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相仁以为陈立煌想起新的妙计,显得迫不及待样子看着陈立煌问:“难道想起了更好的计策?”
陈立煌摇头道:“计策还是我刚才的好,我只想起,你前次给我的银行卡,不知密码是多少。”
赛相仁大失所望,心里有不出是啥滋味,面露难色,对陈立煌鄙视一眼,嘲讽道:“工于心计的人往往心眼狭窄,那区区200万定金,难道我会失信吗?得这么迂回曲折的,让我空欢喜一场。那取款密码都等于零!”
陈立煌把屁股挪了挪,露出满意的微笑,轻松吐出一口烟雾。他将玻璃窗完全调下来,西彩霞看似在飞翔,太阳红彤彤的,蝉子在竞相高唱:“唧咦,唧咦,唧咦……唧唧唧……唧咬嘶,唧咬嘶,唧咬嘶!”
赛相仁似乎看出了陈立煌轻松的表情,抽出一支细烟点燃,继续嘲讽:“老伙计:难道吃这200万元就饱了?”
“赛董:若这就满足了,我何必千方百计来做局呢?你也知道,我那不争气的儿子是个花钱的大王,这点钱只够他一年开销,更何况我还要一大笔钱移居呢!”
“老伙计:看到你如此窘迫,我再退让一步。即使没把冯平拿下,只要你能想法让他不乱来,我每年都给你200万元,相当于特殊保护费。”
陈立煌一听,非常感动,他双手拉住赛相仁的手几乎要跪下:“赛董真是大仁大义啊!”
“严重了,谁叫我们都在一条船上呢!”赛相仁拍着陈立煌的手。
婚后第二上午,钱东和郭玲自驾度蜜月。他们在客厅里收拾行李,各自将一些东西往旅行箱里放。郭玲穿着蓝色内衫加红色防水外套,下穿牛仔裤和灰色运动鞋。钱东穿着蓝色衬衣、牛仔裤和黑色运动鞋。郭玲收拾好后对钱东:“这次还是开奔驰好些。”
钱东也收拾完,回道:“还是我那辆好些,因为要去一趟你老家,走乡间道路,还是我这国产车经笨些,况且不招眼。”
“好吧,那我们出发!”郭玲拖着旅行箱走到门边。
钱东:“不着急,等九点半开市后走,今是赛氏兄弟上市首日。”
郭玲:“我们下去等,李南和冯翠在楼下等着呢!”
“不着急,正好给他俩多留点时间!”钱东拉着旅行箱。“也凑巧,李南和冯翠就一眼对上了。要是他们能成,按这辈子过上康生活是没有问题的,但我担心李南若知道冯翠那桩事,会产生不好的想法。这冯翠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你最好劝劝她不要泄露自己的隐私。”
“哼,看来你真是担心你这妹妹呢!”郭玲话里有点醋意。“这些事不用你操心,我昨晚就给冯翠反反复复地了。”
钱东笑道:“她也是你的妹妹哈!看你话像喝了酸梅汤的样子,我发觉你越来越可爱了!”
“人们常,男人有钱就变坏,你可不能这样哈!若吃在碗里看到锅里,看我如何收拾你!”郭玲瞅着钱东,看他如何反应。
钱东走来拍着郭玲肩头道:“昨我对岳父发誓,就是不能让你受半点苦,我怎么会做那种伤害你的事呢!再我做人有原则,有底线,我是一个有信念的人。”
郭玲转忧为喜道:“我的乖乖:那你的信念是啥?”
“富即安,适可而止。”钱东微笑着。“我知道女人最怕什么。”
郭玲问:“那我最怕什么呢?”
钱东把金丝眼镜一顶,若有所思地:“《红楼梦》贾宝玉过:女儿悲,青春已大守空闺。女儿愁,悔教夫婿觅封侯。”
“去你的!”郭玲笑着推了钱东一把。“那我的喜和乐呢?”
“女儿喜,洞房花烛朝慵起。女儿乐,一根Jb往里戳。”钱东完,自己忍不住笑往卧室里跑。
“坏蛋!你真是薛蟠那样的坏蛋!”郭玲追上去把钱东按在床上拍打着他的背。“看我打不死你……”
这时郭玲手机响起,郭玲接通电话:“翠!”
“玲姐:你们还没有收拾好吗?”
“翠:我正在收拾一个坏东西,收拾好了马上下来!”
郭玲挂羚话又拍打着,钱东抱着头不断告饶:“夫人我错了!不疯了,我们赶快下去。再股市要开市了,我们的股票今估计要涨停。”
郭玲起身拿着手机一看:“果然涨停了!”
钱东翻身起来也摸出手机看,把郭玲拉来一起看,并高胸念道:“赛氏兄弟,发行价4元,发行量5000万股,网上发行2000万股,总股份5.5亿股。”
郭玲:“最大赢家就是赛氏集团,其控股75%以上,其次才是我父亲,他只有5000万股,再其次是赛氏集团其他董事会成员。我幸好买了100万股,可惜你只有5万股,赵中他们人均才2.5万股。”
钱东:“不错了,满足了。你看看网上才发行2000万股,要是普通人申购,中签好不容易。”
郭玲盘算着:“总股份5.5亿,上市交易才5000万股,很容易被庄家控盘,估计会涨到10元以上。若在国外成熟的股市,控股份额将受到严格的限制。”
“这就是资本运作的奥妙啊!就像芝麻开门的神话,谁最先知道开门谜语,谁就能发大财。”钱东感叹道。“唉,不股市了!反正我们啄到一嘴,不然就是得了好处还卖乖。走,我们出发吧!”
他们坐电梯进入地下停车场,郭玲拉着行李箱,边走边对钱东:“我想起了,龚长春还有两万原始股,到时候你帮他出出点子。”
钱东拉着行李箱停住道:“可以。龚长春是个心翼翼的人,要不是你担保兜底,他当初肯定不会买。还是俗话得好,好有好报,他帮你换个轮胎,能有如此回报,不得不让人相信因果报应。”
李南和冯翠在楼下院坝,一边愉快地交谈,一边等候。李南今穿着他平时喜爱的米黄色西装,显得比昨在婚礼上好看多了。冯翠穿着乳白色连衣裙,阳光从树叶间筛下来,把她桃花脸蛋映衬得更加美丽动人。
“南哥:你昨好像卓别林,当时我不敢大笑,后来我躲到卫生间,放声大笑,把我肚子都笑痛了。”冯翠对李南。
李南抽烟一口:“我昨看到你还想笑呢!”
“南哥:我有哪点好笑的?”
“翠:你昨那伴娘婚纱太大了,你每次往后台走,搂着婚纱就像一只奔跑的白鹅。”
“哼,我有那么难看吗?”
“不,翠:我觉得既好笑,又可爱!”
冯翠恨着李南:“哼,油腔滑调!”
这时,钱东驾着他黑色越野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郭玲在副驾驶位置远远地向他们招手。
车开到门边,李南和冯翠分别到钱东和郭玲车门边话别。钱东对李南:“你要当真哈!翠绝不是那种物质型姑娘。”
“我知道,谢谢二哥给了我这么好的机会!”
“等会儿你看看股市行情,你也发了一笔财,但不要沉迷股市,否则让你倾家荡产。等半年后解禁,马上清仓,并且向其他几兄弟转达,切记切记!”
“二哥向来神机妙算,我们都很佩服你,你放心嘛!”
郭玲与冯翠话别,郭玲拉着冯翠的手声:“你是生讨人喜爱的姑娘,你不要自卑。你现在工作单位也不错,又遇到意中人,应该高兴才是。不要患得患失的,你是个善良的姑娘,好运随时都在你头上。记住姐一句话,女饶隐私不要告诉自己的男人,这是底线。苔丝就是一个最好的教训。”
“姐:苔丝是哪个?”
“你到网上搜索嘛!”
钱东开车离开区大门,李南和冯翠肩并肩地向他们挥手再见。此时,钱东开车向东而去,温和的太阳照耀着他们。钱东把车上音乐放起,里面播出一首老歌《我们走在大路上》。二人兴致勃勃地跟着唱:“我们走在大路上,高举红旗向太阳;毛主席领导革命队伍,披荆斩棘奔向前方。向前进,向前进……”
他俩一路上,真可谓,人逢喜事精神爽,春风得意马蹄疾。
今上午,陈立煌坐在办公室皮椅上,浏览着赛氏兄弟股票的行情,满脸喜悦。过了一会儿,陈立煌在电脑里点开日本《菊次郎的夏》歌曲。这歌曲是电影《Summer》的主题钢琴曲。陈立煌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随着轻松而欢快的节奏挥舞着,显得洋洋自得,非常惬意。他的心脏,就像米老鼠在钢琴键盘上跳着轻松、娴熟、欢快的舞蹈。
陈立煌今惬意原因不只是他的股票涨停,他还有一个更加惬意的原因。陈立煌拥有赛相仁赠送的10万原始股,他知道这股票半年后才能解禁,这对于他目前急于需要一大笔钱来,只能算是未来的一个的期盼,就像一只饿得发慌的猴子看到一朵桃花一样。他之所以嫌,因为他估算过,即使涨到20元,也不过值200万元,离他移民计划所需2000万元,还差得远,就像一只爬虫刚从德康出发,要爬到涯海角,差得实在太远了。陈立煌真正惬意的是,他大有希望让老狐狸赛相仁乐意给他1500万元。尽管施度纪擅自逃遁了,没有给他500万元,但是,陈立煌自己至少有500万现钱,加起不就够了吗?
陈立煌这样乐滋滋地想着,突然座机响起,陈立煌立即接住电话,电话里是一个男青年的声音:“报告陈局:冯翠正在五一广场,她身边一直有个伙子陪着,估计是她才交的男朋友。”
陈立煌:“郭:你继续跟踪监视,我准备派一个叫江欣欣的来替换你一阵,让你休息一下。”
“这,这休息好久呢?我喜欢外勤执行任务,我不怕吃苦。江欣欣我知道,她是个姣美女孩,我担心她吃不了这苦。”郭的声音,话中明显不愿撤下来。
陈立煌加重语气:“这是临时的,请听从命令!”
“是!”郭语气坚定。
陈立煌:“你直接给江欣欣打电话,传达我的指令,你们对接,注意保密!”
“陈局:我坚决服从命令!”
陈立煌挂羚话,坐在皮椅上点燃一支香烟,吞云吐雾,心想:“也许江欣欣接到这个任务后,不知有多高兴呢!她若知道是我亲自交给她的秘密任务,她肯定会感恩的。有了这个基础,接下来交给她新的秘密任务,她就会顺理成章地接受。”
陈立煌接着摸出老年手机给赛相仁打电话:“赛董!”
“啥事?”赛相仁拿着手机,正在办公室和曾强收拾行李。“曾:你先把行李搬到车上,在车里等我。”
陈立煌听见了赛相仁对曾强的话,回道:“难道你要跑路了?”
赛相义嘲谑道:“跑路是你这样的长腿官儿的专长,我一个民营企业家,不擅长这项运动。”
“赛董:我刚才听见你叫曾司机搬行李到车上去,不是跑路是干啥?”
“嘿嘿,你像曹操,总是疑神疑鬼的。实话告诉你,我今准备去仙云市翠湖山庄,我兄弟帮我物色了一个绝代佳人。我现在想明白了,人生最大的悲哀是,命没了钱还没有花掉。你也跟我学着点,不要只晓得把钱塞给你那个陈华望。我直言不讳告诉你,你那儿子是个无底洞,永远也塞不满。”
陈立煌摇头叹息道:“唉,别提他了!”
赛相仁换了一只手拿电话:“那你今专门打电话来,有啥好事告诉我吗?”
“赛董:今是你大喜之日,我来祝贺你呀!”
“老伙计:你真会开玩笑!难道我要娶姨太太?”
“赛董:你的股票今涨停至44%,一就增值两亿多,难道不是大喜之日?”
“老伙计: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这点钱对于我这样大的企业,就像一粒米,不够卡牙缝。”
“那是,那是!”陈立煌面带谄笑,感觉自愧不如。
陈立煌与赛相仁通完话,点出《在水一方》歌曲:“绿草苍苍,白雾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绿草萋萋,白雾迷离,有位佳人,靠水而居。我愿逆流而上,依偎在她身旁,无奈前有险滩,道路又远又长……”
陈立煌听到此,摇头叹息道:“唉,我朝思暮想的伊人,就在大海那方!我就像一只望着大海的孤狼,只好在寂静夜里,对着明月发出一阵哀嚎!”
当下午,陈立煌接到江欣欣的甜美声音:“报告陈局:目标独自进入烟草公司大院。请指示!”
“好的!”陈立煌高欣。“目标就住在那个大院里,你在大院附近找个地方住下观察。夜间可以启动监控设备,以免影响你休息。”
“是,谢谢陈局!”江欣欣的声音。
陈立煌放下电话,心:“这江欣欣声音太有磁性了,令人想入非非。”
在合并大院办公楼,杜丽强坐在办公室皮椅上打盹。忽然三声叩门声响起,杜丽强揉揉眼睛去把门锁扭开,回到办公桌皮椅上叫道:“请进!”
高玉虎拿着手机,笑盈盈地进来,用脚后跟把门关上,来到办公桌前滑轮椅上坐下,神秘兮兮地:“我今告诉你一个大新闻。”
“不外乎是徐世纪女下凡和唱下流歌,引起了媒体竞相报道嘛!这算啥大新闻?”杜丽强话中带着厌烦。“最近我的手机短视频,尽是徐世纪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刚删完又冒出来,真是烦死人!”
高玉虎把一段短视频打开,躬身递给杜丽强:“这是徐世纪的绯闻视频,你看看,徐世纪和罗毓芬公开在回头客餐厅露面,声音都录下了。”
“嘿嘿,这倒是稀奇!”杜丽强看着,精神终于来了。
“我们可以借此做文章,不把他搞臭,至少让他不敢再像以前那么嚣张了。”高玉虎献策道。
杜丽强反复看着视频,没有急于回答。他把声音调到最大,偶尔还把手机贴近耳朵,然后:“拿这个做文章大可不必,因为这不过是公开场合吃一顿饭,的都是些普通朋友的话。若仔细观察,反显得徐世纪是个当代柳下惠。若按你的做法,我们将是帮了他的大忙,到时候,他徐世纪不仅是网红,还是一个正人君子。”
高玉虎失望地:“那我们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就不相信他是个太监,面对如此尤物,会坐怀不乱!”
“你这句话提醒了我,我们就来个——”杜丽强右手做了一个双手前推的手势。
高玉虎疑惑不解:“难道限制罗毓芬进入德康?”
杜丽强摇头道:“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来个顺水推舟。”
高玉虎感觉一头雾水:“难道让我们顺其自然,或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装着没有看见?”
杜丽强轻蔑地看着高玉虎:“不是我看你,凭你这智商,如何敢与徐世纪斗?”
“嘿嘿,那是,那是!”高玉虎谄笑道。“到底怎么顺水推舟呢?”
“高:罗毓芬现在是不是离开谅康?”
“县长:是的。她和徐世纪一起晚餐后第二就离开了。”
杜丽强思索道:“应该想办法让她回来,只要她回来,日久生情,就不愁没好戏看。”
高玉虎淫笑道:“嘿嘿,日久不见得生情,日久了也可能生厌!”
杜丽强戳一下高玉虎脑袋:“跟你谈正事,你总是想到那些屁事儿!罗毓芬不是擅长旅游宣传策划吗?我们可以来个将计就计,你懂吗?”
“我终于明白了,还是杜县长水平高!”高玉虎奉承道。“把罗毓芬引来,好让他们这个——”高玉虎将两根拇指慢慢往中间靠拢。
高玉虎补充道:“喔,这样还有一个好处,他们一旦好上了,就像唐玄宗爱上了杨贵妃,终日不理朝政,那我们的日子就好过多了。”
杜丽强明知故问:“怎么好过呢?”
高玉虎嬉皮笑脸:“嘿嘿,上有所好,下有所效。捞钱的事就不了,单是生活享受,既然徐世纪敢公开搞婚外恋,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大胆进高级会所。自从徐世纪空降来到,你就没有去过九大酒店,估计你忘记了那滋味吧!何不今晚去一次?”
杜丽强沉思一阵,微微点头道:“这在好多国家都是正常的,我们却偷偷摸摸,太不人性化了!”
高玉虎竖起拇指,然后起身离开,刚走到门边又突然转来:“我差点搞忘给您,狗头金昨公开认了一个私生女,这女子叫郭玲,是大旺投资公司老总。这老家伙还在她女儿婚礼上大声宣布,今年向救助基金会捐赠一亿。”
杜丽强淡定地:“这对他来不算什么。”
“还有,今赛氏兄弟股票涨幅达44%,早晓得我们当初该买点原始股。”高玉虎满脸遗憾。
“不要后悔,我看是麻雀的尾巴长不了。”杜丽强宽慰道。“据我看,这里面肯定有套路,因为他们那些煤矿,按国家规定,其实已经不能开采了。即使可以开采,至多不过三年。你想想,原始股也有锁定期限,到时企业垮了,那股票不就是一个屁!”
高玉虎摇头道:“听赛氏集团总部要迁到省城去,这次发行股票,省市领导都对他们不敢觑呢!因此,不会那么悲观的,不定还会发生奇迹。这两兄弟,真是生的运作高手,前途无法估量啊!”
杜丽强心生厌烦,冷冷道:“难道一棵树能长到上去?孙悟空再厉害,也跳不过佛爷的手板心,难道他们能掌控国资委?”
“杜县长:您还别,据道消息,赛氏集团正在向省国资委靠拢呢!听省国资委要控股。具体原因,目前还不得而知。”
“高:这我知道,不外乎把烂摊子甩给国资委嘛!这不是赛氏集团的首创,没有啥稀奇的。”
“不管如何,股民一看‘国资委’三个字,就会眯着眼睛买,到时候股价自然会飞起来。我们错过了买原始股的机会,还是很遗憾的。”
杜丽强生气道:“你老是遗憾不完,得我啥兴趣都没了!”
“嘿嘿,县长消消气!一码归一码,我放屁不影响您大餐。”高玉虎赔笑道。
杜丽强转换话题:“听那个施总逃走后,现在九没有啥好玩的,显得大不如以前了。是吗?”
“表面上是,其实不然。”高玉虎。“我前不久去过,还是很够味的。最近新来几个,其中有号称‘九玄娃’和‘九娇娃’,都很资格。你看要哪个,我好给童政打电话。”
“我都不认识,只好眯着眼睛选嘛!”杜丽强冷淡地。
高玉虎赶忙道:“不,我这里有图片。”
高玉虎在手机中点开一张全身照,走到杜丽强身边指给他看,并:“你看这‘九玄娃’,穿着性感的吊带晚装,光鲜四射,水汪汪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眼里略带忧伤,有种妙不可言的意味。听她舞蹈勾魂,SpA手法绝妙。这个是‘九娇娃’……”
“不用多看了,我就要‘九玄娃’。”
“还是县长有眼光!”高玉虎竖起拇指。
当晚深夜,月光朗朗,凉风习习,赏心悦目,令人十分惬意。高玉虎驾着无牌照的越野车,载着杜丽强,开到九大酒店锅炉房边停车下来,被童政从后门带入,通过专用电梯,向上升去,恍若即将上升界。
刚出电梯,杜丽强远远看见一个熟悉的女子,她袒胸露怀,衣袂飘飘。杜丽强赶快蹲了下来……
不知杜丽强看见的这女子是谁,下回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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