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见景聿点头，沈红沅连忙爽快应下。
温爻雯也把掏出来的钱票递给景聿。
......
翌日早上七点半，沈红沅就景聿叫醒了。
两人洗漱穿衣好就出门了。
这次去的是景聿从到大常吃的一家国营老店，豆汁儿味道正宗，常搭配焦圈一块儿售卖，价格也十分亲民，几乎附近这片儿的区民都去那儿吃。
两冉店时，里面已经坐了许多客人，大部分是老大爷和中年妇女，稀拉几个年轻人，往里转一圈，两人默契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沈红沅从包里拿出一份报纸慢慢看，景聿则去买早点。
这早摊儿跟国营午饭还是不一样的，上桌速度贼快，几乎景聿刚上手一份报纸阅读没多久，豆浆油条笼包，还有烧卖和灌汤包就上满桌了，最后才是她特意点的豆汁儿和焦圈。
沈红沅放下报纸，两手端起豆汁儿，瞅了一眼，灰扑扑透着一绿，没什么奇怪的，她低头，凑过去轻闻了一下，很快，怪异又矛盾的难闻气味扑面而来，就像家里放了好几没洗的馊抹布捏紧流下来的馊水一样，闻着就没胃口。
景聿看她似是不适应，“真要喝啊？”
“要不还是算了吧？这玩意儿有人喜欢就有人不喜欢，我看你闻着都不舒爽，还是别喝了，给我吧！”
“不，我....试试。”
沈红沅避开了他递过来的手，用勺子飞快舀了一勺塞进嘴里，这滋味.......喝过一次的人都忘不了。
老实，她有点后悔，应该挺劝的，她是真喝不下这豆汁儿，又酸又涩又怪，要不是顾及场合，她真有种想yue的冲动。
麻溜从桌上拿了一杯甜豆浆滋滋入口去去那种馊味。
沈红沅又吃了一根油条一个笼包，这才缓过来，她把碗慢慢推到景聿面前，乖巧笑了笑，“咳咳，阿聿，给你。”
“好。”他一只手淡定端起来，面不改色搭配着焦圈很快就把一碗豆汁儿干完了。
沈红沅心满意足品尝着灌汤包，两眼佩服地看着他，这是真喜欢，没一点勉强的样子，沈红沅喝一点点都忍不了。
“你每次来都点这个？我看你习以为常了。”
“嗯，家里除了大嫂不喜欢，全家都爱这口。”
“深也喜欢？”
景聿点头，“嗯，他特别喜欢，以前回来，我有空就会带他过来，他尝了一口就喜欢上了。”
“那等会给他们打包一些。”
沈红沅还是佩服，尤其是这会她还看到一个大爷一口干了一杯豆汁儿后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在树下疯狂打拳，那劲头沈红沅怀疑这会儿要是冒出来一头野猪，大爷都能冲上去把猪打死。
有人不喜欢自然就有人喜欢，她懂，虽然不理解但尊重。
岔过这个话题，两人就着即将上门的野亲戚又唠了起来。
吃饱喝足后，两人打包了一些早餐，顺路去烤鸭店买完大嫂需要的烤鸭就坐车回家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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