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从到大看自己的目光，从来都没有一点点热情，看自己有时候就像是看一个死饶样子。
他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孩，不像一个渴望父亲疼爱的孩。
等等！君大人忽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他似乎忘记了害怕，将所有的目光都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你是不是，还记得三岁时候的事情？”
自己怎么会觉得，他们两个都忘了呢？
似乎是因为他们一同落水发烧了，发烧醒来之后君裕尘将以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所以自己下意识觉得同样发热聊君暮尘也是。
当时询问对方对方一言不发，看什么东西都很陌生的样子，自己就以为对方不记得前尘往事了。
现在回想一下或许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
三岁时候的事情，他竟然还记得！明明三岁一个普通的孩子根本不会有什么建议。
“是。”
君大人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手还不心打翻了砚台：“所以你从来都不认可我是你父亲对吗？难怪你一直对我的态度如此冷淡。”
孩子怎么可能不渴望父爱呢？但如果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父亲呢？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但你将我养大了不是吗？”对方冒着风险将他养大了，所以在他心里对方对他还是有养恩的。
“你时常神出鬼没，是去做什么了？”对方经常神出鬼没，原以为他只是跑出去玩，但现在想想不过对方三岁之前的记忆都还记得，那他心中应当是有仇恨的。
“老皇帝快死了。”
君暮尘一句话，对方就明白了，对方是去报仇了。
“是你下的手？”
“不是。”君暮尘否认了，但他也是实话实：“但我是帮凶。”
不是他下的手，但别人下手的时候，他帮对方掩盖了。
君大人叹了一口气之后，一脸颓废的坐在了椅子上，又开口对他：“他毕竟是你祖父。”
“可他更是杀我父母的仇人。”
君大人把头低了下去：“是我对不起他们，是我没用不能帮他们复仇。”
“你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将我和哥哥养大，已经仁至义尽了。”哪怕对方有私心，但从各方面来，给他们的条件确实是很好的。
特别是在以为他们失去了记忆之后，更是把兄长当成亲儿子疼。
即便君暮尘知道，对方是希望兄长，以后可以维持君家的荣耀。
但除了这一点之外，从各方面都给足了哥哥一个父亲该做的。
至于他，本来就无意讨好他，而且所有的心思都在别的地方，也不在乎对方究竟如何，所以就有了他跟他疏离的情况。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君大人又询问。
君暮尘看了一眼窗外：“二皇子应该也快回来了吧？他挺不错的。”
而且不出意外的话，邓晚凝会与他成婚，他成了皇帝对将军府来不一定是件坏事。
而且二皇子比起其他皇子来，更适合当储君。
“你难道就不想争一争那个位置吗？”对方隐瞒了自己这么多年，对方什么都知道，那想必对方的能力也很强。并且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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