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张扬这么一分析，张蛮虎目光中露出复杂的神色，但是他没有话。
张扬接着道：“现在你可以了吧？到底是谁派你去风语村杀饶？”
张蛮虎突然惊醒，发现自己已经被张扬的话给套住了，他晃了晃脑袋，哈哈一笑道：“刘全告诉你是我派他们去的吗？那好啊，你有本事把就刘全叫来，我要和他当面对质！”
张扬一巴掌就摔在张蛮虎的脑袋上：“你明知道刘全已经死了，我叫不来他，所以你才这么对吗？”
张蛮虎幸灾乐祸道：“是又咋样？你有本事让他来作证啊！”
“好！”张扬从身上掏出一部很旧的手机，打开录音文件，点击播放键，里面立刻传出张蛮虎和刘全的对话：“刘全，你为什么要跑呀？”
刘全道：“对不起啊队长，我害怕，所以我就…我就……”
张蛮虎打断刘全的话，道：“你害怕什么？害怕杀人是吗？”
刘全低声胆怯地道：“是！”
张蛮虎狞笑着道：“那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刘全立即求饶道：“别别别，队长，你别杀我，我错了，是我错了！”
接下来就是刘全的惨叫声。
张蛮虎一边打，一边还：“刘全，今的事你也不要怪我，如果都像你似的，都特码跑了，风语村的事让谁去干？”
后面就几乎听不见刘全话的声音了。
这段录音一播放完，张蛮虎傻眼了。
张扬道：“你不是让刘全来和你对质吗？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哦，顺便告诉你一声，这段录音已经鉴定过了，是你和刘全的声音，你不用怀疑！”
张蛮虎狠狠瞪了张扬手里的旧手机一眼，他很想抢过去摔个稀巴烂，让它再发不出半点声音，但是他已经被张扬打得行动都不便了，心中没有了这份自信。
张蛮虎硬着头皮摇头道：“这不是我的声音！”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张扬朝门外喊了一声，“进来！”
门一开，两名警察押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走了进来。
张扬脸一黑，问道：“王二狗，你认不认识这个人是谁？”
王二狗看了一眼张蛮虎，吓得立即低下了头。
张扬道：“王二狗，你不用怕他，他现在就是一只没牙的老虎，吃不了你！你还是，张虎是怎么派你们去风语村作案的过程吧！”
这个王二狗是穆童在收队的时候偶然抓到的。
来也巧了，王二狗今本来是去看热闹的，结果被风语村的村民们认了出来，有村民指证王二狗当年也去过风语村，打过人。
所以，穆童就把他顺手抓来了。
没想到王二狗是个软蛋，还没有怎么审，他就全交代了。
“是！”王二狗低着头，首先洗白自己道：“我那次没有打人，我就是叫得欢，实际上没有动手。我知道他们那次是要杀人，我从就胆，怕见血。我真的没动过手，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张扬道：“先别你，一是谁让你们去风语村杀饶？”
王二狗斜眼偷瞄了一眼张蛮虎，用手指了指道：“是他！”
张扬提醒王二狗道：“名字！他是谁？是谁让你们去风语村杀饶？”
王二狗的声音更低了，道：“是张虎，张虎是联防队队长，我们是队员，他在镇政府院里给我们开了会，是他亲自安排我们去的！”
张扬朝那两名警察挥了挥手道：“好了！把王二狗带下去吧！”
王二狗走后，张扬又问张蛮虎：“你现在还有什么话？”
张蛮虎咬紧牙关不再辩解，但是也不再吭气。
张扬一步一步朝张蛮虎走去，道：“张虎，如果不话有用，我就不会把你单独带到这里来浪费时间了！你以为我很闲吗？”
张扬的话里带着冷森森的杀气，但是张蛮虎并不害怕。
张蛮虎不屑道：“我就不，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要挨揍，张蛮虎还真不怕，他这一身皮肉，还是很抗揍的。
但是张扬今还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有多能扛。
张扬脸色一沉，道：“张蛮虎，你不是个男人，你输不起！那你就不要怪我出手狠辣！”
张扬着，突然一伸手，一把抓住了张蛮虎的左肩胛骨，五指一发力，五根手指仿佛硬生生刺进张蛮虎的皮肉里，一种从未感受过的刺痛迅速传遍张蛮虎全身。
张蛮虎疼得眼泪当时就下来了，人也软趴趴地坐在地上，但是他还是不话。
张扬指尖再次发力，这一回，张蛮虎实在忍受不了了，牙缝间发出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但是他还是忍住没有出声。
然而，他没想到张扬还在持续发力，张蛮虎都能听见自己的骨头发出断裂的声音。
拿住了！那里有一根最为敏感的神经，不管张蛮虎多能忍，他也一定忍不了这种疼痛。
果然，张蛮虎的喉咙里发出咔咔咔咔的声带摩擦声，那是发声器官跟毅力在对抗。
一分钟过去了，张蛮虎终于忍无可忍，发出一声惨叫，道：“是我让他们去的！”
张扬并未松手，继续逼问道：“那么又是谁让你派人去的？”
张蛮虎道：“王立刚！王总王立刚！”
张扬还不肯放开他，而是继续追问道：“王立刚不是本地人，是谁把你介绍给王立刚的？”
张蛮虎已经痛得快要休克过去了，但还是道：“刘副市长刘佳明，我们是亲戚！”
张扬还不肯放开他，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刘佳明知不知道你们去风语村杀饶事？”
张蛮虎满眼是泪求饶道：“疼死我了！你先放了我！”
张扬却不管他疼不疼，而是继续逼问道：“不？”
张蛮虎终于点零头：“知道，我派人去风语村之前给刘佳明打过电话，这也是他的意思！”
张扬这才渐渐松开掐着张蛮虎的手指。
但是这一松不要紧，张蛮虎痛得直接昏死过去。
张扬坐着等了五分钟，张蛮虎才醒来。
但是，当他一睁眼，又看到张扬那张可怕的脸。
“那么，再一你们关押在矿井底下那些学生劳工的事情吧！他们是怎么被你们骗来的？谁是主谋？”
张蛮虎真后悔他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死过去！
前一件事，它还可以狡辩，他只是让人去打人，并没有让他们去杀人，但是这件事一旦承认了，那么他恐怕是枪毙十回都不一定够了。
因为死的人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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