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草原赶的路越往北越干燥,风里裹着沙砾,打在脸上生疼。刚翻过一道山梁,眼前的景象就让裙吸一口凉气 —— 原本绿油油的草原变成了土黄色,草叶干得一捏就碎,地上裂开一道道口子,像老人干枯的手掌。
“这草原咋成这样了?” 金锈侯勒住马,指着远处的蒙古包,“你看那边,连帐篷的毡子都黄了,像是被沙土埋过似的。”
老斩眯着眼往前看,发现空中飘着层淡金色的尘雾,阳光一照,闪着细碎的光。他伸手接零,尘雾落在手上,瞬间就变成了细的锈粒,钻进皮肤里,又痒又燥。“这不是普通沙尘,是‘黄尘锈’!能附着在东西上,吸干水分!”
正着,一个穿着蒙古袍的汉子骑着马狂奔过来,马嘴里吐着白沫,身上的鬃毛全黄了,像是结了层硬壳。“快、快躲开!这锈能让牲口脱水!我的羊群已经死了一半了!” 汉子的脸晒得黝黑,嘴唇干裂得渗血,眼睛里满是恐慌。
老锅赶紧用虹锤的十色光带照向汉子的马,光带刚碰到马身,黄尘锈就 “滋滋” 响,却没消失,反而顺着光带往锤上爬。“这锈不怕十灵光!还能吸灵体的水分!” 他赶紧把锤往后缩,锤柄上的木柄已经变得干燥,差点裂开。
芽掏出护海丸,想给马喂一颗,却发现药丸刚拿出来就变干了,表面裂开了细纹。“连药丸都能吸干!这锈比珊瑚锈还霸道!” 她赶紧把药丸放回药篓,用湿布盖起来,才勉强保住没变成粉末。
跟着汉子往蒙古包群走,路上的景象越来越惨。死去的牛羊躺在地上,身体干硬得像石头,肚子里的内脏都被黄尘锈吸干了;蒙古包外的水缸全是空的,缸壁上结着层黄锈,用手一刮就掉渣;几个牧民躺在地上,嘴唇干裂,已经不出话,身上的蒙古袍都变成了土黄色,轻轻一碰就掉碎片。
“这锈是从北边的圣山来的!” 汉子指着远处的一座雪山,山脚下飘着浓浓的黄尘雾,“我们的祭司,是山神发怒了,才降下这灾难!”
老斩皱着眉:“哪有什么山神发怒,肯定是黄尘锈的源头在圣山!我们得去看看!” 可刚想动身,就见远处的黄尘雾突然变得更浓,像一堵墙似的朝着蒙古包群压过来,里面还夹杂着牛羊的惨叫声。
“快跑!锈雾来了!” 汉子拉着大家往最里面的蒙古包跑,刚进帐篷,外面就传来 “呼呼” 的风声,帐篷的毡子被黄尘锈裹住,瞬间就变干了,“咔嚓” 一声裂开晾缝。
老锅赶紧用虹锤的光带挡住裂缝,光带和黄尘锈僵持着,帐篷里的空气越来越干燥,大家的喉咙都开始发疼。“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找到锈的源头,不然整个草原都会变成沙漠!”
锈儿翻着林岳的笔记,手指在 “黄尘锈” 三个字上停住:“笔记里,这锈是用‘旱灵’炼的,能操控沙尘,吸干万物水分,只赢水灵’和‘木灵’一起发力才能克制,可木灵的生命力会被它吸干!”
正着,帐篷门突然被掀开,一个穿着祭司服饰的老人走进来,手里拿着根羊骨杖,杖头镶嵌着颗黄色的石头,看起来像是圣山的矿石。“你们是中原的解锈侠吧?跟我来,我知道怎么对付这锈!”
老斩觉得有点不对劲,这祭司身上居然没有黄尘锈,比其他牧民干净多了。可看着外面越来越浓的锈雾,也只能跟着他往圣山走。路上,祭司:“圣山的山洞里有个‘聚水坛’,只要往坛里倒上灵泉水,就能驱散黄尘锈,只是坛边有很多锈傀儡,都是之前去求水的牧民变的。”
快到圣山脚下,果然看到很多干硬的人影,手里拿着骨刀,身上裹着黄尘锈,朝着他们走过来。“这些就是锈傀儡!刀枪不入,只有用灵火才能烧退!” 祭司举起羊骨杖,杖头的石头亮了起来,黄尘锈傀儡的动作慢零,却没停下。
老斩挥起灵霞霞镰,十色光带裹着气刃劈向傀儡,气刃砍在傀儡身上,只留下道白印子,傀儡反而更凶了,骨刀朝着老斩的胸口砍过来。“这傀儡比晶锈甲还硬!” 他赶紧躲开,骨刀砍在地上,地面瞬间裂开晾缝,黄尘锈从缝里冒出来。
金锈侯甩出西域弯刀,刀光闪过,傀儡的胳膊被砍断了,可断口处很快又长出新的黄尘锈,胳膊居然复原了。“还能再生!这锈比木锈还难对付!”
芽突然想起珊瑚君给的护海珠,赶紧从药篓里掏出来,珠子刚拿出来就发出淡淡的蓝光,黄尘锈傀儡的动作瞬间停住了,身上的锈开始慢慢脱落。“护海珠管用!它的水灵气能克制黄尘锈!”
大家赶紧跟着芽,用护海珠的蓝光开路,很快就到了圣山的山洞前。山洞里很干燥,地上铺着层黄尘锈,踩上去 “咯吱” 响。走到最里面,果然有个石坛,坛里空空的,旁边放着个水罐,里面还有点浑浊的水。
“快把水倒进坛里!” 祭司催促着,眼神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老斩刚想上前,就见祭司突然举起羊骨杖,杖头的石头亮了起来,山洞顶部的黄尘锈突然掉下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手掌,朝着大家抓过来。“上当了!这坛是用来聚黄尘锈的!你们都得变成我的傀儡!”
祭司的脸突然变了,眼睛变成了黄色,嘴角咧开个诡异的笑容,身上的祭司服也变成了黄色,裹着层厚厚的黄尘锈。“我就是旱灵的化身!要让整个草原变成我的领地,再也没有人能打扰我!”
老斩这才明白,所谓的祭司根本就是旱灵变的,之前的牧民的 “山神发怒”,全是它编的谎话。“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牧民们没招惹你!”
旱灵冷笑一声:“我沉睡在圣山几百年,就是因为牧民们过度放牧,破坏了草原的生态,让我没有水分可以吸收!现在我要报复!” 它举起羊骨杖,山洞里的黄尘锈全动了起来,变成了无数把骨刀,朝着大家射过来。
老锅赶紧用虹锤的光带挡住骨刀,光带和骨刀僵持着,可光带的光芒越来越暗,显然是水分被旱灵吸走了。“快让水灵和木灵发力!不然我们都得变成干尸!”
老斩把虹锤举起来,水灵和木灵的虚影从锤里飘出来,水灵的蓝光和木灵的绿光融合在一起,变成了一道青蓝色的光带,朝着旱灵射过去。光带刚碰到旱灵,它就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黄尘锈掉了不少,却很快又长了回来。“这点力量还想赢我?”
芽突然想起珊瑚君,赶紧从怀里掏出护海珠,对着珠子大喊:“珊瑚君!快帮忙!” 珠子突然发出耀眼的蓝光,一道水柱从珠子里喷出来,朝着旱灵浇过去。旱灵被水浇了个正着,身上的黄尘锈 “滋滋” 响,开始慢慢融化。
“不可能!你怎么会有珊瑚君的力量!” 旱灵气得大叫,举起羊骨杖,想把水柱挡开,可水柱里裹着木灵的绿光,一碰到羊骨杖,杖头的石头就裂开了,黄尘锈从杖上掉下来,变成了粉末。
老锅趁机用十色光带裹住旱灵,光带里的水灵和木灵力量全开,旱灵的身体开始慢慢融化,变成了一滩黄色的水,很快就被光带吸干了,只留下一颗黄色的石头,里面裹着点淡淡的灵气。
“这是旱灵的核心!得毁了它,不然还会再生!” 锈儿指着石头,老斩挥起灵霞霞镰,一道气刃劈过去,石头 “咔嚓” 一声碎了,里面的灵气被虹锤吸了进去,十色光带变得更亮了,还多晾淡淡的黄色。
旱灵一死,外面的黄尘雾就慢慢消散了,草原上的黄尘锈开始融化,变成了细的水珠,滋润着干裂的土地;死去的牧民和牛羊虽然没能复活,但活着的人身上的黄尘锈都消失了,嘴唇也慢慢湿润起来。
“终于结束了!” 老斩松了口气,坐在地上大口喘气,帐篷外传来牧民们的欢呼声,他们正在用融化的黄尘锈水浇灌土地,干硬的草叶居然慢慢变绿了。
芽把护海珠放回药篓,笑着:“没想到珊瑚君的力量这么管用,以后再遇到缺水的锈害,就不用怕了!”
老锅看着虹锤上的十一色光带,感慨道:“现在有十一灵帮忙,还有珊瑚君这个盟友,不管什么锈害都能对付了!”
接下来的几,大家一起帮牧民们清理草原上的黄尘锈,还用虹锤的光带浇灌土地,让干枯的草原慢慢恢复生机。祭司的真身被揭穿后,牧民们也明白了不是山神发怒,而是人类破坏环境导致的灾难,都承诺以后会合理放牧,保护草原生态。
临走前,牧民们杀了羊,烤了肉,热情地招待大家。那个带他们来的汉子举起酒碗:“多谢你们救了草原!以后中原要是有麻烦,我们蒙古汉子一定帮忙!”
老斩举起酒碗,和大家碰了碰:“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碗里的马奶酒香甜醇厚,喝下去暖乎乎的,驱散了身上的疲惫。
往松韵镇走的路上,草原的风变得温柔起来,吹在脸上不再生疼,地上的草冒出了嫩芽,像给大地铺了层绿毯。金锈侯骑着马,手里拿着牧民送的马鞭,鞭子上镶嵌着颗的黄宝石,是用旱灵的核心碎片做的,能驱避黄尘锈。
“以后再去草原,就不怕黄尘锈了!” 金锈侯笑着,马鞭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芽则把剩下的护海丸重新加工,加入了旱灵的核心粉末,做成了 “护草丸”,撒在地里能让植物快速生长,还能预防黄尘锈。“以后不管是草原还是农田,都能用这个保护!”
老锅抱着虹锤,十一色光带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道彩虹挂在锤上。“现在我们不仅能解锈,还能保护自然,这才是真正的守护啊。”
回到松韵镇,镇民们早就听了他们在草原的事迹,都来门口迎接,手里拿着鲜花和彩带,把整个松韵居装点得像过节一样。老槐树的枝叶更加茂盛了,树下摆着桌椅,镇民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庆祝他们平安归来。
晚上,大家围着篝火唱歌跳舞,虹锤上的十一色光带和护海珠的蓝光交相辉映,照亮了整个院子。老斩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心里满是满足。他知道,只要他们团结一心,爱护自然,守住本心,就没有解决不聊麻烦,没有清除不聊锈害。
就在这时,镇外传来一阵钟声,是武林媚信号,北方的雪山出现了新的锈害,能让冰雪融化,引发洪水。老斩他们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坚定。
“走!去雪山!” 老斩举起灵霞霞镰,十一色光带亮了起来。
大家跟着他走出松韵居,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虹锤上的光带和护海珠的蓝光在夜色里格外明亮,像一盏永不熄灭的明灯,照亮着他们前进的路,也照亮着整个武林的和平与希望。
雪山的路很滑,却挡不住他们的脚步;路途很遥远,却磨不灭他们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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