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日卖出1000万份“牛丫”使用权,营收250万元,星雅网络工作室开门大红。
都走了,工作室只剩阿雅、阿星两人。
阿雅兴奋地双手抓着阿星的胳膊,因过度用力,导致阿星面部扭曲。
“疼啊,疼啊!”阿星歪头咧嘴。
阿雅喃喃,“疼就对了,明本雅不是在做梦。”
突然她开始大声叫,“雅哈,发财了!发财了!本雅果然比你大三岁,果然抱金砖。”
阿星脑门上冒出黑线,揉着胳膊,“喂,好像跟什么金砖银砖的没关系,发财靠的是我这个数学家。”
阿雅使劲闭眼睛,手指阿星,喘着笑,“你快打住喽,千万别再跟人自己是什么数学家了,真丢不起那个人,哎玛,受不了,受不了了……”
若非看在今进账两百多万,大喜的份上,她能损上阿星一。
但现在么,没那份闲心,得赶紧去银行查账!
话,是时候办理手机查询业务了。
……
进了家门,阿星脑袋一耷拉,神情沮丧,“《牛币矿场》项目失败了吖!”
牛丫大卖,便宣示着《牛币矿场》游戏前途暗淡,没了运行下去的必要。
各大公司都直接购买牛丫使用权了,谁还跑去挖矿?
今后,想快速推广《牛币矿场》可就难喽,也没了那个必要性和紧迫性。
阿雅,“关了吧,再运营下去,只会更赔钱,别想什么20年以后增值挣大钱那种没影子事了。”
是啊,若继续推广《牛币矿场》,有牛丫勾着,玩家应该会稳步增长,现有的云服务器定然不够用,还得多租些。
但是,盈利点在哪里?玩家们把挖出的牛币都换了牛丫,几乎所有牛币都集中到了工作室手里,谁还去炒牛币?
谁炒谁就是字第一号傻瓜。
别20年后涨到1枚金牛币6万米元,200年后也别想。
阿星自己坐庄炒,呵呵,他可没那两下子。
最后两人商量的结果就是,放弃《牛币矿场》的经营管理权。
如果没有公司接手,便顺其自然,不再投入,等那个云服务器的租期届满后,便割裂关系。
玩家自筹也好,被其他公司白捡也好,完全关闭也好,反正他们是不再过问。
正经事商量完,还有不正经的事,两个人很快便袒裎相对,上下距离都成了负数。
幸福有了,财富这也有了,如果这真是一场梦,阿雅情愿永远不要醒来。
……
当日深夜,牛币社区发出一条星雅工作室声明:
“本工作室由于管理不善,无力继续《牛币矿场》的推广运营,拟转让该游戏的运营权,有意者请与本工作室联系。
在运营权转手之前,本工作室会一如既往地履行牛币兑《牛丫》协议,兑换比例不变。”
“哗——”
数千《牛币矿场》玩家骚动,纷纷议论。
“《牛币矿场》游戏要关停了吗?”
“这才刚上线几?”
“呵呵,意料之中,星雅工作室就一帮脑残,这游戏根本看不出盈利点在哪。”
“牛币公司太良心了,即便不干了,仍坚守兑换承诺到年底,这会给他们牛丫软件的销售带去不少负面影响吧?”
“楼上那两位你们醒醒吧,没看出来《牛币矿场》只是人家宣传牛丫软件的工具吗?”
“握了棵草,原来如此!”
“卡,刚打算多攒几台专用电脑,挖牛币挣钱呢,险些踩到牛屎!”
“楼上的算你幸运,就算牛币永远能兑换牛丫也没用,若没人炒,牛币必然会越来越便宜,挖矿毫无前途。”
……
有人要问了,既然已经决定放弃《牛币矿场》,为何仍承诺牛币兑换牛丫呢?
呵呵,是咱们的星总工念念不忘比特币暴涨到数万美刀的场面。
反正牛丫使用权也没什么成本,换点牛币放那放着呗,万一以后有资金炒作了呢。
……
接下来一周里,来星雅工作室商谈牛丫合作事夷公司络绎不绝,甚至有那国外的知名大公司代表。
不过,多数是要求独家买断技术,或是要求独家代理,或是要求行业独家授权。
一个个分明都在指望着山寨破解,即便是提出买断技术的,报价也并不高。
最高的当然是国外互联网巨头,萎软公司报价2500万米元;狗哥公司报价3000万米元。
国内公司的最高报价才9000万华币。
3000万米元耶!准亿万富婆甄善雅欣喜若狂,捧着计算器,“归零、归零”地算。
越算越不甘心,首日交易额就超过200万,这几逊雷、垫驴、裤遛、爱奇遇等公司陆陆续续又贡献了700多万。
10时间,近1000万营收,税后利润也有700多万。你狗哥公司2亿就想买断,以为本雅傻白甜吗?
想疯你们吧,再涨5倍,本雅倒是能考虑考虑,否则免谈,有本事你们就山寨。
阿星可是信誓旦旦保证了,“若是有人能破解得了我新设的密码,成功山寨了牛丫,我就当众自仟—指!”
要知道,他是晕血的,可见其信心有多么足。
阿雅深信不疑,数学家做买卖有可能算不过来账,但密码学这种高大上,阿星一定能校
为免不慎泄密,阿雅作为公司老总都不问新密码是什么。
阿星当然也不会上赶着去告诉她,自己设的新密码是……
不那个,先考虑公司账上的1000万怎么花吧。
不用人教,是个做买卖的人都知道,必须把“牛丫”的经营成本给推高了,才能少交税。
软件开发成本不计的话,若老实申报,至少得交出200多万的税去,这只是半月的税,一年呢?
甄总问阿星,“融资利息算成本吧?”
阿星哪懂,“我只是个技术猿。”
甄总知道问也白问,只是自自话,“房租,云服务器租金,电脑,办公用品,水电费,通讯费,交通费,招待费,这些都可以打入成本……
要不要先充个100万元话费,吓死通讯公司?吼吼!
巨星大夏工作室太寒酸了,这几接待客户,本总都觉得丢人,必须找个像样点的写字楼,好好装修装修。
还有车,要买车,修车,加油,还有司机工资都可以计入公司运营成本。
对对对,员工工资,你这个总工程师就该拿高薪……”
“好啊好啊!”
阿星兴奋了,“甄老板打算给我开多少钱?多多益善,哥绝不嫌麻烦。”
甄总看看他,眼珠右下一出溜,心道:做个账而已,你还当真了,呵。
口上却,“你拿500万,不过是年薪,需要到年底才能打到你账户哟。”
心中补充一句:你的账户是由本雅管理滴。
五百万不少了,阿星就从来没见过,一脸欣喜,“那甄总你年薪几何?”
“我嘛,年薪当然不能少于1000万喽,雅哈哈……”
阿星脸一抽,幸福这种东西果然怕对比!
财务问题比较复杂,她俩在家瞎研究根本没用,还得交给专业人士来干。
阿雅很快想到一个专业人才——甄爱妮。
她姐姐是技校毕业,正经接受过两年出纳培训,在复古沟镇私企当出纳员也有好几年了,跟着人家会计耳闻目染的,早学会了吧。
实在不行,还有姐夫池志鸿呢,姐夫是税管所的,对财税能不熟吗?完全可以教姐姐怎么干。
想到姐姐,自然想到了哥哥,甄英俊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可以让他来开车嘛。
……
龙宫酒店。
阿雅和阿星宴请贺红一家三口,欠人家的钱得赶紧还,省着让人家整提心吊胆。
坐在包房里,贺红与包国昌均是心中忐忑,非常怀疑阿雅今请客花的是他们那30万。
正矛盾煎熬着呢,只见阿雅笑嘻嘻摸出一张银行卡,随随便便递给贺红,“姐,卡里有30万,密码6个1,你收着。谢谢你和姐夫能在我俩最困难的时候出手援助,今这顿略表心意。”
“什么意思?”贺红有些不理解地问,心中吐槽:差两不满一个月,便可以不给利息吗?
包国昌表情怪异,能拿回来本金令他松了一口气,但那么些钱让人家白用了一个月,只换一顿酒,却又很是不甘心。
呵呵,人心总是不足,昨晚上,他想的还是能收回本金就阿米陀佛呢。
阿雅和阿星一样,玩心重,爱搞恶作剧,要的就是这效果,脑袋一耷拉,叹气道,“这不嘛,我们那个工作室……”
她欲言又止,“唉!阿星,还是你来吧。”
阿星也生怕她憋不住,赶紧接力,神色黯然。
“我俩开的那个工作室,若是老实交税,这个月得拿出好几百万,你我们……唉,辛辛苦苦挣俩钱儿都交税了,不甘心啊!
这不寻思着,赶紧把欠款都还喽,尽量抬高一些经营成本,把应税基数给降下来嘛。”
贺红听的迷迷糊糊,“你俩这个月要交好几百万的税?”
阿雅瞪眼睛,“可不是咋的,杂七杂八这税那税的,好有30%了,真是不让人活。”
“30%呀!”贺红只能深表同情,“是有点儿高,让老包找人帮你们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减税政策适用。”
老包紧皱眉头,似乎抓住了某种关键,“我听现在的税种主要是增值税,所得税什么的,就是你们挣钱了才需要交税。
那你俩这个月,挣了多少钱?光税钱就要交好几百万。”
阿星、阿雅眼神一碰,兜不住了。
阿雅还是努力绷脸,“阿星,你跟姐夫实话吧,别遮遮掩掩的,都不是外人。”
阿星只好顶上,在老包、贺红狐疑的目光下,缓了好几秒钟,才犹犹豫豫道,“也没挣多少钱啦,过了年就开始忙活,好俩月了,毛利才800来万。”
“毛利呀,那你们净利润能剩多少?”
老包已经意识到了什么,马上问,“语气不是那么友好了。”
阿星一看不好,“雅,你。”
阿雅已经是满脸笑了,“净利润呀,我俩也没个具体数,弄好了也就能剩600万左右,弄不好恐怕连500万都剩不上,嗐,忙活了一大气,就挣个辛苦钱儿。”
包国昌听明白了,贺红也听明白了,感情人家俩人是在跟他们玩矫情,玩显摆呐。
这玩笑开的,耍我们老百姓有意思么?
若按包巡捕原来的性格,二话不,就地削阿星个生活不能自理。
贺医生也会扼着阿雅的脖子,追问她怎么就弄了那么多钱。
可他俩都没那么做,只是互相看了看。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人家便是准千万富翁,甚至离亿万也不远了,咱个工薪阶层的,再那么跟人家没大没的……还合适吗?
这种等级思想纯属于阶级社会的产物,是人物自己也认可的一种悲哀。
好在阿星和阿雅也一直把自己摆在了人物的位置,毫无上等饶觉悟。
阿星眉头一皱,训斥阿雅,“你怎么丢三落四的,咱不是给贺姐准备了两张卡吗?”
“哎呀呀,你看我这记性,”
阿雅作恍然大悟状,赶紧翻包,“哦,在这儿呢,贺姐,这张卡里有18万,是你们那30万1年的利息。
原来咱讲好的借一年,还没到期呢,就提前还你们了,实在不好意思啊,这不都是被那高税收给闹的吗,如果这钱不现在还,我俩这个月得多交出将近10万的税呢!”
“不行不校”
贺红本能推拒。
包国昌也,“不用这么多,这还不到1——个月,给1万5就挺多了。”
话一个月来,这两口子的心路历程,真的好似大起大落的过山车。
先是受高息诱惑,倾尽家财,孤注一掷;
投完钱便开始后悔,整日忧心忡忡,担心血本无归,那真是强忍着才没撕破脸去找阿雅把钱要回;
刚刚忽然本钱30万还回来了,庆幸之余又因未见分文利息而心生怨气;
谁知人家刚才只是逗你玩,不光给你利息,还翻10倍地给你高息……
俩人觉得这一切很不真实。
阿星佯怒,“包哥,什么叫还不到1——个月?你这是怨我们没用满12个月,违约了呗。
怎么,非得我俩把这48都压在手里,等过11个月再还给你们?
那对你们来跟现在给有什么区别?
雅不都跟你解释是为了避税吗? 48万交25%税那就是12万啊,这损失你给补啊,关系都不错,怎么就求你们这点事都不给办?真是的。”
老包干卡巴眼,差点就相信了。
贺红急忙摆手,“阿星你别误会,我和你姐夫不是那个意思,我们也不想你和雅损失12万的,可……”
老包瞪眼睛打断妻子,“行啦行啦,你别了,他损失什么12万?人家这是照顾咱情绪,你都听不出来,还不赶紧就着台阶把钱收了。”
转头,他面现惭色,对阿星和阿雅,“兄弟,啥都别了,今晚上必须让我们家请客。”
贺红也反应过来了,“对对对,我们家请客,雅,你想吃什么随便点。”
“好啊好啊,那我要吃大龙虾,要吃帝王蟹。”
阿雅欢呼雀跃,好似可抹着大户宰了。
贺红手一挥,“好,大龙虾,帝王蟹都上,”
包不平抢着,“我想吃林蛙,吃母的,肚子里有籽的。”
贺红抬手给儿子头上来了一下子,训斥道,“孩不能吃大肚子蛤蟆,心屎出蝌蚪。”
哎玛,阿雅、阿星对视,都从对方眼中读出绝决之意:再也不吃林蛙了!
“阿星,你想吃什么,也点两个,挑好的点,就让贺姐这心里再舒服点,好吗?”
阿星很无所谓地摆摆手,“贺姐,我也不知道想吃点什么,你就随随挑那贵层就行了。”
忽然想起一事,“哦对了,贺姐,今餐费的发票你可得给我,按招待费名义入公司账,可以少交税。”
……
酒至酣处,老包非常诚恳地对阿星,“兄弟,哥以前瞧你了,哥向你道歉,哥自罚三杯。”
阿星喝了6瓶啤酒,在朋友面前已口无遮拦。
“老包呀老包,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是从米国偷渡回来的,可你偏偏不信,这回信了吧?
不是跟你吹,我在米国读大学的时候,数学,物理,化学,生物,计算机,这五门,几乎是无人能比,风光那叫个一时无两。
有一次,我就随便提点了我导师两句,结果你猜怎么着,我导师当年就拿了糯贝尔物理奖……
我就是太高调了,结果被好几个国家给盯上,都想得到我呀……”
哎玛,这还不是吹!
楼层经理那挂了号的高消费房间,正经配有俩年轻女服务员,此时两人动作一致,掩着嘴冲出包房,不用,那一定是跑外面笑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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