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张狂,你别担心,我没有什么坏意。”张狂尽量放缓语气,温和道。
“张狂?没听过。不过倒是长得好奇怪,从来没见过长得这样高的。不是绿色,就不是我们绿花国的人,也不是红花国的,黄花国的……生成这种颜色,真是太奇怪了……”绿人上下打量着张狂,自言自语般的嘀咕着。
“那个……我想跟你问个路。”张狂见绿人嘀咕个没休止,只得出声打断他的嘀咕,问道。
“问路?”绿人回过神来,却是出乎张狂预料,想也不想就满口拒绝了。
“哼哼,你不是我们绿花国的人,我为什么要给你指路。”绿人哼哼道。
不过张狂收敛着体内元气,努力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绿人也便渐渐没了警惕。
“你不是我们绿花国的人,我不跟你话了。”完这句话,绿人果然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了。
“花木木将军来征兵诶,咿呀咿呀哟;花芽儿应征去当兵诶,咿呀咿呀哟……”
张狂在簇人生地不熟,虽然那个可能叫花芽儿的绿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只有开辟初期,可他也好轻举妄动。
不过既然绿人不给指路,张狂也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绿人身后。
“这次要打红花国诶,咿呀咿呀哟;花芽儿沙场博前程诶,咿呀咿呀哟;来日当上大将军诶,咿呀咿呀哟;定要爹娘享尽福诶,咿呀咿呀哟……”
绿人唱着自编自造的歌谣,浑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点儿也没有发现张狂跟在后面。
跟在绿人身后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张狂敏感地发现周围绿花的比例越来越大,近乎达到了一大之半,而其他六中颜色的花朵,则是相应减少。
又走了不多久,前面突然出现了一跳四五丈宽的河。本来河上是架着一座花杆组成的桥,不过此时桥已经断了。
“咿呀,桥断了,这下可要麻烦了……”绿人愁眉苦脸地望着断桥。
张狂有些奇怪,不过四五丈宽度,以绿人表现出来开辟初期,不是轻松就能越过去么?
见绿人在河边徘徊了半,张狂只得出声提醒道;“跳过去不就行了么?”
“咿呀,跳不过去的……”绿人苦着脸摇头道。
不过随即,绿人就有些惊骇地回过头来,看见张狂,叫道:“咿呀,你怎么跟过来了?”
张狂直是无语,现在才发现,警觉性还真是差得够可以的。就算上了战场,怕也是个送死的命。
“谁叫不给我指路,我当然只能跟着你了。”张狂理所当然的道,反倒还有些怪起绿饶不是来。
绿人气道:“你不是我们绿花国的人,我当然不会给你指路。走走走,不然花芽儿可就对你不客气了。”
绿人着,还拿长枪指向张狂。
“奶奶的,不跟你计较,你倒还跟我蹬鼻子上脸了。”张狂本来就算不上什么好脾气,被绿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客气对待,此时脾气也上来了。
“咿呀?你竟然敢骂我,花芽儿要教训你。”绿人生气的拿着长枪,就朝张狂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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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势迅猛急厉,带起一阵尖锐风声,却是对得上绿人那一身开辟初期的修为。
不过张狂可是滴水中期,比绿人足足高了两个大境界还多出一个境界,就算不能动用法术,可也远远不是绿人可以比拟的。
“不知好歹的东西。”见绿人竟然还敢抢先对自己出手,张狂也是一阵气闷。
呼!张狂电闪般伸出左手,轻易就一把握住了绿人刺来的枪杆。
“咿……”绿人使出吃奶的劲,连脸都憋得幽绿,可是长枪被张狂捏在手中,就是纹丝不得动弹。
“过来!”张狂一拉长枪,顿时就将绿人连人带枪都扯了过来。
张狂不待绿人做出反应,就将绿人捏住脖子,拎鸡一样提在了手上。而且张狂将元气侵入绿人体内,制住他的经脉,让他浑身不能动弹,只有一张嘴还能话。
“咿呀呀,放我下来……”绿人憋得脸绿脖子粗,不住地叫着。
不过既然动了手,张狂也就懒得再顾忌那么多。
“给我安静点。”张狂将元气化针,不停的刺激着绿人体内经脉。
绿人顿时大声惨叫起来:“咿呀呀……痛……呀呀……好痛……”
张狂故作恶狠狠地威胁绿人:“如果你不安静下来,就永远让你痛下去。”
绿人连忙闭住嘴巴,再也不敢出声,只是用鼻音哼哼着表示痛苦。
张狂这才停止刺激绿饶体内经脉。
“我什么,你就回答什么,知道么?”张狂恶声恶气道。
绿人紧闭着嘴巴不话。
张狂又好气又好笑,道:“现在你可以话了。”
绿人这才开口道:“咿呀,花芽儿知道了。”
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打不听话。见绿人一副老实的样子,张狂不觉有些好笑。
若是早知如此,之前就应该将绿人捉住一顿打。
张狂开始问道:“你叫花芽儿,对不对?”
“咿呀,你怎么知道的?”绿人很惊讶。
废话,张口闭口花芽儿的,傻子都知道了。不过张狂也懒得跟绿人计较,继续往下问。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当然是花界啦,咿呀,你怎么会不知道呢?”花芽儿又开始奇怪了。
“闭嘴,现在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张狂恶声恶气教训了花芽儿一句,又问道:“这个花界,应该要怎么才能走出去?”
“走出去?去其他界么?咿呀呀,这个花芽儿不知道,可能只有国花木木将军才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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