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很微妙，让我非常的上头。
如果，我和沈玹柔之间，是因为感情的水到渠成，顺其自然的发展到了那一步。
那么，我现在所做的事情，就是完全没有感情基础的，单纯的发泄欲望。
“唔，疼～你轻点儿～”
正当我沉浸式体验欲望发泄的当口，一声轻轻的嗔怪声在我耳边响了起来。
我猛然间神色一变，灵台清明，如触电般放开了那姑娘，尴尬得不知道手该怎么放。
要不是灯光够昏暗，我现在已经找地缝钻进去了。
但我很好奇，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刚才还自己是正经人呢......
那姑娘见我这番模样，笑着给我的酒杯里加了很多饮料，递给我道：“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连抱我的时候都有些敷衍。”
“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摆了摆手道：“要不，你给我唱首歌吧。”
姑娘闻言，点零头，放下酒杯便上去唱了一首比较温柔的歌，歌声清婉恬静，仿佛空山鸟语一般。
我侧着身子，一手托着脑袋，盯着她后面的屏幕出神。
“好！”
一曲歌罢，旁边忽然传来了殷洪春的声音。
只见他抱着马，两只手高举着拍手：“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姑娘温婉一笑，把话筒塞给了马，一蹦一跳的坐回了我的身边，笑得像一朵绽开的白莲花：“我唱得还不赖吧？”
我点点头，没有话，只是把杯子里的饮料给倒了，重新倒满了酒，一饮而尽。
......
直到凌晨两三点左右，我和殷洪春才从暗香里出来。
醉醺醺的殷洪春，抱着笑靥如花的马，站在马路边上伸手拦车，一边对我道：“老蒋，啥都不了，今算是玩开心了。”
“这几你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还要麻烦你过来帮帮忙，婚礼这事儿吧，细枝末节太多了......”
我打断他道：“没问题没问题，你少两句，别一会儿车没来你先吐了。”
殷洪春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不话了。
马搀扶着他，转头对我道：“蒋老板，珊珊可是交给你了，你......”
后面的话，马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给了我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很快，他俩人上了一辆车，扬长而去，只留下我和那个姑娘站在马路边上。
那个姑娘叫孟珊珊。
她看着汽车的尾灯，轻轻撞了一下我的胳膊，道：“老板，我们去吃夜宵吗？”
有些事情，不用明，我也大概猜得出来结果。
按照行话来，这孟珊珊呢，已经被我带出来了，也就相当于今晚默认跟我走了，只要不是太过猴急，唐突了人家，基本上干啥都行，包括能干的不能干的。
可我呢，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出于礼貌，还是请她吃了个夜宵，吃完后又把她送回了暗香门口。
孟珊珊似乎很惊讶我的做法，盯着我的眼睛左看右看，最后才像是泄了气似的问道：“我不好看？”
我摇头，道：“没有的事儿，很漂亮。”
“那，是你不行？”
忽然，我只觉得什么东西被抓住了，一股火热的气息瞬间从腹涌出，充实了某个部位。
我靠，过分了啊！
我连忙推开了孟珊珊的手，看着她一脸揶揄的表情，一本正色道：“太晚了，我明还要上班。”
“你知道的，电子厂早上般不到就要上岗了。”
“哦～好吧。”
孟珊珊有些扫胸哦了一声，眼睛忽然又明亮了起来：“那，你下次什么时候过来看我？”
我想了想，道：“下次一定。”
......
暗香呢，离我的店，和我住的地方都有一段距离。
我没有选择打车，而是一个人慢悠悠的走着，沐浴在昏暗柔和的路灯下，一步一个脚印。
该怎么形容我此时的状态呢？
我想了很久，才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失魂落魄。
也不知道是压着的事情太多，还是因为前路漫漫，看不清长短，亦或是敌暗我明，如芒在背。
总之，我的状态很不好。
直到走回了住处，掏钥匙开门的时候，我才给自己下了定论：就是忙活太久，忽然闲下来无所适从了。
两之后，我便来到了殷洪春家，算是过来帮帮忙，打打下手。
还是那个熟悉的前三后四格局，欧式圆顶，还是那个熟悉的鹅卵石道，还是那个熟悉的梅姨。
他家呢，还跟以前一样，只不过多了很多喜庆的气息，随处可见的囍字，和各式各样的装饰。
殷洪春颇有些得意的递过来一罐可乐，道：“怎么样，可还行？”
“这可都是林嫦曦亲自过来指挥婚庆公司弄的。”
我环视了一圈，点点头道：“你这不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吗？我还有啥可帮忙的啊？”
“话可不能这么，你看啊......”
最终，在殷洪春的苦思冥想之下，我俩居然忙活了一下午，累得直喘气。
你问我干了啥，我只能告诉你，好像什么都干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干，总之是杂活一堆。
只能，在座的各位将来结婚的时候，能有个一心为你着想的人，一起帮忙筹备琐事，真的太重要了。
临走前，我又问了一些关于婚礼的细节问题，比方，吃几顿，主餐定在了哪个酒店，林嫦曦那边来多少人，怎么安排，咱们同学来多少个，接亲什么流程巴拉巴拉的。
殷洪春呢，本来回答得挺正经，听到来多少同学的时候，表情变得贱兮兮的。
“老蒋，我可听，薛成玲大概率会来哦！”
我竖了个中指，道：“谢谢你，到时候我就寸步不离的守在你身边，通宵闹你的洞房。”
这又是一个很早之前就知道要面对的问题，虽然一切都结束了，但再次相遇的话，多少还有点尴尬。
到最后，我也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只能到时候尽量让自己忙起来，扮演一个尽心尽力的伴郎角色。
好吧好吧，了那么多废话，正事。
距离殷洪春死亡，还剩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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