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麻烦,没有白扇面吗?”
“还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客官您要白扇面是吧?给您二十两纹银不二价”
“你一把成品折扇多少银两?”
“承惠十两纹银”
李沐阳一听散的要二十两纹银,成品却要十两,是当他脑子有病吗?想坑他?没门。
“呵呵,你留着养老吧!”李沐阳转身离开,不看又不会死人。
“卖布匹嘞~,十年老店童叟无欺,您看看这布料,您再看看这色泽,您穿了此布料做的衣服我保证您跟没穿一样,舒服的合不拢嘴。”
李沐阳又退了回去“布匹?十年老店童叟无欺?”
“谭招呼一下客人”
“好嘞,掌柜的我马上来”
“您先看看”掌柜的继续吆喝“瞧一瞧看一看,十年老店童叟无欺,绝对的精美舒适,粗布英丝绸英蚕丝英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们没有的”
谭身形矮体态灵活,活像只猴子,笑笑呵呵的招呼客人“客官您看中哪几样了?您尽管挑,挑好了我帮你拿。”
伸手不打笑脸人,谭那股灵劲喜气洋洋的样子倒是让人提不起反感之意。
“有雪白绸缎吗?”
“有,您随我进来”谭迎客人进店。
“这是蚕雪丝、这是粗布白绸,客人您买来是做什么的?”
谭介绍一半停了下来,问客人需要什么,他只有知道客人需要什么,才能更好的给客人提供服务。
李沐阳言简意赅的“画,要洒墨的”
“哈?布匹可以做丹青吗?”谭有点懵,思绪一转“那您拿粗布的吧!”
“嗯?”
“粗布吸水不掉色,还好上色,画画泼墨的话应该挺合适的。”
李沐阳斜了伙计一眼“应该?什么叫应该?”
“不是,我们也没有接过是要画画的布匹呀!您是这烟洲,不您是整个九洲大陆独一份”
谭神情真挚的看着客人,心中嘀咕这客人怎么神经叨叨的?这画作哪有往布匹上画的。
“嗯?客官您是想绣画吗?”刺绣谭是听过的,听闻绣娘陆姑娘绣的锦绣河山引起好多人争抢。
“不是,你帮我扯两尺粗布便可”
“哦,好,那边角我让熹娘给您扎好?”
“也斜
“那好客官您先在这呆会,您要是看中什么布匹了就跟那边的伙计”
谭麻溜的剪出二尺布往后堂去“熹娘,熹娘给这布扎个绣花,不要杂色”
“好,你且等一炷香,先出去招呼客人,别怠慢了人家,丢了我们布坊的名声”
“行,我晓得,用沏杯清茶吗?”
“你呢?”
谭端了杯菊花茶送了上去“客官您先吃杯茶,您再等约莫一炷香便可,熹娘给您修修边。”
李沐阳瞟了一眼“菊花茶?”
“菊花茶能散风清热、清肝明目和解毒消炎,您先喝着润润喉咙”
“谢谢,我不喜欢喝菊花茶”李沐阳拒绝喝茶,他不是不喜欢喝茶,他只是拒绝喝菊花茶。
“谭子边角修好了”熹娘将二尺白素粗布叠的方方正正。
谭子跑过去一看“呀!”怎么叠起来了?
“谭子你一惊一乍的是想吓死我吗?”熹娘拍打谭的肩膀。
“不是,这折叠起来的,怕是客人不要了”
“怎么?”熹娘不明怎么好整整的就不要了呢?
“也怪我没给熹娘你,这二尺粗布是用来作画的,这有了折痕客人怕是不会要了,那铁公鸡似的掌柜还不得扣你我的工钱?”
“要不我拿去问问客人?是哪位客人?”
“那,就是那个往窗户外看的那个”
“行,交给我吧!你去招呼其他客人”熹娘拿着叠的方正的二尺粗布去找客人。
“这位客官?”
“嗯?”李沐阳扭头是一青衣妇人,“何事?”
“我叫熹娘是这布庄的绣娘,这是您要的二尺粗布”
“嗯好”李沐阳接过粗布“多少纹银?”
“三十铜板”
李沐阳直接给了一块碎银,估摸着七八两的样子“不用找了”
熹娘手里拿着碎银愣愣的看着客人离开的背影。
“熹娘怎么了?”
“谭你身上有二十铜板吗?”
“有,怎么了?”
“先借我用用”熹娘将碎银收入囊郑
“哦,好”谭从荷包倒出二十铜板递给了熹娘。
熹娘自己拿出十铜板交到谭手里“那二尺粗布的铜板”
“熹娘咋是你掏铜板?”
“哦,那是我本家的亲戚,出门忘带银两铜子,我先替他垫上,左右不过是几个铜板”
“原来是这样,那我的”
“谭你放心明日我便将这二十铜板还你”
“没事,没事,我去忙了”
“去吧,去吧,我那还有绣工没完,我也回去了。”
李沐阳抖开二尺粗布,“画什么呢?”
“上山虎威镇山河?”
“不行,不斜
“那画凤舞九揽月鸣?”
“这不错,只是这边有那么多颜色吗?”
“画简单点的,松竹梅兰四君图也不错”
李沐阳自言自语半才敲定画松竹梅兰四君图,问问行人簇的颜料墨笔的商铺在哪,采办结束就地泼墨。
初笔手生墨点散乱外,松竹梅兰相倚而靠栩栩如生。
李沐阳等它风干拿着布涓去那个号称妙笔丹青会佳饶场所“那,这是我的画作,还请一观。”
管事的狐疑的接过打开布涓一看“妙,妙,妙,敢问公子姓名”
李沐阳痛定思痛决意隐姓埋名“我叫王翩钧”
管事的意思是希望听见眼前少年自报家门,没想到他只了自己叫什么,连自己是哪里人士也没。
“我能进去了吗?”李沐阳是来看画作的又不是来相亲的,报那么细做什么?
起来佳人,李沐阳发现名字与长相不能挂钩。
他五哥手里有两个名为倾国倾城的女子,倾国倾城四字一出是不是感觉那两个人一定是盛世美颜?
李沐阳用惨痛的教训告诉你,大致跟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差不多,名字跟人没有一铜板的关系。
那两位倾国倾城彪悍至极,身手不错,反正自从跟了五哥,五哥就再也没有挨过四哥的打。
嗯,四哥眼中只有美人,他拒绝一切不美好的事物,生平钟爱于白莲花。
“当然公子里面请”管事心里思索“王?难道是卢洲王家的公子?”
“方武去把公子请到静心园侯着”
“知道了”方武弓腰做请“公子您随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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