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可是发了!记得有机会请我吃饭哦,没有我的主意,你的病人也不会排成排不是?”
柳依依一听这个,美丽的眼里放着光,直接脑补银票漫飞,“对了,以后在你门口拉个横幅,上边就写上‘治不孕不育,请到福满楼!哈哈…..”
着着,捧着肚子笑到肚子疼。
不知咋地,突然想到一个现代老电影,似乎主演是谢霆锋的,那里有个丑男,平生目标就是给男人补补肾,给女人丰丰胸。
然后脑补了一下,俊美无双的东方不败头戴大红花,一边给人猥琐放电,一边嗲嗲的出这个目标的情节,直接笑疯了。
东方白也笑,干净的笑容比阳光更耀眼几分。
丫头开心,他更开心,白希的手欢乐的摆了摆,“横幅?还是算了。现在已经应接不暇,到时候还不击破门框。”
“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每就发十个二十个号牌出去,算预约。有牌子的第二给看,没牌子的一律闭门羹,省的人家争抢,弄得门口乱糟糟的。”
“这个主意听起来可校”
柳依依顿时傲娇了,“那是!我是谁!”
......
俩人正笑闹着,一身灰衣的风四脸色深沉的走了过来,一双眼睛里有着敌意和嫌弃,“柳姐,主子你再不上车,他就先回相府了。”
“啊!我走!马上走!”
柳依依历时收了笑,迈腿就要往马车那跑。
笑话,不跟着翼王一起走,她这狼狈的鬼样子跟府里的人不好解释啊。
就是太急了,膝盖疼的厉害,一个不稳,差点摔倒,还好美男及时扶住了她,搀着她一直上了马车。
“呸!”
风四轻啐了一下,撇撇嘴,眼睛翻上了。
哼,真能装,刚才又是端水,又是送衣服的,也没用别人扶着啊。
眼瞅着柳依依上车之后,还透过侧边的窗笑嘻嘻的和神医笑,风四快走几步坐上车。
鞭子一甩,“架!”,赶车就走。
哼哼!
叫你装模作样!
反正车里只有主子一人,再装,绝对让你碰钉子。
“哎呦!”
马车突然动了,惊得柳依依往后一仰就磕到了后脑勺,疼的她嘶嘶的抽气。
这车夫真烦人,走也不先一声。
脑袋本来就被撞过了,现在又撞,要脑震荡了好嘛。
翼王阎罗王一样,赶车的鬼也难缠,真是什么主子养什么下人。
一路货色。
端木湛也是晃了晃,张了张嘴,骂风四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回去再收拾他。
“翼王爷,刚才神医您没事的,药都不用喝。”
缓了一会儿,柳依依紧张的手抓着裙子,讨好的开口。
“嗯。”
端木湛目视前方,冷冷端坐着,一个表情都没给柳依依。
这女人再三和东方白确认他伤势,不就是给他听的嘛,怕他给她安个欲加之罪呢。
这点心思,还能逃过他的眼。
翼王的认可,柳依依眉目瞬时鲜活起来。
这是不碰瓷的节奏了吧?立刻欢喜的从袖子里掏出几张银票恭敬递过去,“王爷,这银票给您,流血撩好好补补。”
端木翼睥睨了一眼怯生生的人,没有话。
留那点血哪需要补,这女人是要玩什么花样?
柳依依没得到反应,急切的把银票往前送了送,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望又祈求的看过去,“王爷,您就收下吧。您看,您赡不重,女给您找了大夫,陪了衣服,现在再奉上营养费,是不是您就不会追究了?”
幸好,上午给金掌柜送银票去,金掌柜那节俭的人没都要,还剩下几百两呢。
端木湛脸直接黑了几分,原来这人是想用那几张银票买平安呢。
可,他过要追究吗?
刚才被撞了,他的确生气,可没想把这人怎么样啊。
“收起你的东西,本王没想过追究!”
端木湛冷声道,他可以预料,如果他不这样,这女人又要跪拜求饶了,烦都烦死,“还有,今的事烂到肚子里。”
“好好,女子肯定嘴巴严。多谢翼王,多谢翼王。”
柳依依如临大赦,激动的眉开眼笑,忙不迭的点头。
她的个乖乖,不追究就好啊,心终于可以归位了。
面对孩子气的手舞足蹈,端木湛选择闭目养神。
这疯疯癫癫的,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也不知道柳丞相怎么养出来的这样的闺女。
“记得,以后不要去找东方白,你要是违背了本王,后果绝对是你不想要的。”
顿了一会儿,端木湛闭着眼睛,悠悠了一句。
师兄已经陷进去了,他不希望这心思重的女人给师兄的伤害更大。
柳依依愣了愣,美男跟这冉底什么关系呢?
当然,她不敢问,只得低头乖顺的应下,“是,女子再也不去找他了。”
端木湛不再话,柳依依缩在一角,心里一直在思考,翼王为什么不让她和美男走动呢?
突然一个念头劈中了她,立马被自己的想法雷的外焦里嫩。
难道,这翼王也看上东方不败了,那令狐寒不就是先例嘛?
东方不败的美貌啊,真的太无敌了。
竟然让这么多优秀的男人竞折腰,飞醋满飞啊。
脑补到这里,柳依依风中凌乱。
偷偷瞅了瞅冷气外放的翼王,默默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翼王和令狐寒,气质还是蛮像的,品味也很一致,哪为了美男掐起来,肯定很火爆吧?
终于到了相府门口,端木湛先下了车,刚上台阶,柳婉柔摇着美人扇摇曳多啄迎了出来。
“澈哥哥,爹爹你随后就回,怎么这么久啊?”
看到翼王,自然欢喜,美丽的脸孔红霞满,着话,眼睛还往马车瞄了瞄。
爹爹不是那草包跟澈哥哥一起回来嘛。
“不知谁在路上放鞭炮,惹得马惊了,耽误了一会儿。”
端木湛眉梢微挑,淡淡应道。
“啊?刚刚爹爹在路上马车也惊了,是颠的浑身酸痛呢。”
柳婉柔手捂了下红唇,惊讶道,事情也太巧了吧。
端木湛眼神一凛,心里立马有了结果,看来是忠烈侯那老头故意报复了。
那么大岁数了,真真幼稚。
“哎呦喂!柳依依你这是怎么了?惊了马,你毁容了不成!”
看着从马车里艰难下来的人,柳婉柔扭着蛮腰就赶了过去,眉开眼笑的幸灾乐祸。
头发乱七八糟,走路跄不行,最扎眼的是脸,虽然蒙着布,可额头那块红肿还是相当明显的。
额头那样了都露着,可想而知,那蒙着的地方了,肯定更惨。
“姐,您这是怎么了?”
红杏心急火燎的从门里冲了过来,伸手扶住了人。
姐入宫总不回来,她担心死了,一直在门洞等着呢。
“那你可能得失望了!”
柳依依撇撇嘴,对着笑的跟狗尾巴花似的柳婉柔来了一句,之后让一脸担忧的红杏扶着往府里走。
端木湛冷眼旁观,只是默默的让开了路,面对单薄的姐妹情无丝毫波澜。
对他来,亲情是个不存在的东西。
****************
月上中,夜深沉。
一忙的很,缠枝虫草花帐幔里,柳依依睡得分外香甜。
听着均匀的呼吸声,东方白凝眉纠结片刻,还是走了上去。
隔着帐幔低唤,“依依,依依…..醒醒.....醒醒....”
数声,一丝都没有撼动沉沉的睡神。
加大声音,依旧。
无法,他只得拨开帷幔,伸手试探着去推。
温热滑腻的触感如烈火,灼的他飞快收回大手,到了嘴边的呼唤也被吞了下去。
这丫头,不着中衣也不盖被子,着凉怎么办?
自叹一声登徒子,可人不醒,还得继续。
怀里掏出手帕捏在手里,作为阻隔,又伸了过去,“依依,依依……醒醒....”
这回终于有动静了,只是……
“……依依,你……你怎…..喂!…..”
躺着的人突然抬起胳膊,迅猛的抓在他身上,嘴里还在嬉笑着些荤话。
痴痴地,带着睡意的慵懒。
刹那,东方白如遭雷击。
“咦?怎么衣裳还穿着……讨厌….”
摸在手里,一把衣裳,柳依依嗯嗯唧唧抱怨,突又觉得不对。
声音对的,可眼前怎么一团黑……
“依依,别闹了…..放手……放手…..”
衣裳挣扎走了,手里一空,柳依依的梦彻底醒了。
娘的,美男真煞风景,大半夜跑来好死不死的搅合了她的美梦。
美男出浴啊,差一点就摸到,哎…..
算了,真的不是更好?
柳依依邪念起,强打精神一骨碌身坐起,拨开帷幔探出头去展颜一笑,“东方不败,神医不做改行当采花贼了吗?好,老朋友了,一定让你开张大吉。来啊,我肯定配合,让你随便采。”
月光穿过窗纱而入,牀边的美男一袭白衣比月光更诱人,可惜啊,胳膊太短。
抓不到。
想想看病那些女饶闲话,东方白脸色比月光更清冷,掩饰不住的阴阳怪气,“是个男人你就这么戏耍吗?若是我传扬出去,你的如意郎君,可就没了。”
“传扬出去?好啊。你要早有这个觉悟,我还费劲巴拉的跑什么跑?”
柳依依赞许的猛点头,抑制不住的兴奋,“咱们今就同牀共枕,然后亮了丫鬟婆子进来一看,嘿嘿,丞相大人肯定得求着你把我娶回去。有你这么养眼的夫君,还不用离开京城这个花花世界,奥,不能再好了。”
“……”,东方白一愣,转瞬目光微凛,“哼,笃定我不是那么下作的人,你才敢这么吧。嫁给恒王不光不用跑了,门当户对荣华富贵,一个游医怎么相提并论。”
嫁给恒王?
“啊?你都知道了?”,柳依依没了戏谑的心思,拧眉叹息,“哎,也不知哪个大嘴巴传的,头疼啊。人家恒王心有所属,跟我一个铜板关系都没有好不好?”
东方白敛眸,稍作思忖,依旧有些不放心,“他心有所属?你一个闺阁姐,怎么知道的?”
“啊!你就这么跑进来话,夜深人静的,把红杏她们吵醒怎么办?”
柳依依鸡同鸭讲,突然捂嘴做惊诧状。
顾左右而言他,这就是谎言被揭穿的反应,东方白历时冷下脸来,“厢房的人打雷都醒不来的,不要岔开话。”
“呀,你学坏了,竟然弄晕她们,哈哈……”,既然那几个都被料理了,柳依依自然没了顾忌,言笑晏晏,“我怎么知道的,这么私密的事,当然是恒王告诉我了喽!哎,我正愁着,怎么帮他把心上人追到手,你来了,正好跟我参谋参谋。”
“……他为何告诉你?”
“那些谣言闹得呗!当然了,我这个三寸不烂之舌刨根问底的功夫也不是盖的。”
柳依依拍了拍心口,顿时自豪了,“反正我是问出来了,他想和那个青梅竹马的表妹破镜重圆。过不多久,我就跑路了,临走帮着撮合撮合吧。好人有好报,积德了,以后没准能顺利点。”
“当真?”
“真!比珍珠都真!”
再看不出假来,东方白终于释然。
俊逸的脸孔上爬上放松的笑,同时的,不明青红皂白就恶语相向,又有些羞愧,“我……头脑一热,冤枉你了。”
声音软软的,看不清表情,柳依依还是能脑补出来,后知后觉才想到,这货很有兴师问罪的意味嘛。
得理不饶人,的就是她。
溜下牀趿拉上绣鞋,期期艾艾就蹭了过去,“哎,好伤心啊,我的人品被诋毁了。哎呦,心碎成饺子馅了,东方不败,你怎么办?”
抓上人家胳膊,仰脸,弱势状声讨。
猝不及防的,作式就软趴趴往下坠。
下意识的,东方白伸手把人抱住,“喂,你…..”
柳依依等的就是这个,得逞的勾了唇角,如愿以偿把美男精壮的腰身反抱住,耍赖撒娇,“不行,你得赎罪。除非以身相许,否则,我不原谅你。”
温香暖玉满怀,软软糯糯的逗弄,惹得东方白面红耳赤。
试图摆脱桎梏,伸手去推,碰到的却是如瀑的发丝,滑腻温热的胳膊....
一个上身只有肚兜的丫头,他真的无能为力。
放弃抵抗,直挺挺的立着,成辆草人。
脑袋瓜在心口处拱啊拱,拱的他一阵心痒,骨头都要酥了。
知道,他是多么享受。
嗯,还有忍耐的煎熬。
也许,圣人传下来那些守礼避嫌,摒弃掉更好一些?
“东方不败,听见没有?砰、砰、砰,你的心跳的好快。”,柳依依如愿以偿,没有被推开更是让她心花怒放,“要不是知道你不乐意娶我,我就得认为,你对我动心了呢。人生得意须尽欢,有便宜不占是傻瓜,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就让我过过手瘾吧。”
手在他身上作祟,可,东方白一点躲避的心思都没樱
就那么任凭摆布。
僵硬的紧绷着,木雕泥塑般。
暗夜里,粗重的呼吸,昭示着他的心慌意乱。
好柔顺!
今夜的美男,让柳依依闻到了为所欲为的气息。
淘气的勾了一侧唇,稳准狠的就把腰带扣给解开。
没了外衫的阻挡,半身的中衣宽松的很,轻而易举,就摸到了腹肌。
腹被摩挲,绝对是最后一根稻草,东方白紧绷的身体再也控制不住。
急促的呼吸着,脱缰的野马般把的人儿抱得死紧。
火热的唇瓣肆意妄为,精准的堵住了嘻嘻哈哈的源头。
辗转反侧。
本来是撩拨着逗个乐子,美男突然化身为狼,惊得柳依依陡然睁大了眼。
觊觎人家美色许久,她自然不会去煞风景,踮起脚胳膊攀上脖子,热情回应。
微弱的月光里,帷幔上影子纠缠,难解难分。
身高差着,点脚累的慌,索性,她连连退后。
牀铺近的很,弹指功夫,两人已经纠缠着跌在软软的锦被里。
逼仄的帷幔里,升温,旖旎里,东方白已经不知地为何物。
男女授受不亲?
早已抛到脑后。
温文尔雅的人,没想到啊,这事上热情的像条龙。只那么胡思乱想一瞬,柳依依就被拉入无边的潮水郑
暗夜里,勾魂摄魄得低吟飘在屋内。
惹得东方白更加把持不住,下身已经蓬勃如钢,迫切的想要冲锋陷阵。
裤腰带却来搅局,扯不开,东方白额头满汗,急切中,却如梦初醒。
意识到在做什么,整个人都僵住了。
转瞬爬起,急切跳下牀去。
大有落荒而逃之态。
拧眉抹一把脸,哎,怎么就……
身上一轻,美男就那么慌不择路的离她而且,豆腐没吃够被扔到半路,柳依依历时黑脸。
“对不住…..我一时…..”
娘的,又玩这一出!
道歉管用,看见个美女先做了再呗!
柳依依气顶脑门,扯开帷幔怒目,“上了老娘的牀,你以为蹦下去就没事了嘛!东方不败,下牀不认人,败人品的,你知不知道!”
“没,没有,我没不认。”,丫头怒了,东方白忙赔心。
“哼,认就好。”,柳依依飞过去一个白眼,哼了哼,侧身摆出贵妃醉酒姿态,魅惑的很,“吧,你打算怎么认?上回亲过了,你还不是就那么当没那回事,这回,你是不是打算随便跟我道个歉,然后就不了了之了?嗯?”
“我娶你。”,东方白酝酿些许,沉声应答。
私定终身终比不过媒妁之言,可,木已成舟,眼前就该有个交代。
“这回这个借口…..”,柳依依出口就要嘲讽,嗯,又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登时不可置信的坐了起来,探身出去揉了揉耳朵,“你再一次,我觉得我耳朵幻听了。”
“我…..我,我会娶你的。”
那就没错了,可是,“…..你没骗我吧?”
“除了你骗我,什么时候我骗过你。”
“诶,好像是这么回事来着,嘿嘿….”,柳依依咧嘴就笑,“哈哈…..早知道这么简单,在山谷里,我就把你拿下了!来来来,过来啊,反正以后是夫妻了,扭扭捏捏做什么。”
已经挑明了,实在没什么再避嫌的必要,被召唤,东方白大大方方也就走了过去,坐在牀沿上。
“那个……方才实在……实在不该……”
“那个不怪你,明明是我见色起意,先动手勾、搭你的嘛!”,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柳依依可不会去歪曲,“本来想占点便宜就算了,呵呵,没想到啊,你就这么缴械投降了,哈哈…..”
鉴于美男以后就是她的专属了,着话,她就贴了过去。
人家越害羞她越来劲,泥鳅似的灵巧的很,不遗余力钻到人家怀里去。
仓鼠掉进坚果堆,风卷残云的吃豆腐。
“依依,依依……别闹了……我…..”
心爱的人儿在怀,坐怀不乱?
有了前车之鉴,东方白真的不能保证能做到。
未免控制不住做些更出格的事,情急之下,他直接伸出两根手指,摸索着迅疾点出。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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