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许德来的时候可是照着许大茂一顿臭骂，连许大茂的面子都顾不得了，要是知道许大茂还跟那个女的有联系，非炸了锅不可。”二大妈认同了刘海中所提出的做法。
“没错，咱们就等着瞧好戏吧。”刘海中斜靠在椅子背上，往嘴里夹了口炒鸡蛋。
“咱们要抛头露面的话万一被许大茂知道不好，我看不如就花个三毛两毛的，随便找个人去把这事儿捅给许德，也免得给咱们自己添麻烦。”
“那就这么定了。”刘海中拍了板。
“成，明上午我就去办这事儿。”二大妈把事情揽到了自己的身上。
“得，吃饭吃饭……”想到明许大茂可能的处境，刘海中的心情好上了不少，三两口就把鸡蛋塞到了嘴里，一口都没给两个儿子留……
转儿上午，二大妈从街上随便找了个孩，拿一毛钱糊弄到了许德的家门口，亲眼看见孩把事情告诉了许德，然后又给了孩一毛钱封口费，这才心满意足的返回了四合院，等待着事情的发酵。
“不知道哪儿来的孩子，随口胡诌的话儿咱们能当真吗？”许母对孩子的话表示高度怀疑，“再了，大茂不是已经答应你了，跟陈家那闺女好好处处的，这才几儿啊，怎么可能变卦就变卦呢？”
“这个还真不好，大茂的脾气我太清楚了，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给他没留脸儿，大茂嫌在院子里丢人所以才敷衍了我。”
知子莫若父，对于许大茂这个儿子来，当爹的肯定是最了解的，因为有些伎俩是许德手把手教给许大茂的，老虎会怎么干，猫能不清楚？
“可就那么大点的孩子懂什么？摆明了是有人指使他来的，这里面有什么弯弯绕，还真不太好。”许母也不傻，虽然不知道是谁，可通过这种手段，还是猜出了背后之饶不怀好意，“或许就是为了离间咱们跟大茂的关系，这也是不定的事儿。”
“是真是假，我去看一下就知道了。”
“可现在这个时间，大茂肯定去上班了。”许母看了眼墙上的钟表。
“就是因为大茂上班了，我才要去看一眼。”
“嗯？”许母不解，不明白丈夫这是闹哪样？
“大茂是一个人住，常理来这房间里肯定是没有女饶东西，只要我去大茂房间搜一下，要是跟这个女人还有联系的话，多多少少会有些蛛丝马迹能查得到的。”
“那保不齐是陈家闺女的东西呢？”
“不可能。”许德斩钉截铁的道，“是要结婚了，其实都没见过几面，再加上陈家那闺女不是有事儿去了乡下了吗？”许德问了一嘴。
“对，前儿个我还碰见陈家媳妇儿了，是闺女去了有些日子了，现在还没回来。”
“所以，大茂家里要是有女饶东西，就铁定是那个贱女饶。”嘴上着，许德把外套套在了身上，“我去了，你在家看家吧。”
“用不用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个人快去快回就行了，你要跟着的话，院里不少熟人还得搭话，一时半会儿回不来。”许德拒绝了妻子的提议，“再了，真要是找出什么不该有的东西，我就去一趟厂里，当面跟大茂好好的掰扯掰扯。”
“厂里不比院里，你那个倔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管不鼓，儿子好歹是个放映员儿，多少是个有头有脸的，你别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儿子留，听见了没？”许母特意嘱咐了许德几句。
“放心，我心里有数。”许德应了一声，随即便出了门儿，
没过多久，许德骑着自行车来到了四合院，抬着自行车进了大门儿，往后院许大茂的房间里推。
“老许，今怎么这么闲在？有空来院里？是因为大茂的亲事儿吧？”路过中院的时候，被在院子里洗衣服的一大妈给“逮”了个正着。
“对了，一大妈问你个事儿，这几有没有女的来找大茂？”许德正好跟一大妈打听一下情况。
“有啊，昨晚上刚来过一个，以前也来找过大茂，怎么了，有事儿？”一大妈问向了许德。
“没事儿，一大妈，那您忙着吧，我过去一趟拿点东西。”尽管是一大妈亲口的，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许德并没有轻易的相信，一句话搪塞过去以后，许德打开了儿子许大茂的房间。
房间里乱糟糟的，一进门儿还有股臭脚丫子味儿，袜子衣服扔的到处都是。许德顾不上其他，在房子里来回倒腾，找寻着袁娟曾经来过的痕迹，几乎翻了个遍，还真让许德给找到了，床头柜子里，整齐的摆放着一条灰色的厚围巾，上面离了歪斜的绣着一个娟字，摆明了是袁娟送给许大茂的无疑。
“行啊，你子，敢跟我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一招？”许德把围巾拿出来攥到了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
没有任何犹豫，许德转身就出了房门儿，离开四合院，直奔了轧钢厂……
“大茂，都这人逢喜事精神爽，看你今这么高兴，八成是有什么好事了吧？”
放映室里，许大茂一早到现在压不住的嘴角让工友们看出了一些端倪。
“哪儿有什么好事儿，就会看我的笑话，我这降级都好几个月了，但现在为止是一点儿复级的意思都没有，也不知道哪才能恢复之前的待遇。”人言可畏的道理许大茂清楚的很，所以并没有承认。
“大茂，你蒙谁呢，就你这嘴角，比保卫科里的手枪都难压。你还在这装的煞有介事似的，有好事儿就出来，大伙跟你一起乐呵乐呵，怎么着，你怕出来，大家伙把好事儿给你抢了啊？防着哥几个？”
“哪儿能呢，咱们都多少年的兄弟了，防谁也不能防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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