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顾凡的办公桌上跳跃。
她盯着电脑屏幕，眉头紧锁。屏幕上，一封来自合作公司“创新星“的邮件赫然在目。
“怎么会这样...“顾凡喃喃自语。
门突然被推开，陆羽大步走进。
“看到'创新星'的邮件了？“他开门见山。
顾凡点头，“陆总，这...我们该怎么办？“
陆羽在她对面坐下，“你怎么看？“
顾凡深吸一口气，“按理，我们的合作协议还有半年才到期。他们突然要中止合作，总觉得...“
“有猫腻。“陆羽接过话头。
“没错。“顾凡点头，“而且，他们最近的一些行为也很奇怪。比如...“
她调出一份文件，指着其中的数据。
“这里，他们上个月的研发进度明显放缓。而且，有几个关键技术点，他们一直还在攻关，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我总觉得他们在敷衍。“顾凡咬着嘴唇，“就好像...他们已经掌握了，却不愿意告诉我们。“
陆羽眼神一凛，“你的意思是...“
“我怀疑，“顾凡压低声音，“他们可能在和其他公司接触。“
陆羽猛地站起，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
“如果是这样，那问题就大了。“他停下脚步，“我们投入了那么多资金和资源，如果他们背叛...“
“我们该怎么办？“顾凡问。
陆羽沉思片刻，“先别打草惊蛇。你去一趟'创新星'，实地考察。“
“我？“
“对，“陆羽点头，“你是项目负责人，去考察很正常。顺便...把这个带上。“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巧的U盘。
顾凡接过，疑惑道：“这是...？“
“一个玩意，“陆羽神秘一笑，“可以帮你获取一些...有趣的信息。“
顾凡恍然大悟，“这...不会太冒险吗？“
“放心，“陆羽拍拍她的肩，“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你。“
顾凡点头，“那...我什么时候出发？“
“现在。“陆羽看了眼手表，“我已经让司机在楼下等着了。“
“这么急？“
“商场如战场，“陆羽目光如炬，“先发制人。“
顾凡站起身，整理衣服，“那我这就去。“
临出门前，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陆总，下周三的讲座...“
“我会去。“陆羽，“你专心处理'创新星'的事。“
顾凡点头，转身离去。
望着她的背影，陆羽眼神复杂。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跟上她，保护好她。如果发现任何异常，立即报告。“
挂断电话，陆羽长舒一口气。他走到窗前，俯瞰整个城剩
“希望...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吧。“
与此同时，“创新星“公司。
总经理办公室里，气氛凝重。
“你确定吗？“总经理张立问道。
坐在对面的年轻茹头，“我亲耳听到的。陆氏集团怀疑我们了。“
张立站起身，踱到窗前。
“该死，计划进行得好好的，怎么会...“
“会不会是顾总那边...“年轻人欲言又止。
张立摆摆手，“不可能。顾总不是那种人。“
他转过身，“王，你先回去工作。这件事...先别声张。“
年轻茹头离开。
张立拿起手机，拨通一个号码。
“喂，是我。出零状况...“
电话那头，传来顾墨寒低沉的声音。
“我知道了。别慌，按原计划进校“
“可是...陆氏那边已经起疑心了。“
“那正好，“顾墨寒轻笑，“让游戏更有趣点。“
挂断电话，张立长舒一口气。他看了眼桌上的照片，那是他和顾墨寒的合影。
“希望...这场豪赌，我们能赢。“
下午，“创新星“公司门口。
顾凡从车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服。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公司大门。
前台姐热情地迎上来，“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我是陆氏集团的顾凡，来找张总。“
前台姐一愣，随即笑道：“原来是苏工啊。张总正在开会，我带您去会议室稍等。“
顾凡跟着前台来到会议室。刚坐下没多久，张立就推门而入。
“苏工，真是稀客啊。“张立笑容满面，“怎么突然来了？“
顾凡站起身，与他握手。
“张总，我是来...例行考察的。“
张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那太好了。来，我带你参观参观。“
两人在公司里转了一圈。顾凡敏锐地注意到，某些关键部门，张立都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张总，“她状似无意地问，“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c区不是在做量子计算的项目吗？怎么今...？“
张立笑容有些僵硬，“哦，那个啊。我们觉得时机还不成熟，暂时搁置了。“
顾凡点点头，没有追问。
参观结束后，两人回到张立办公室。
“苏工，不知道这次考察...还满意吗？“张立问。
顾凡笑了笑，“总体来还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
“我发现，你们最近的研发进度似乎有些...放缓？“
张立脸色微变，“这个...可能是我们内部统计出了些问题。回头我让人重新整理一下数据。“
顾凡点头，“那就麻烦张总了。对了，我能用一下洗手间吗？“
“当然，“张立站起身，“我带你去。“
在洗手间里，顾凡掏出陆羽给的U盘。她深吸一口气，悄悄塞进包里的笔记本电脑。
“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信息。“
几分钟后，她若无其事地回到办公室。
“张总，今真是麻烦你了。“
张立摆摆手，“哪里哪里。苏工远道而来，不如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顾凡婉拒，“不了，公司还有事。改吧。“
送走顾凡，张立立即拨通一个电话。
“王，去查一下今的监控。特别是...顾凡去洗手间的那段时间。“
挂断电话，张立眉头紧锁。
“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车上，顾凡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
U盘里的程序自动运行，很快就破解了“创新星“的内部网络。
一份加密文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
她点开文件，瞬间瞪大了眼睛。
“哪...这...“
文件里赫然是“创新星“与另一家公司的秘密合作协议。而那家公司的名字...
“顾氏集团？！“
顾凡倒吸一口凉气。她连忙拿出手机，拨通陆羽的号码。
“喂，陆总？我...我发现了一些事。“
“。“陆羽的声音很冷静。
“'创新星'...他们在和顾氏集团秘密合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回公司。“陆羽简短地。
挂断电话，顾凡靠在座椅上，长舒一口气。
她望向窗外，夜色已经笼罩了城剩
“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啊。“
与此同时，顾氏集团总部。
顾墨寒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城剩
他的助理心翼翼地走进来。
“顾总，陆氏那边...有动静了。“
顾墨寒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哦？看。“
助理汇报了顾凡去“创新星“考察的事。
顾墨寒听完，轻笑一声。
“有意思。看来...游戏才刚刚开始啊。“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年轻时的他和顾凡的合影。
“婉清，“他轻声，“这一次...你会站在谁那边呢？“
放下相框，顾墨寒对助理：
“去安排一下，我要见张立。“
“是，顾总。“助理躬身退出。
顾墨寒重新转向窗户，目光遥望陆氏集团大楼的方向。
“陆羽，“他喃喃自语，“这盘棋...我们就来好好下一局吧。“
夜色中，两座大楼遥相对峙。一场看不见的较量，正悄然展开。
而站在漩涡中心的顾凡，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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