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贬低宁宁的话术能不能变一变？】
【靠，到底怎么回事，这瓜吃不明白我不甘心啊！】
【还不如去找玄门问问，让玄门处理，比较快一点。】
【当然快喽，玄门办事只看钱又不看证据捏~】
【？？？】
季商：“你昨为什么会在那里？”
宁宁：“路过。”
季商：...
信你个鬼。
不管季商怎么旁敲侧击。
宁宁还是那句。
不信谣，不传谣。
观众们等了一夜，快憋出病来了。
而在另一边，特调处几乎忙了一夜。
周承肆把录音放完。
“她的这些是不是真的？”
宋书妍身上的黑气越发浓郁，她低头，紧抿着唇，半晌。
“不是，我是自杀，我的死跟齐北洲没有关系。”
周承肆和陈慕对视一眼。
陈慕：“可你的母亲就是这样坚定地认为，你是被人骗了。”
他顿了顿：“她...昨去找齐北洲报仇了。”
宋书妍猛地抬头。
陈慕接着道：“她带着一把刀，想和齐北洲同归于尽。”
宋书妍：“她现在怎么样？”
她有些不敢问，她的声音在发抖。
她远比她想象中更在乎她。
“男人和女人体力生就有悬殊，差一点点，她就死了，受零轻伤，没什么大问题。”
宋书妍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
在她的印象郑
她的妈妈，是个严谨又古板的女人。
她居然会做这种傻事。
陈慕观察着宋书妍：“你不问齐北洲么？”
宋书妍的睫毛颤了颤：“他怎么样？”
陈慕：“他毁容了，被你的母亲咬的。”
周承肆：“如果不出意外，你的母亲会被齐北洲起诉，她会坐牢。”
宋书妍怔住了，过了好久，她抬起头。
“我可以见见他么？我跟他，能不能不要起诉，毕竟我...我是他医院的股东呢。”
周承肆在本子上写上“股东”两个字。
在监控室的秦正央打了个电话。
“查查美来的股东。”
陈慕：“可以，你稍等。”
他起身，出去给在医院值班等着齐北洲出院的纪莱打了个电话。
齐北洲终于醒了。
他摸着脸上的绷带。
医生：“你的脸...”
医生没忍心下去。
这么帅一个伙子，可惜了。
齐北洲自己就是整容医院的院长。
他清楚地知道，他的脸怎么回事。
他，毁容了。
医生刚想安慰他。
闭上了嘴。
齐北洲的表情太吓人了。
那双眼睛，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一样。
这个时候，门推开。
纪莱走了进来。
“你好，我是特调处的特调员。”
他出示自己的证件。
“有事？”
齐北洲很不客气。
“有事，宋书妍想见你。”
“不见！”齐北洲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宋书妍这会见她肯定是为了她妈妈的事情。
他正愁没地方撒气。
“你告诉宋书妍，都是因为她，我落得现在这样的结果，她活着和死了，都尽给别人添麻烦。
算她自己有自知之明，早早就去死了。
要不是昨有人拦着，我就把她妈妈杀了，让她下去陪她了。我是不是很贴心？”
医生和纪莱听得直皱眉。
齐北洲发泄完了，总算舒服零。
纪莱：“你的话我会转达给宋书妍。”
要告诉宋书妍？齐北洲这才觉得有点不妥。
但他一想，告诉了也没什么。
宋书妍的脾气他懂，被他死死拿捏着。
至于她妈妈。
据他了解，宋书妍和妈妈的感情并不好，只维持着表面的母女情。
“你告诉去呀。”他有点挑衅地对纪莱道。
人疯狂起来，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纪莱看了他一眼，出门打了个电话。
十分钟了。
自从听到纪莱转达的关于齐北洲的话，宋书妍已经十分钟没动了，只有肩膀一耸一耸，她在哭泣。
他们是第一次看到厉鬼这样哭。
就连见多识广的陈慕，都有点束手无策。
他们不话，静静地等她哭完。
哭够了，宋书妍抬起头，满脸泪水，带着哭腔问道：“我要怎么办，我不想我的妈妈坐牢。”
齐北洲的对，她是个麻烦。
活着让妈妈操心，死了也还是让她操心。
陈慕叹了口气。
“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不要再隐瞒。”
“剩下的交给我们就行了。”
宋书妍点点头。
陈慕和周承肆对视一眼。
周承肆转着笔，他上来就问：“你的妈妈，你自杀那，她和你吵架了，你跑去找齐北洲，他对你了什么。”
宋书妍吸了吸鼻子。
“他，让我去死。”
...
“你别担心，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快来了。”
齐北洲正在和萧昔打电话。
萧昔一晚上没睡，快急死了。
急也没用，她还不能去看齐北洲。
最近李乔一突然变成地缚灵那事，特调处不知道会不会查到她头上。
她要是过去，遇到敏锐一点的警察，她就完蛋了。
不能去，她就只能骂宋清瑶。
“妈的，那个女人，非弄死她不可。”
“对，到时候进了监狱，宋清瑶突然生病死了，也是很有可能的对吧？”齐北洲轻轻笑着。
他在心里已经替宋清瑶想好了死法。
等她死后，他还要折磨她的灵魂。
一张脸，因为脑内的想法闪着兴奋，有些扭曲，丑陋至极。
“对了，刚刚宋书妍想见我。”
萧昔警觉：“她见你干什么？她不是因为温记雪这个角色才变成厉鬼的么？”
齐北洲安慰她：“别担心，我拒绝了，什么事情都没有，估计就是单纯地想见我一面而已。”
萧昔觉得恶心：“不是吧，她还真的对你念念不忘啊？”
正着。
咔嚓。
门开了。
走进来两位警察，穿着普通的制服。
齐北洲一喜，电话都忘了挂断。
“齐北洲？”
声音重叠。
话的警察觉得奇怪，看向身后。
纪莱朝他点点头，展示手里的证件。
警察认出是特调员，他们给纪莱让了位置。
纪莱站到齐北洲的身前。
齐北洲认得纪莱，他有些不耐烦：“你又来干什么，我都了，我不见宋书妍。”
纪莱蹙着眉道：“齐北洲，你涉嫌挑唆别人自杀，现在，请跟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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