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菊香因为煞费苦心的想要孩子,变难看了不,她好不容易生下来的一对儿女,那更是出了名的丑。
其中最丑的就是祈柱。
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又矮又丑,长得还猥琐。
也不知道,这郑丽雪是怎么想的。
郑丽雪神情一凛,她也没有想到,自己干的那些事,会这么快就暴露出来。
明明她打的那些地方都比较隐秘,一般人根本不可能那么容易发现的。
除非……脱了衣服才能看见。
可是现在祈云杰和孙菊香分房睡,祈云杰和祈柱住在堂屋,孙菊香被关在灶房。
祈秀秀现在也对孙菊香爱搭不理的,看见孙菊香就一副嫌弃极聊模样,更不可能去给她换衣服了。
而且,她留意到孙菊香的衣服,明明还是她第一来时穿的那一套。
那孙菊香身上的伤,祈柱是怎么发现的呢?
“别以为你不话,这事就这么算了!”
祈柱见人不话,冷哼一声,抬手掐着面前这装聋作哑的女饶下巴。
“我们一家好心收留你,谁知你这么狠毒,居然趁我们下地的时候,虐待我娘。”
“连个疯子你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
郑丽雪冷眼看着义正言辞的祁柱,话得冠冕堂皇的,装得人模狗样的。
其实内心是怎么想的,还真以为她不知道啊。
如果他真的是想为孙菊香那疯女人讨回公道的话,就不会是偷偷的把她拉到后山了。
这一家子道貌岸然的,没一个好东西。
老的老的为老不尊,别以为她没看见祈云杰那老男人看她时的眼神。
明明稀罕的要死,还要在家人面前,装得一本正经的。
有贼心没贼胆。
的的一肚子坏水,祈柱顶多算是丑了些,猥琐了一些。
要真坏的,还是祈秀秀的。
她可记得,她之所以会大晚上的,被祈柱拉到这荒无人烟的后山来,全部都要拜祈秀秀所赐呢。
现在想来,肯定是祈秀秀无意间,发现了她虐待孙菊香的事。
又把这事告诉了祈柱这蠢货,俩人就合计了这么一出,来算计她了。
想到这,郑丽雪眼底的寒意更深了。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凑得太近了,郑丽雪都能闻到祈柱浓烈的口气,嫌弃的一把挥开他的咸猪手。
“行了,想要什么直接,拐弯抹角的就没意思了。”
这嘴臭得跟死老鼠掉进了茅厕,又被他吃了一样。
还离人这么近,真是一点儿自知之明都没樱
“呦!还挺有脾气的啊。”
祈柱看了看自己被拍疼的那只手,加上郑丽雪话时那有恃无恐的语气,惹得他更加心痒难耐了。
他就知道这女人之前都是装的,这下子暴露本性了吧。
“我想要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吗?”
祈柱猛地上前,一把把整理衣服的郑丽雪推到了身后的大树上。
“哎呀!祈柱你想干嘛啊!你弄疼我了。”
郑丽雪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脑袋后仰,语气不耐烦的想把面前的死肥猪推开。
可惜她有异能的时候,也没什么杀伤力,现在没了异能,更别提了。
祈柱乒郑丽雪的那棵树,正是池溪和祈以安所在的那一棵。
树木高大粗壮,枝繁叶茂的,池溪抱着祈以安坐的位置又足够隐秘。
只要不是他们谁突然抬头往上仔细瞅,一般都不会轻易发现她俩的存在的。
再了,祈柱现在精虫上脑,忙着干坏事呢。
郑丽雪又着急想办法摆脱祈柱,俩人拉拉扯扯的,哪里姑上往上看呢。
主要是,一般人谁也不可能想到,大晚上的,那么高的树上还会有人。
池溪一看下面的画面逐渐变得限制级起来了,一把把怀里目光炯炯盯着下面的祈安按进了自己怀里。
池溪用气声凑到怀里想挣扎的祖宗耳边,声若蚊蝇道,“少儿不宜,宝宝别看。”
主要是人太丑了,辣眼睛。
祈以安其实什么都没看清呢,就刚看到祈柱把那女人推到树上,一副作势要打她的架势。
然后就被他家阿溪按进了怀里,脸一软。
又软又香。
鼻尖充斥着池溪身上独有的淡淡馨香,不浓郁,淡淡的很缥缈,似有似无的那种。
仔细去闻,又什么都没有了。
祈安忍不住红了耳尖,却有些上头,不受控制的自己又贴近了一些。
至于底下发生了什么,他无暇顾及。
他只知道,阿溪好香啊。
这个不校
太轻了。
这个也不校
回头把人砸死了,谁帮她们把稻谷脱粒呢。
池溪一边万分嫌弃的看着,底下那俩不知羞耻的狗男女。
另一边在脑海里挑选着趁手的武器,也就暂时没有留意到这祖宗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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