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识君的15万，第二入账了。
附带了个赞。
跟王霁商量：“王工，能不能注册个公司？以后还有的话，公对公转账方便些。”
还有以后？
好优质的客户！
安排！
这是个人接的活，王霁不方便用合伙公司名义，心想：“得再注册个自己的公司，但要跟钟汉清楚。”
对同寝室的哥们，有啥话最好敞开，瞒着反而生嫌隙。
钟汉回复得很痛快：
“这算啥？没问题啊！”
“咱们的合伙公司，做双方都出力的活，一起分钱。”
“我自己也打算搞些金融相关的，不冲突，咱兄弟间不猜疑。”
王霁比划了个oK。
过了会，钟汉又发来消息：“对了，我老板想见你一面，等你有空了约个时间。”
“你老板？”王霁很意外。
听钟汉过，他有个美女老板，精明强干，教了他很多。
但对方是私募公司合伙人，跟自己一个社畜有啥好聊的？
钟汉：“不记得了？我老板叫吕知秋，是江秋投资公司联合创始人，哈佛商学院毕业，还不满29岁。”
然后，敲重点：
“大美女！”
“御姐！”
“你超爱的黑色制服系！”
王霁：“我信你个鬼！制服这件事，老子再也不信你！”
读书的时候，钟汉给室友们分享过一个「制服诱惑」视频链接。
超赞的。
王霁三个兴冲冲去看……
是一个和桑
只有一个和桑
在讲如何制服人心中的诱惑。
结果三人系上裤带，把钟汉暴揍了一顿。
钟汉这次很笃定：“绝对不骗你，颜值身材比明星还能打。”
王霁：“没图你个J8。”
钟汉：“保持神秘感，要不然你找借口不来了，我还不知道你？”
王霁：“我是这种人么……周六中午12点见。”
关于常健的事，王霁再次去找了岳应时。
需要一个交代。
岳应时回复得很干脆：“是江总亲自批的，你要不问他？感谢你提出公司制度问题，我们会尽快完善。”
经过昨的事，他没再跟王霁讲大道理。
经验告诉他，这伙子不内耗。
内耗的人容易pUA。
你不内耗，老板很难pUA你。
他完，那副老于世故的脸堆起笑，等着目送王霁离开。
王霁没有走，俊朗的面庞十分坚毅：“我认为公司错了，常健不该走。”
岳应时再一次吃惊了，笑容渐渐凝固。
10秒钟，双方都没话。
岳应时问：“你想怎么样？”
王霁回答：“让常健回来。”
岳应时摇摇头：“不可能。你还是去问江总吧，他是你直属上级，他批了，流程就是有效的。”
完，扬了扬手。
逐客。
王霁知道，常健已经走了，Vp不会因为他一句话改变。
但他仍旧要。
不止要，他要争到底！
即便常健走了，也要争到底！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常健他的人，他保定了！
走了也要保！
除了争这口气，他还在观察，常健的「斗不过一些人」，指的究竟是谁？
岳应时？
不像……
这话前边还有句「腾云完了」，如果连起来理解，就是——
「有一些人让腾云要完了，你斗不过他们。」
岳应时只负责人事。
硬要排序的话，算公司四号人物，排在魏一鸣、江耀辉、于启明三个联合创始人后边，就算想要腾云完，也没这个能量。
而且，据黄瀚飞观察，岳应时跟魏一鸣是一派。
既是他招来的，也步调一致。
应该不是他。
是魏一鸣？
把自己的公司整垮？
这比「朕的儿子也通倭」还扯……
到通倭，王霁想起了于启明，三个创始人里最年轻的一位。
据他是魏一鸣着力培养的接班人，在公司里，等同于太子。
难道太子真的通倭？
王霁感觉智商欠费了。
神仙打架，不要瞎起哄的好……
江耀辉还在出差，昨的消息他忘了回复，王霁又问了一遍：“老板，常健的离职流程批了？”
这次江耀辉回复：“批了，他表现普通，走了也好。”
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老板不仁，以员工为刍狗。
王霁叹了口气：“那超融合只有2个人了，我能加人么？”
江耀辉直接电话过来：
“先不提加饶事。”
“你可能还不清楚，节前高管有讨论，7月上旬会开产品线评估会，决定公司现有产品未来去留、如何发展。”
“有个硬性指标，如果产品滚动年毛利不到100万，产品线直接取消！”
“这个季度非常关键，先完成这个生死考验再。”
“有没有常健，不影响全局。”
“我今就去跟销售沟通，让他们尽量多卖超融合，保住这个产品。”
“你先坚持3个月，只要能保住，后边就好了。”
“而且，现在你们团队成本低，薪资空间方便操作……”
“比如给你涨薪，空间就大了。”
“成本高反而不好涨。”
王霁没有接话。
当然想涨薪，但是牺牲常健……
不应该。
他跟胡嘉怡同步了常健的情况，省去了部分内容。
比如——
腾云完了、
斗不过一些人。
不然，姐姐得八卦到亮。
意外的是，胡嘉怡一点也不在意常健离开，直接：“老大，其实不用为常健得罪老板，他表现很普通。”
她来公司时间虽然短，对研发的能力却判断得很准。
超融合工位四周很空，她可以无所顾忌地评论：
“以前超融合就靠郭超carry，其他人打打辅助而已。”
王霁问：“那常健不能打辅助？”
胡嘉怡：“他属于送人头的。”
王霁：“你们产品经理背着研发，骂人都这么脏么？”
胡嘉怡咯咯直笑：“他运气属性点太低，一参与项目就出事，可不是送人头么？”
细腰一挺，昂然耸立。
很有真材实料。
王霁干咳一声，回工作：“本来打算今去找销售聊的，但江总他要去聊，咱们明再去吧……”
胡嘉怡点头道：“嗯，先找渠道总监彭择聊！”
昨两人已经达成共识——
先冲100万业绩。
撑过二季度。
思路就是，做渠道包销。
只要搞定两单包销，100万不在话下！
找到彭择时，这位渠道总监正从于启明办公室出来。
听到王霁来意，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
“你们不知道……渠道部被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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