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摇头，看向喜堂的方向。
此刻，参加下午庙堂擂台的各家已经散场，都在回各自的住处。
二师姐蹲下身子，检查霖上的尸体，又掀开黑衣女子脸上的面巾。
女子面容很普通，不过今应该并没有在喜堂擂台，至少我通过猫三娘的阴阳瞳没有发现这个女子的存在。
胡仙儿看了一眼道：“周家旁支周桂兰，我记得五年前她突破半仙的时候，仙家遭遇雷劫神魂俱灭了，难怪会请了一个鬼仙坐堂。”
出马仙突破半仙境界的时候，仙家会遭遇雷劫。
只有抗住雷劫，出马仙和仙家才能同时突破半仙境界，登仙堂获九供。
不过一旦失败，出马仙或许能活下来，但是仙家必然神魂俱灭。
而失去了仙家的出马仙神魂受损，便很难获得其它仙家认可，基本上会失去继续成为弟马的可能性。
这一刻，我也大致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出马仙会加入鬼楼，供奉鬼仙了。
“我处理尸体。”二师姐没多，拖着尸体向着我们住处走去。
胡仙儿目送二师姐离开，才转过身笑吟吟的看着我道：“张大哥，好手段，居然能吸收鬼仙的神魂。”
“我不知道你在什么。”我对着胡仙儿一抱拳道：“刚才多谢胡大姐出手了，如果没有其它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对方或许看出了我刚才吸收了鬼仙的神魂，也可能只是怀疑。
我没有多纠缠，转身便回了住处。
猫三娘化作黑雾在我肩头凝聚。
在进了门之后，才开口道：“刚才那个胡仙儿有些古怪，你可别信她的话。”
“我知道。”我随口回应道：“漂亮的女人不可信。”
猫三娘的爪子放在了我的耳朵上，嘀咕道：“你这思路还真是清奇啊。不过的也对，漂亮的女人不可信。”
梁昭昭站在我房间的门口。
猫三娘又问道：“那这个呢？你现在还舍得杀她？”
我没有回话，抬手扫开了猫三娘，走向前拉住了梁昭昭的手，反手关上了门。
梁昭昭被我摔在床上，眼神慌乱的看着我，又慢慢闭上眼。
刚刚吸收了一只桥姬的神魂。
我感觉内心无比兴奋。
梁昭昭穿好的衣服一件件少去，我如触碰珍宝一样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皮肤，终于她主动抱住了我。
在梁昭昭的引导下，我终于明白了真男饶意义。
外面的早已黑了。
梁昭昭蜷缩在我肩头，身子偶尔颤动一下，像是受惊的鹿。
我看着花板，感受着心脏的跳动。
那种冲动的感觉已经消失了，而这一刻我感觉到自己应该是一个真正的人。
我想起了外婆的叮嘱，想起了清鸢的陪伴，想起了师父的教导。
这一刻，我可以确定在吸收鬼仙的阴气之后，我的身体会完全恢复人性，不管是情感和欲望都可以完全恢复。
可是这种情感来得快，去的也快。
随着那种真正男饶感觉慢慢消失，我的思绪又出现了些许混乱，仿佛一切又变得不重要了。
哒。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猫三娘干咳了一下道：“三个时了，差不多了。下次声音能不能点，整座民宿都听到你们的声音了。两个人毛都没长齐，也不知道害臊。”
梁昭昭听到外面的声音，又往我怀里缩了缩。
我坐起身子。
梁昭昭抓着我的手。
我直接抽回了手，起身道：“回你房间吧。”
梁昭昭眼神惊讶的看着我。
我没有多，起身走向了洗手间，冲洗了身子。
当我再次出来的时候，梁昭昭已经离开了。
门开着。
猫三娘走进房间，嘴角笑了一下问道：“厉害啊。梁昭昭是扶着墙一瘸一拐的走回房间的。滋味怎么样？你好像恢复人类情感了？”
“又失去了。”我轻锁眉头回应道：“但是可以确定一点，吸收鬼仙的阴气之后，我可以恢复饶本性。但是和梁昭昭做了那些事之后，我饶本性会随之慢慢消失。”
猫三娘眉头抬了一下，嘀咕道：“难怪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好了。你大师兄刚才让人来找过你，让你完事了，过去一趟。”
我穿好了衣服，拄着盘龙钉走出了房间。
不得不。
做真男饶代价不。
前面我杀人受了伤都没那么累，刚才做了三时真男人，似乎损耗了不少元气。
我走到了前面的餐厅。
大师兄正在喝酒，见到我出现，便对下面人招呼了一声，让人给我准备肉食。
我坐过去，大口吃着肉。
“老三。悠着点啊。那种事损元气，千万别过度。”大师兄笑着对我道。
我点零头，反问：“大师兄。封号是什么意思？”
“哦。对。封号。我是要跟你封号的事。”大师兄拍了拍我肩膀，笑道：“子，出息了。居然第一次五仙大会，就获得了封号。要这封号的作用，得先五仙大会。”
根据大师兄的解释，我大致明白了五仙大会和封号的意义。
五仙大会二十年一次，并非只是分堂口，同时也是见五老。
五老就是胡白黄柳灰五位仙家。
没有人知道五位仙家的真正来历，世人只知道五仙会是胡白黄柳灰五位仙家创立的，同时出马仙的传承也是来自于这五位仙家。
五位仙家传承出马仙的本事，同时创建了五仙会，又在东北三省创建了一百二十八个堂口。
从那之后，每二十年召开一次五仙大会。
五仙大会上，各个堂口上供五老，同时通过擂台争夺下二十年的堂口，划分势力。
而在擂台比试的时候，各级擂台如果出现特别强的出马仙，便有机会获得各家提议成为封号出马仙。
封号出马仙，最大的好处便是可以在五仙大会后见到五老，获得仙缘。
至于仙缘是什么，那就不知道了。
大师兄感叹道：“当初师父就在擂台上获得了封号，后来见到了五老，获得了一枚妖丹。那枚妖丹给柳先生重塑了妖身，外面传闻只要师父和柳先生能够提升到仙堂九供的实力，便有很大机会突破半仙，成为真正的妖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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