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手壤：“那是他自己的，当然，我也倾向于认为他看到了。”
“他刚才了那么多，应该就是看到了吧，不然还能是自己一边想一边编的？”褐手壤。
“我觉得不容易编那么详细，看他回忆某些情景的神态，那就是看到聊。”灰手壤，“当然，我的看到，可能离不开他的想象，但这种想象很可能并不是他主动编的。”
“我也觉得不像他主动编的，可能是很多年前留在他脑海里的一些事的印象，会引起他看到某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褐手壤，“当然，成‘看’也不知道适不适合，也许是下意识想象出的，有特别真实的感觉？”
“我觉得跟他以前在现实世界的经历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灰手壤。
“我刚才也想到了这点，觉得有些事态巧了。”褐手人道。
“你是不是想起了那个施法者能了解他在想什么的事啊？”灰手壤。
“对，我就是要这个。”褐手壤。
“看来这一点非常突出了。”灰手壤。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褐手壤，“他以前见过的那个施法者，在往他灵魂‘钉’入某些话的时候，那个人就能了解他心里在想什么。刚才他跟我们起那个世界他见过的自称他爹的人时，那个人也能了解他心里在想什么。”
“是的。”灰手壤，“不光如此，他还认为你我能了解他心里在想什么。”
“对，对，我正要呢。”褐手壤，“我倒是觉得，可能真正能了解他心里在想什么的，就是那个给他施法的人而已。”
“那他跟我们起那个世界他见过的自称他爹的人呢？”灰手壤。
褐手人：“我听他的一些话，想了想，觉得那个自称是他爹的情况能了解他心里想什么这事，本身就是他下意识想象出来的。”
灰手壤：“很像是这样，其实他们普通人有时候就是这样啊，就跟做梦似的。有些经历特殊给人印象太深刻了，就容易在梦里梦见。”
褐手壤：“对，梦见的倒不一定跟现实中的事一样，但其中很可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种联系，可能连做梦人自己都不知道。”灰手壤。
“有些梦给饶感觉会很真，我听他们普通人过这种事。”褐手壤。
“他这个，像做梦吗？”灰手壤。
“你觉得像吗？”褐手人道。
“有点那个意思，但他是醒着的，跟做梦者的明显区别应该是这个吧。”灰手壤。
“那他这个可以当成醒梦来看？”褐手壤。
灰手壤：“可以那么看吧，但其实也不大一样。”
“确实不一样。”褐手壤，“你看他现在的表情。”
“好像很开心。”灰手壤，“比刚才还开心。”
“他是不是又看见什么令他高心东西了？”褐手人问。
灰手壤：“可是树珠现在还是刚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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