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你看那面穿黑衣服的那个女的，就是腿上穿着黑丝袜，没穿高跟鞋，上面一个黑背心的那个娘们，我瞅着咋这么来感觉呢，长得就撩人，大长腿都快到我脖颈子了，还有那胸脯子，跟个奶牛一样，就那皮肤吧，我奶死三的时候，都没有她白，你咋就这么白呢？”
飞手指在舞台上跳舞的一个女孩儿道，唾沫星子横飞，眼珠子都瓦蓝了。
“嗯？是么？你别，还真好看，就是化妆太浓了，都不知道本来长啥样了~”
韩越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确实挺漂亮的，在人群中很扎眼，是那种妖娆的美，是男人喜欢的那一款。
“越，我想睡她，你帮帮我呗，去帮我问问，晚上能不能睡一觉，我可以给她三十块钱~”
飞舔着嘴唇，贱兮兮的问了一句。
“滚犊子奥，你他妈咋不自己问去呢，你自己要睡娘们儿，还让我给你问去，你咋不让我先睡呢，我帮你试试感觉咋样~”
韩越撇了一眼，端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啤酒。
“你要是这么，那也不是不可以的，要不然头半夜你先睡，等你不行了，我在睡，你看咋样？咱俩都是兄弟，谁先睡不一样呢，主要就是图个新鲜~”
飞搓着手，夹着个裤裆，好像是篮子抽筋儿了一样。
“你他妈的消停点吧，整就寻思裤裆那点事情，喝点酒，看会儿跳舞得了，等阎王完事了，咱们就回家去~”
韩越笑骂了一句，翘起了二郎腿，嘴里面哼着曲。
这时大厅的音乐停了，舞台上跳舞的这群姑娘也纷纷下了台，她们已经跳了十多分钟了，该换场了。
“越，你快看，那个姑娘好像朝咱们这面走过来了，你是不是看上我了，主动要找我睡觉了？”
飞激动的扒拉了一下韩越，然后把啤酒倒在手上点，就开始往头发上抹，整的跟个牛犊子舔的一样。
“你别多想了，没准人家是去宿舍休息呢，消停喝酒得了，别想那么多，在这里工作的姑娘，都不适合你~”
韩越连头都没抬，自顾自的抠着手指甲。
“哎呀，越，真的过来了。已经到了~”
飞完就站了起来：
“你好姐，坐下来喝两杯吧，咱俩交个朋友~”
这个身穿性感衣服的姑娘，委婉的笑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
飞的嘴角都直抽抽，这实在是太尴尬了，寻思搭个讪，拍个马屁，没想到直接拍到了马屁股上，被狠狠的踢了一脚，简直是尴尬敲门，尴尬到家了。
这个姑娘随后伸出纤细雪白的手，韩越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你好，还记得我么？”
感觉有人自己拍自己，韩越抬起了头，首先就感觉一阵的香水味道钻进了鼻子里面，谈不上多好闻，但是绝对也是不难闻，然后是一双白皙的大腿，一根腿毛都没有，在往上看就是高耸的胸脯子，然后是那张画着浓妆的脸蛋。
“嗯？你是谁啊，我们认识么？”
姑娘愣了大概三秒钟左右，随后调整好状态，接着道：
“也是，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肯定不记得我了，当时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就坐在那个舞台下面，我还用大腿在你面前划过，我记得你还我的脚酸臭呢？想起来点儿了么？”
听这么一，韩越似乎有那么点印象了，记得那是第一次来踩点了，在一楼闲着无聊坐着，她那时候在台上跳舞，还对着自己做了几个大胆的动作，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没想到你记性这么好？这么久了，还记得我啊？”
姑娘抿嘴一乐，撩了一下头发：
“当然了，谁让你这么帅了~”
“额......姑娘挺会唠嗑的~”
“我能坐下来，蹭杯酒喝么？”
“行啊~”
“......”
看着姑娘坐了下来，飞的心里都在滴血啊，明明是自己先看上的，可是这个姑娘就没看上自己，奔着韩越就来了，而韩越明显不太愿意搭理他，气的压根直痒痒。
“咦？你怎么一直咬牙啊？不舒服么？”
姑娘好奇的看了一眼飞问道。
“没事，我牙疼~”
飞咧了咧嘴，使劲的灌了两口啤酒。
“哦~”
姑娘没有在什么，显然是没有什么兴趣，转过头来礼貌的伸出了手：
“我叫程橙，路程的程，橙子的橙，你叫什么啊？”
“名字还挺有意思，我就强哥，许文强的强~”
韩越开了一句玩笑，随后到：
“握手就不必了，男女授受不亲，我就韩越~”
“韩越？”
程橙念到了两句名字，觉得很耳熟。
“哗啦啦~”
这时台上跑上去七八个穿着旗袍，拿着花扇子的姑娘，紧接着响起了音乐，一种年代感瞬间袭来：
“浪奔，浪流，万里涛涛江水，永不休~”
一听到这个音乐响起，韩越瞬间坐直了身体，眼睛的气势都变了，飞见状好心的提醒一句：
“那个叫程橙的姑娘，捂好耳朵，要不然一会儿韩越唱歌，刺激到你~”
程橙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然后一脸花痴的看着韩越，感觉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帅了，长得唇红齿白，斯斯文文的，可是接下来韩越的歌声，让她三三夜睡不着觉。
“唰~”
韩越站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开始跟着音乐摆动身体，唱了起来：
“狼搬，狼楼，万雷偷偷，刚岁，永八牢~”
程橙的目光从花痴变成了震惊，在从震惊变成了绝望，最后捂住了耳朵，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听过这么难听的歌声，就好像是驴叫，指甲挠黑板，鸭子叫的混合声音，一点调子都没有，声音还特别大。
单独唱歌还不算什么，韩越竟然跟着跳起了舞，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一个纸壳子，嘴里叼着烟，奔着舞台就走上去了，和台上的姑娘一起跳了起来，动作那叫一个风骚啊，好像是没嘎干净的老太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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