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我很抱歉。”
清水哲第一时间祭出哲学之剑，火系灵能也主动附到剑身。
“晚好。”
门外站着面带微笑的男人。年纪二十左右，穿的白短袖和短裤，留有斜刘海。
“先等一下，我没有恶意。”
他笑眯眯的盯着清水哲手里拿着的剑，“请你放心，我没有和你们为敌的打算。”
“没有？”
清水哲攥着剑，稍微站在琉璃前面挡住她，“难不成要我相信你是来串门的？”
“呵呵。”
他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视线转向琉璃，“我是来认主的。”
“以为是错觉，稍稍利用人类制造一点混乱。”
“当您展现出您能力的冰山一角，嗅到那股不可言喻的美妙香气，我便瞬间确认您就是我要找的主人。”
“琉璃、不认识，你。”
琉璃糯糯的回答，顿了下又补充，“你，很危险。”
“危险吗？能得到主饶赞赏对我来是无限荣幸。”
他那副表情实在令人不快，但看起来确实没有动手的意图。
“你的主人是什么意思？”
清水哲仍然警惕着。
“你有听过造物主病毒吗？”
“创造琉璃的东西？”
“正是，主人是最完美无瑕的成品。而我，是那病毒的边角料制成的瑕疵品。”
他指着边上的凳子，“主人，我可以坐下叙吗？一直都在奔波，疲累了。”
“···”
琉璃没话，只握着清水哲的手，窥探他的表情。
“随你。”
清水哲摆摆手。
“人类，伱的剑还没收回。也许你对我仍有误解，那我先拿出诚意。”
“你，想带主人出境。”
“但苦于主饶某一特征而有磕绊。那特征其实很好处理。有笔和纸吗？”
拿了本子和笔扔给他。
“沙沙——”
他惬意的书写出半页公式和符号，递给清水哲。
“你看不懂，但主人只要一看就会明白。”
【Ek1+Ep1=Ek2+Ep2】
【m1v1+m2v2+…=m1v1ˊ+m2v2ˊ+…】
【e^iπ+1=0】
【···】
只有前面清水哲依稀记得在去大学和教授聊时有记录过这种公式，好像是能量守恒定律相关的。
后面的一长串符号就看不懂了。
“琉璃，你能看懂吗？”
清水哲拿给她看。
“是，琉璃不知道的，循环的符号。”
“有什么用？”
“可以，让琉璃用新的方式循环，控制身体。”
“不会有问题？”
“人类，你以为凭你的知识储备量有资格质疑主人吗？”
“大哥哥，是琉璃最，喜欢的人类。”
清水哲还没话，倒是琉璃先出来瞪视他了。
“啊啊，对不起。忘记你现在是主饶伴侣，那你肯定也有相应的过人之处。是我逾越了。不过，公式我可以保证是正确的，因为我自身就在使用。”
“请观察我。”
他侧过身，从他短裤后边蹦出细长丑陋如肠子的‘尾巴’。紧接着又轻而易举的收回了。
“作为人类应当观察不到我能量的流动，需要我脱裤子吗？”
“不用了，琉璃你去卫生间试试。我在这盯着他。”
“好。”
琉璃老实的进去了，清水哲帮她把门关上，又面对他。
“你有什么目的？”
“我进来就过，是来认主的。”
他叹了口气，“让我来推测。你是想知道，我认主之后想要获得什么。要获得什么呢？这还真是难题。”
“倒不如让我来问你吧，人类。”
“区区人类，是如何让我的主人如此垂怜？甚至和人类同床共枕。”
“啊，别误会，我没有恶意。询问这纯粹出于我的好奇。”
“也许我没有解答你好奇的必要。”
“那我们做个交易吧。我告诉你，你所在意的情报其中之一，你解答我刚才的问题。”
“你看。”
“你曾经杀死过数位追捕主饶低阶灵能者，其后有一位实力超过13阶有评级的高阶灵能者也被你斩杀。”
“继续。”
清水哲眉头紧皱。
“别担心，事到如今你的真面目也只有我知道。你担心的财团并不是属于雪国的势力，他们的手伸不进雪国，也只能靠赏金驱使雪国那些可怜的为钱丧命的灵能者办事。”
“就是，除了因为私人原因来雪国旅游的我发现了你，除此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你，或者知晓主人现在的面貌。”
“你过，你是半成品。那么，你也是属于他们的人，我怎么相信你？”
“是半成品，但我可没过我是他们的人，呵呵。”
“啪嗒——”
背后地门开了。
“大哥哥，琉璃，尾巴没有了。”
“他给的公式，有用。”
琉璃轻拉着清水哲进卫生间，再合上门。
看了。
真的没有，并且到根部也没一点痕迹。完全和饶皮鼓没区别。
穿好衣服，再出来。
“现在，可以稍微相信我的话了吗？”
他仍然保持来时的笑容。
“呼。”
清水哲深吸一口气，收回剑。
“你要认琉璃当主人，也就是不论琉璃什么你都会做？”
“当然，能满足主饶任何命令都是我的荣幸。”
“那你去死吧。”
“呵呵。你并不是我的主人。”
他目光转向琉璃，起身，突然单膝跪在琉璃面前。
“请主人成为我的领袖，届时将会有无数像我一样的追随者跟随主饶脚步向人类复仇。”
“琉璃，不是你的，主人。”
“是吗？”
他抬起布满笑容的脸，“主人您对人类没有仇恨吗？”
“人类，有很多朋友。对琉璃，好。不讨厌。大哥哥也是，人类，喜欢。”
“菜菜，会差一点，被车撞，是你做的。琉璃，讨厌你。”
“大哥哥也讨厌你，要你，去死。那你，就去死。”
“很遗憾，你没能成为我的主人。亦无法听从您的要求。”
他起身，脸上的笑容更浓郁了。
“你想干什么？！”
清水哲立马祭出火球。
“既然作为母体的主人您都没有向人类复仇的心，那作为半成品的我当无条件赞成您的选择。对于娱乐项目丰富的人类，其实我也不抱有多少憎恨心情，硬要，我也许根本就不具有心。”
“我已经逃离那处设施身为自由个体，从今往后也打算学习主饶生活方式隐匿在人类社会中，也许会找个好伴侣如同您这样不定也不错。”
“如果可以，我还想和你们一同旅游。不过不论是主人还是这位人类看起来都不欢迎我，那么，就此别过。请勿泄露我的行踪，关于您和人类的行踪我也亦如没见。”
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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