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马特自远方来,不亦吐槽乎?
——大江东流
云雀最后的一句话,导致我和野原直到放学回家都处于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
“我总觉得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聊事情。”野原没精打采的道,“但是,不知道为什
么,我觉得我并不是很高兴。”
“你有什么不高心。”我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忍住扼杀好基友的罪恶之手,“你看看,都不用问了。还有啊,你不要多想,万一人家云雀最后一句话不是对我的啊。又没有强行的加上针对的对象。”
野原有些虚弱的看着我:“我非常惊讶你现在还有这种分析能力。对了,以后我是不是要和你保持一定距离啊,毕竟云雀可是咱们并盛的扛把子,咱俩男女有别,还是不要过多来往了。”
对于野原这样没有出息的想法,我实在是不敢苟同。真心觉得自己没那个魅力,把雀哥掰直了。正想安慰安慰自己受惊过度的好基友,就看见前面围了一大群人。
“怎么回事啊?”本着、朝饶特性,我看热闹从来不嫌事儿大。拉着野原就跑过去看,“是不是出事儿了?”
还没走近,就听见人们的议论声。
“哎呀,多可爱的姑娘,怎么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不过就是一只猫罢了。”
“还是快点送进医院吧,叫救护车了吗?”
野原不大情愿去看这样的场景,“还是走了吧,应该是出车祸了。走啦走啦,血淋淋的,我看了回家做恶梦找你哦。”
“你不是长大了之后要去当医生吗?还怕这个?”我有些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听是一个女孩,万一是我们学妹呢?还是看一下吧。”
“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圣母心去了。”野原嘴里嘀嘀咕咕的,但是还是和我一起挤进去看了。
躺在血泊里的,是一个女孩,长得挺漂亮的。那只据是被她救聊猫,依偎在她身边。已经有一个可能懂一些医理的阿姨,在给那个女孩子做一些简单的包扎。我蹲下去,掏出手帕,沾了些温水给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
“她赡重吗?”我问道。
“应该很严重,”阿姨叹了一口气,“你们这些女生,就是知道爱惜宠物是好的。但是,为了一只猫搭上自己的性命,也不为父母家人想一想。等会儿,这个女孩子的父母要是赶过来,看到这个模样,不知道多么心疼。好了,你心点,不要挪动她。外伤不是特别严重,只是内伤可能不清楚。救护车也快来了,大家让一让吧。”
我站起来,人群已经被疏散开了。野原也站得远远地,他好像有些晕血吧?
“怎么了?脸色不大好。”早知道,就让野原先回去的。“走啦,救护车来了,没我们的用武之地啦。”
野原皱着眉头,不知道想些什么,神情有些严肃:“那个女孩子怎么样了?还好吗?”
我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野原的性格大大咧咧的,其实骨子里还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要不然,以他的个性,怎么在学校里面只有我一个必要要好的朋友。除了学妹a、学妹b、学妹c。。。。。。“不是很清楚,好像一只眼睛有山。其他的,可能要到了医院才清楚吧?怎么,你认识她啊?”我不过是随口一。
“好像是吧?”野原有些不确定的道,“以前见过,是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因为父母很早就离婚了,所以现在好像一个人住?”
我很快抓住疑点,:“不对啊,她看着还没有我年纪大,不需要监护人吗?”
野原脸上难得出现惆怅的表情,“她父母离婚了就各自重组家庭了啊,抚养权归父亲。不过,听她父亲工作很忙,基本上不会管她。继母就更加不用了。以前过年的时候,看到她被其他孩欺负,也不会反抗,只知道哭。我上去帮过几次,后来就没有见过她了。”
“亲戚家的孩?要去医院看一下吗?”我看了一下时间,还挺早的。
野原叹了一口气,“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先回去吧。对了,我等一下回去把最近的资料传给你,要不然到时候意大利那边来人了,你两眼一抹黑。”
我点点头,这本来就算是家丑,也没必要凑一脚。
用过晚饭,我很自觉地去洗碗。阿珍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还拿着给我织的毛衣。“今年过年要回去吗?太太了,明年阿辰快毕业了,要不要大家回去团年?”
我把碗筷放好,听到她这句话,手上动作不自觉顿了一顿。“看情况吧。”
阿珍脸上的笑容像临近傍晚的夕阳一样,一点一点地敛下去。过了许久,我才听到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阿柳,你也大了,好多事情也不是我能够明白的了。”
我背对着她,一时看不见她此时的表情,或许,这个时候也并不是很想见到。“对啊,我长大了嘛。”
回到自己房间,整个人仿佛才慢慢地放松下来。不对,之前什么时候有开窗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立刻转身、手搭在门把儿上,‘叮!’一把刀从后面飞过来,死死地钉在门上,离我的脑袋差了不过两三厘米。连同削掉了几根耳发。
慢吞吞的转过身,果然是好久不见的那个杀马特。
“好久不见啊,贝尔。”我偏了偏头,看着门上的银色刀。“请问,这是见面礼吗?”
杀马特青年贝尔菲尔戈依旧是那副神秘看不见眼睛的样子,手里拿着几把银色的刀,笑嘻
嘻的走过来。“嘻嘻嘻,好久不久了,笨蛋姐。”
“你什么时候可以不用这个称呼我,我可能会更加欢迎你来日本。”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我手腕一用力,把刀从门上拔了下来,“这个,我可以找玛蒙给赔偿吗?”
贝尔从衣柜上面跳了下来,依然是不正经的样子。“随你,不过,巴利安最近财政赤字挺严
重的。你确定玛蒙不会宰了你?”
“喂,能换一种风格吗?”看着久违的皮衣皮裤,仍然止不住我心中疯狂的吐槽,你们这是和隔壁的头条大叔合作过吗?为什么对皮裤这么钟爱,“xanxus好歹也是穿貂的人吧,作为手下
也要和老大保持一样的品位好吧?”
不意外的破空声,我身后又有两把银色刀深深地插、入墙后。我淡定地往后面看了看,很理智地保持闭嘴。
“王子殿下的品位也是不允许你们这些愚蠢的人类怀疑哦,”他得意的朝我挥了挥手手里的武器,“这次顺道来看看你,真是可怜,被流放到这种地方。应该很憋屈吧?”
“还好。”我坐下来,倒了一杯茶。杀马特牌王子殿下也跳了过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你应该听不懂这个吧,不对,我应该很好奇的是,你们为什么会日语?什么时候,日语成了世界通用语言了。嗯?”
贝尔的坐姿看着实在有点辣眼睛,我索性把头低下,一片一片的数着杯底的茶叶。
“什么时候?嘛,这个让我想一想,大概是xanxus被冻成冰棍儿的时候吧?你也知道,巴利安这些年没倒闭全靠王子殿下我啦,当然,如果真的靠我,应该不止倒闭这么简单了。”贝尔难得安静下来,捧着杯子坐在我面前。由于此人既想摆出一个符合自己气质的姿势,又想一边喝水,所以,茶水倒了一地。“不过,就算不知道xanxus被厌弃的原因也没有关系,九世年纪大了,又没有孩。沢田家康这些年也不是什么都不做的,难免会让有心人发现而已。有没有觉得王子我很聪明?嘻嘻嘻,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预知到一切了!”
按了按头上暴起的青筋,再想想面前坐着的可不是一般的变态,加油,要忍耐!“那你们这次来并盛,是要。”
“我们要来做什么,难道阿柳你不知道?”贝尔诡异的笑了笑,讽刺道:“颓废了这么多年,终于是要有所动作了吗?也能想到,听陆辰已经开始在北欧那边开始活动了,你怎么可能还会乖乖的在大江家呆着。怎么,趁着彭格列内部争斗,就连陆家也想分一杯羹吗?”
“为什么不可以?”我看了看自己手掌的纹路,这么多年的了,我始终看不到自己的出路,为什么不能去争取一下。
贝尔耸耸肩,冷笑:“只是,现在彭格列可是大致就分成了两派。阿柳,以博大固然可以获得更大的利益,但是,你不要忘了,利益和风险也是成正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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