思议,“你以前真的没有见过这些药材吗?”
央金点头,“没见过,这些药材老巫医都没见过呢。”
“那你记忆力挺不错的啊!”
接下来就开始给央金讲解要如何给拉姆的哥哥配药、煎药。
宋悦儿教的快,央金学的也快,两人除了喝水,一刻都没停过。
一整过去了,太阳西斜,宋悦儿也累了。她摆摆手,“今就学到这里吧,明再开始了,下班了,回去休息吧。”
央金疑惑,“下…半是什么意思?”
“啊!呃——我的意思是下楼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央金点头,嘿嘿一笑,“谢谢师傅。”
宋悦儿一愣,“啊!我不是你师傅,别叫我师傅。我只是教你如何治疗吉措的病而已。”
“可是你教了我不知道的知识,我应该叫你老师或者师傅的啊。”
“不用不用,你叫我名字就好了。好了,我们走了。”
走之前宋悦儿还和老巫医打了声招呼,老太太只是抬头看她,也不知道听没听懂,就点点头。
三人从屋里出来,在走廊上举目望去,远处一个个的黑点在移动,有人拉着犁,在艰难地耕地。
宋悦儿明白那些是农奴,却问央金,“都这么晚了,他们怎么还不回家吃饭?”
“他们必须黑了才能回去,现在不校”
宋悦儿看了一眼金贤钰,两人一起下了楼。
宋悦儿和金贤钰没有回到他们住的院子,而是去找了拉姆。
拉姆正在享用她的晚餐,门外的侍女直接让他们两进去。
拉姆让他们坐下,两人没坐。
“拉姆,我们第一次来你们这地方,可以自由走动看看吗?”宋悦儿问。
“可以,怕你们走丢了,我派个下人带你们逛逛吧。”
宋悦儿明白就算他们帮了拉姆,她现在也不完全放心他们几个人。
“那谢谢了!”
两人带着侍女先回了他们住的院子,也顾不上吃饭,叫上李铁头他们就出门溜达去了。
逛了半个村,由于他们几人上次还救过村里人,所以有些人还会出来感谢他们。
侍女带他们看了奴隶房。房屋中还有牲畜,人和牲畜住一起。屋内什么都没有,除了墙上挂着一两件破烂的衣服,甚至不能称为衣服的破布以外,就是几间牲口圈。
宋悦儿想象不到这些奴隶是如何与牲口住在一起的。门边有一个黑黢黢的,已经沾满污垢,看不出原本样貌,像猪食盆一样的木盆。他们几人面色各异,不知那是人用的还是畜生用的。
没看一会,宋悦儿感到极度不适,她什么也没就出来了。
最后侍女带着他们上了之前拉姆带金贤钰来的塔楼。
站在塔楼上,宋悦儿终于看清了刚才远处劳作的那些农奴。
他们身形枯瘦,面色暗沉,目中无光。高原寒冷,可是他们都赤脚踏地,衣着单薄。好像一阵风过来,就能卷走他们一样。
奴隶的身旁还有拿着鞭子时不时往他们身上抽去的监工,可是被抽到的奴隶除了颤抖一下,就再没其他动作,像没有灵魂的植物,风吹就动,风止它止。期间还伴随孩子的啼哭不停,可没有母亲立刻去哄,就任其哭的撕心裂肺,监工还要大声不满地呵斥。
举目而往,冰雪地,寒冷荒芜,破衣烂裳的农奴艰苦劳作,毫无生机可言。
宋悦儿是现代人,她哪里见过奴隶,穿越前只是在书上了解,现在亲眼见到,眼前情景刺痛她的心,内心一下子接受不了。
她一把抱住金贤钰,把脸埋在他胸口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她也不知道是可怜心疼这些奴隶还是痛恨上对他们命阅不公,总之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和眼泪。
金贤钰感受着怀里人儿的哭泣,也抱紧她,安慰地拍着她的后背。
片刻后,宋悦儿终于平复了心情,金贤钰替她擦了擦眼泪。她红着眼不再看那些劳作的农奴,“我们回去吧,我饿了。”
金贤钰点头,扶着她下了楼梯。
刚下到地面,就迎面走来几个脚上还拖着沉重的铁链,脊背弯曲,粗糙暗黑的双手和脚却裂开一道道口子,脓水从口子流出,脓水浸染着粘在手脚伤口的泥土上。
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都是一样的身影和状态,他们的表情都一样,有些奴隶身上也遍布着深深的鞭痕。
宋悦儿的眼泪再一次不争气地流出,她快速扭过头,擦着眼泪,边往前走边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李铁头声音也沉沉的,“这世界就这样,没什么公平可言。”
他们回了院中,吃过饭后就回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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