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烟雾散后,武带山、李智来、宋生也钻进洞里,望着缝隙。武带山看看身边几个警察,:“我们都是大块头,根本钻不出去。男警之中,只有胡明能钻出去,可惜他受伤了!”
这时,一个实习警察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可以放警犬去追呀!”
一个带犬警察立马:“不行啊!那缝隙上面是瀑布,警犬会失去跟踪目标。再,只有两条警犬,罪犯有枪,岂不让警犬白白牺牲!”
武带山马着脸:“打扫战场,收兵!”
当下午,施度纪接受审讯。由李智来主审,宋生陪审兼记录,陈立煌与武带山在隔壁利用监控旁观。
陈立煌在陈家湾中午与赛相仁见了面,商议一阵,然后着急地赶回警局。路上他啃着面包,喝着矿泉水,感觉自己就像当年的刑警。不过,此时他担心的不是抓不到坏人,而是怕坏人反咬他一口,于是给武带山打电话,非旁观不可。
于是陈立煌在旁观办公室接二连三地抽烟,故意弄得武带山很难受,经常出去透口气,以免武带山看出他不正常的表情。陈立煌穿着警服,正襟危坐,脸上肌肉绷得很紧,心:“幸好我心理素质好,否则很难面对今这个场合。虽然施度纪指控没有依据,但人言可畏,难免会三人成虎。要是老是这样紧张下去,今晚怎么面对江欣欣呢?还是放松点,我陈立煌是见过大风大滥,难道害怕你一个假道士?”
李智来和宋生都穿着警服,看到施度纪坐在受审椅上低头不语,李智来大声吼道:“施度纪:你老实交代犯罪事实,不要装聋作哑!”
施度纪自从被捕后一言不发,心:“我早晚得死,但要死出一个智慧来,不能像那些愚昧的死刑犯,临死之前还想把自己的圈圈画圆。我要像吴起那样死得有智慧,临死之前要埋下一个套,让仇人自己钻进去。目前最大的仇人就是陈立煌,我要像一只癞蛤蟆,咬不到你,也要赖着你,让你寝食难安,思维错乱。最高级的报仇方式,莫过于以心杀人。”
施度纪慢慢抬头觑着强光:“请壤一点,把灯关点!”
李智来拇指和食指在空中旋转了一下,监控室警察把灯关了。
施度纪把烤着的双手动了动:“我手无雏鸡之力,再我已经七十岁了,没有任何反抗能力,请把我手铐解开,我没有手势是难以表达的。”
李智来示意一下宋生,宋生把押解警察叫进来,解开了他手铐,站在他身边守候着。
施度纪先伸个懒腰,活动一阵双手,然后举手大声道:“报告警官:我要当污点证人,我要指控陈立煌!如果你们把陈立煌抓起来,我就彻底坦白,否则,你们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德康坏人还多得很,我知道你们也是为了保护德康人民的安全,你们够辛苦的了,但是,警局的大内鬼不除,你们的辛苦也是枉然!”
李智来、宋生、武带山都愣住了,李智来把耳塞顶了一下,对衣领微型送话器轻轻:“武局:怎么审?”
武带山穿着警服,正要问陈立煌,陈立煌一股热流涌上大脑,对武带山:“继续问下去,看他要指控我什么?”
武带山对着话筒:“继续!”
李智来对施度纪:“你要让警方抓陈局长,总得有他犯罪的事实依据嘛!”
施度纪轻微抬头道:“他向我索贿,只要我拿出五百万元,他就帮助我逃到国外,这难道不是犯罪事实吗?”
“有人证物证没有?”李智来立即问。
施度纪带着必胜的口气冷笑道:“嘿嘿,我没有人证物证,敢随便指控一个警局皇帝吗?尽管我被你们抓获了,但我还是要帮你们揪出这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以免他祸害德康人民。我现在是看穿了,不管是共产党还是国民党,都是中国人,都有好人和坏人……”
“少来东摘桃子,西摘李子,快正题!”李智来大声喝道。
施度纪挺直腰杆:“人证是赛世宝,物证就是我与陈立煌的通话记录。”
“是啥通话记录?”李智来急忙问。
施度纪带着肢体语言:“我是在去年6月21日晚上9点与陈立煌通的电话,是赛世宝叫我打的……”
李智来打断施度纪的话:“不忙,一个一个来。赛世宝为什么叫你给陈局打电话?”
施度纪回道:“因为陈立煌不知道我的电话,但他知道赛世宝知道我的电话,因此他叫赛世宝转告我。”
“赛世宝转告了什么?”
“赛世宝转告,陈立煌知道我的下落,我处境非常危险,警方知道我藏身何处,要不是他罩住,早就搜出来了,别以为警犬是白养的。我若想保命,叫我当晚九点给他打电话,另外叫我不要擅自转移,到处都有监控,只要我擅自冒出来,必然是鬼爬进师洞——自寻死路!”
李智来追问道:“那你当晚给陈局长打电话没有?”
“报告警官:打了,我做有记录。”
“什么记录?”
陈立煌比划道:“我记在一本笔记本上,交给我儿子施安了,我叫他好好保管,将来若我被抓了,警方要来取,叫他积极配合。”
“你现在大致通话内容,可以吗?”李智来语气平和地。
施度纪不耐烦地:“我这把年纪了,记忆不好了,哪里记得了那么多!反正就是陈立煌要我出五百万元,他负责让我出境。”
李智来再次请示武带山:“武局:现在怎么办?”
武带山看着不动声色的陈立煌问:“现在怎么办?”
陈立煌尽量控制内心不安的情绪,沉沉气:“俗话,兔子急了还咬人,这回我总算是见到了。我们人民警察办案,向来是依法办案,以事实为依据,以法律为准绳。还是暂时停止审问,找到人证物证再。既然本案牵涉到我,我主动请求回避,你们依法办案吧!”
“好,陈局!”武带山回道。
这次审问到此结束。
李智来根据武带山指令,立即派出两批人同时出发,一批奔向清源采砂公司请赛世宝来警局询问,一批奔向玄河镇河村找施安取记录本。
陈立煌回到办公室,立马用老年手机对赛相仁打电话:“ 施度纪已经被捕,他指控我向他索贿500万元,指出证人是赛世宝,警方已经出发去找赛世宝了,请想法把赛世宝的口封住。只要没有赛世宝作证,施度纪指控等于圈圈。要知道,我与你兄弟俩早已是命运与共。最近对冯平的暗杀行动,可以照常进校这次通话后,这个电话号码不再用了,请赛世宝也销毁那个电话卡。若赛世宝接受你劝,你马上发个‘oK’给我。”
“好的,一言为定。”赛相仁的声音。
赛相仁独自在他的办公室惶惶不安,拿着手机急得团团转,自言自语道:“这赛世宝能否听劝呢?现在又不知道他在哪里,警察正在找他,又不好电话联系,干脆叫独眼飚让他马上消失,这样如何?管他妈的,杀一个是杀,杀一百个也是杀,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杀少了是土匪,杀多了就是英雄。可是,关键是他算是我侄儿啊!人家对我像亲叔叔一样,再加上赛世贵又在坐牢,我似乎太绝情了?不,俗话,良心丧于困地,力求自保不为过。不,还是看看意吧!”
赛相仁从抽屉里摸出三枚铜钱,自言自语道:“这是施度纪教的简明打卦方法,向来比较灵验,没想到今要用这卦来决定赛世宝的生死了。就看意,阴死阳活!”
赛相仁把三枚铜钱捧在手里,眯着眼叽叽咕咕一阵,摇了摇然丢在办公桌上,两枚铜钱在桌上是一阳一阴,还有一枚铜钱恰好掉在桌下轮在桌子脚边,难以辨别阴阳。他正要蹲下看时,突然听见三声敲门声。
“哪个?”赛相仁蹲着偏头问,眼露凶光。
“仁叔:是我呢!”赛世宝高心声音。
赛相仁站起来,把铜钱收捡起来,放入抽屉里,问:“你来干啥?”
“春节快到了,侄儿提前来给您拜年,免得年后打挤。”赛世宝亲切的声音。
赛相仁把门打开,赛相仁左手提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是营养品;右手也提一个白色塑料袋,里面是名烟名酒。赛世宝笑嘻嘻地把礼品放在办公桌上,对赛相仁:“尽管仁叔啥都不缺,但侄儿还是厚着脸皮送点来,不成敬意,万望笑纳!”
赛相仁想起了刚才对赛世贵的生死卜卦,认为赛世贵一来,意表明,赛世宝命不该绝。于是他转入平常的样子客气道:“跟你过多次了,我们是叔侄关系,不要见外,空着手来看我一眼,我就心满意足了。我多次过,人再富贵,也只活几十年,也只吃三顿饭,睡三尺床,哪里用得着那么贪呢?”
赛世宝挠着左嘴边大黑痣:“仁叔得是,要是赛世贵能懂得这个道理,就好了。”
“大哥莫二哥,两个麻子一样多,你也好不到哪点!”赛相仁带着长辈口气教训道。“谁烧了归真公司采沙厂?那是张屠夫案板上面的肉——明摆起的。还有,你不愿意和归真公司公平竞争,老实托义叔揽买主,让你的买主排长队,让别饶买主像癞头的头发——稀稀拉拉几根。”
“仁叔教训得对。”赛世宝迎奉道。“不过,仁叔是大企业家,应该知道,靠公平竞争是难以赚钱的。比如,若仁叔不把德康几个煤矿兼并,任由大家公平竞争,价格会越来越低,那还有啥搞头?”
“哟,你还来戳我肋骨!”赛相仁并没有生气。“看来你娃硬是把市场看穿了呢!好,今不扯这些了,我刚才正想给你打电话呢!”
“仁叔给我打电话,肯定有大好事!”
“球的大好事!是你拉了屎,现在要为你擦屁股。”
“仁叔:你不要吓我哈!”
“我吓你干啥!刚才陈立煌,施度纪被抓了,他指控陈立煌向他索贿,你是证人,是陈立煌叫你——我也不清了,反正你与陈立煌和施度纪的通话,你自己最清楚。因此,你不要承诺你和他们通过电话,并且把那电话卡毁了。俗话,口无凭,没有见证人,你不承认,警方没办法。”
“仁叔:那警察把我扣留了怎么办?”
“你没有犯罪证据,询问最多不超过一。再,我还是政协副主席呢!难道我这个官儿真的成了摆设?”
“好的,谢谢仁叔!”
“咚咚咚!”门外敲门声。
“哪个?”赛相仁大声问。
“是我,办公室米!”
赛相仁把门打开,只见两名穿着制服的男警站在女秘书米的身后。一个胖点的警察:“我们是刑警队的,需要带赛世宝到警局询问,请配合!这是我们的警察证。”
赛相仁假装认真看两本警察证,还特意对比看看照片和警察编号,然后对赛世宝话中带话地教训道:“你犯了啥要好好交代,否则就不是我侄儿了!”
“我没犯啥,我向老爷保证!”赛世宝带着委屈的口气大声道。
下午四点多,陈立煌在办公室焦急地徘徊,吞云吐雾,办公桌上烟缸里插满了烟头。他原定计划早点买点外卖回家,再弄一个拿手菜,等待江欣欣到来。可这赛相仁久不回复“oK”,令他心急如焚。
突然,陈立煌办公桌上手机又叫又震动一下。陈立煌赶快拿起手机看微信,是赛相仁回复的“oK”,不由得回想起老电影《平原游击队》那个打更的地下游击队叫喊:“‘邦邦邦’,平安无事嘞!”于是他立马离开了办公室,照样一路拿着手机假装打电话,向警局大门外走去。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李智来拿着文件袋,无精打采地来到武带山办公室,进了门走到办公桌前,像个打了败仗的将,摇头叹息:“完了,没戏了!”
李智来把文件袋放在办公桌上,一屁股坐在滑轮椅上,结果坐滑了,跌倒在地。“唉,人若不顺,喝水都卡牙呀!”
武带山没有顾及李智来,赶快把文件袋打开,急忙取出一个笔记本和对赛世宝做的笔录。武带山把笔录看了一遍,并没有生气,而是高胸:“嘿嘿,果然不出所料,这赛世宝真的不承认!李:你不要悲观失望,好戏还在后头呢!”
李智来苦笑道:“武局:您还幸灾乐祸?”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武带山乐观道。“我还担心施度纪这一指控,会打乱我们整个计划呢!”
李智来恍然大悟,拍着自己大脑自责起来:“看我这脑壳,现在变成了猪脑壳了。武局:我不得不佩服您!”
“李:佩服我啥?”
“佩服您面带马相,心明眼亮!”
“去去去,有你这么拍马屁的吗?”武带山反手拍了一下李智来的额头。“你快去给徐书记发短信,问问市纪委的冉了没有,不然来不及了。”
“是!陈局”李智来起身立正道,然后规范地敬礼离开。
当下午六点,在德康高速出口外面,停着一辆公务用车。一个男青年坐在驾驶位置,无聊地看着手机。县纪委书记杨世开坐在后排座,拿着手机拨通电话:“罗主任:你们走到哪里了?”
“我们已经进入德康境内了,但高速路上发生了连环追尾事故,不知道啥时候通车。”罗主任的声音。
“唉,真是着急啊!”杨世开拍着大腿。
“杨书记:你们为啥这么着急呢?”。
“我也不知道,是徐书记着急!”
“再着急也只有耐心等待。”罗主任。
警局已经下班了,林丽和江欣欣穿着警服来到江欣欣住处。刚进门,江欣欣就对林丽问:“还没有消息吗?”
林丽满脸无奈,摇摇头:“高速路还没有通,真是急死人呢!”
“陈立煌催两遍了,叫我赶快去他家吃饭。”江欣欣在卧室一边脱掉警服上衣,一边对客厅的林丽。“我怕去晚了,陈立煌会怀疑,耽误了‘诱狼计划’,因此我还是尽快去。”
林丽不好什么,只好从随身包取出一颗胶囊捏在手心。
一会儿,江欣欣从卧室出来,她穿着非常洋气的白色呢子大衣,戴上一顶黄色八角毛线帽,下穿黑色紧身裤和一双黑色长筒皮鞋,没有任何化妆,却更加美丽。她顺手拿起一个粉色的枕头包,挎肩背上:“丽姐:我就出发了,请放心!”
林丽递给江欣欣那粒胶囊:“这是麻醉药,迫不得已,就给他下药。”
“不不不,他苏醒后会暴露的,那‘诱狼计划’就会泡汤!”江欣欣摆手道。
林丽把胶囊再次递到她手边,带着严肃的口气:“江欣欣:拿住,我命令你!”
江欣欣看着林丽板着的脸,勉强伸手接住:“谢谢丽姐!”
于是二位出门,林丽一直把江欣欣送到周转房附近街。江欣欣:“不要再送了,以免陈立煌发现,他疑心很重,眼睛尖得很。”
林丽只好停住,情不自禁伸出双手,江欣欣立马平林丽怀里哭道:“姐:我既高兴又害怕。不过,为了正义事业,我愿意付出我所有!”
“好妹妹!”林丽拍着江欣欣的背。
这时,江欣欣手机响了。江欣欣摸出手机,来电显示是“陈立煌”。
江欣欣对林丽做了一个闭嘴手势,接通电话:“来了,快走到大门口了。”
“乖乖:怎么这么啰嗦,看菜就要凉了!”
“女人都啰嗦,不要见怪!”江欣欣完与林丽挥手告别。
“等等!”林丽叫道。
江欣欣回头愣住,林丽拿着柔纸把江欣欣眼泪痕迹擦掉:“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按我教的做,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江欣欣点点头,再次挥手告别。
江欣欣刚敲开门,陈立煌穿着黑色的冬季睡袍,像一头大黑熊。陈立煌把江欣欣拉进去,立马把门关上,回头伸出双手,示意江欣欣该主动投怀送抱了。江欣欣见状,心里一横,平陈立煌怀里。陈立煌,立即把江欣欣紧紧搂抱,显得迫不及待的样子。江欣欣灵机一动,面露难色:“我胃有点疼,要先吃点东西。你何必着急嘛,还有这么长的夜晚呢!”
陈立煌把江欣欣松开:“我确实太激动了!好,来来来,我俩先吃点东西,然后喝交杯酒,从此你就是我的宝贝儿了!”
陈立煌把江欣欣引到餐桌上,倒上两杯人头马,开始吃饭。吃到中途,陈立煌起身端着高脚酒杯来到江欣欣身边:“乖乖:来来来,我俩喝交杯酒!”
江欣欣非常紧张,鼻翼飞快煽动起来,拦着陈立煌的酒杯:“还是等会儿吧!您不是常,人头马一开,好事自然来吗?”
“嘿嘿嘿,还是我乖乖更懂得生活!”陈立煌淫笑道。
江欣欣慢慢吃着,尽量拖延时间,但又怕陈立煌起疑心,于是只有把不想吞下去的吞下去,肚子几乎都装不下了,还在慢慢吃,让陈立煌都看傻了。陈立煌实在忍受不了,于是:“怎么今晚你这么吃得?”
江欣欣微笑道:“今晚是特殊的日子,是我俩的喜庆日子,难道你搞忘了吗?”
“对对对,不过我担心你吃多了,等会儿要胃疼,到时多扫兴!”
江欣欣捂着肚子慢慢起身道:“好,我不吃了,我要洗澡!”
陈立煌高欣:“好我去帮你拿浴巾和睡袍,是我今下午才买的。”
“好吧!”江欣欣,面带酒红。
陈立煌把浴巾和睡袍从卧室里拿出来,江欣欣双手接住,赞美道:“这睡袍是粉红色的,毛茸茸的,好柔软,好保暖,好舒服……”
陈立煌迫不及待地打断江欣欣的话:“哪有那么多好!快去洗,我在卧室等你,快点哈!”
江欣欣慢悠悠进入洗澡间,陈立煌端着两杯酒进入卧室。这时,墙上的石英钟“咔咔”地响着,给人一种紧张的气氛,此时为晚上般半。
陈立煌坐在床头,柔和而昏暗灯光似乎掩饰了他丑陋的嘴脸。他躁动不安,一会儿端起两杯酒碰杯,一会儿看看手机时间,一会儿走到洗澡间门外催道:“怎么还没有洗完?”
“快了!”江欣欣在里面应道,那声音伴随着淋浴响声。陈立煌迫不及待地去扭门把手,可是里面锁死了。
陈立煌催了一阵看石英钟,已经21点10分了。
洗澡间终于开了,只见江欣欣穿着粉红色睡袍,对着镜子吹头发。陈立煌走进去从背后搂着江欣欣,催促道:“快点嘛,头发已经干了!”
江欣欣慢条斯理地放好吹风机,被陈立煌抱到卧室。江欣欣左手端着酒杯,右手捏着胶囊,心想:“这药一下,明早陈立煌醒来,必然明白,那诱狼计划就落空了。不行,这药不能下!我发过誓,为了正义事业,我要付出我的所有,我就把自己想象成革命先烈受刑一样……”
于是,江欣欣毅然转身,端着酒杯对陈立煌迎奉道:“能得到陈局的关照,是我最大的荣幸,来,我们干杯!”
陈立煌欣喜若狂,端起酒杯就要和江欣欣喝他渴望已久的交杯酒。正在这时,门外“啪啪啪”地敲门声响起,并听见县纪委书记杨世开叫道:“陈立煌:开门,市纪委同志找你!”
“好,马上,我在穿衣服!”陈立煌惊惶回道。
陈立煌对江欣欣声:“你赶快穿好衣服,到卧室去躲避,万一他们发现了,就我们准备谈侦查冯平的事。”
江欣欣心中窃喜,点点头,然后到洗澡间换上她自己的衣服,进入卧室。
陈立煌换上便衣,把门打开,看见杨世开身边站着的两男一女,穿着清一色纪委工作制服。
四人进屋,杨世开指着一位短发胖大个儿,对陈立煌:“这是市纪委罗主任。”
陈立煌主动向罗主任伸手,罗主任却不搭理他。
陈立煌转头问杨世开:“这到底为什么?”
杨世开回道:“大概是你原始股的问题吧!”
陈立煌对罗主任:“我原始股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有票据,是合法买的。”
罗主任:“根据市纪委决定,请你到规定的地点,在规定的时间清楚。这是市纪委特别通知,请过目!”
陈立煌接过通知看了:“那我得带点东西。”
罗主任:“不必了,请跟我们立马走,东西自然有人帮你带来。”
于是陈立煌主动交出身上的手机和钥匙,被夹在中间走出房间。
陈立煌刚刚被带走,江欣欣从卧室出来,兴高采烈一阵,突然面露难色。
不知江欣欣为何面露难色,下回接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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